孟大夫笑着道:“放心,肯定不会太苦的,保管让咱们月月能喝得下去。你的身体我不用把脉都看着不错,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气血足着了,不过月月身体可能还是有些虚的,喝点药膳对身体好,以后练琴也有精力,一会儿可不许跑。”
裴立戎笑着道:“之前闵爷爷一直没和您说,我猜也可能是想要给您一个惊喜,到时候您可千万别说我已经告诉您这事了。”
裴立戎一听,就知道妹妹估计是怕药膳太苦了,以前妹妹调养身体那会儿,隔三差五就要喝药,每次喝药的时候都是要吃糖的,最怕苦了,想到这里,裴立戎轻笑道:“妹妹她是怕苦了,之前还在省城的时候,您给妹妹开的药方,她可是要捏着鼻子才肯喝下去的。”
孟大夫笑道:“哈哈哈!好,我不说。我现在心里头太高兴了,你们俩今天中午留下吃顿饭吧,我最近正在研究药膳,一会儿我给你俩把把脉,看看要不要补一补,药膳这东西也不一定是生病才能吃的,没生病的人吃了也能强身健体呢。”
至于这几个孙子孙女,他们的确没有做出什么事情来,可是他现在连儿子都不认了,还认这几个孙子孙女做什么?
而在这种情况下,医馆回到孟大夫的手里也就是必然的事情了,虽然还要等一段时间,但是也不会太久,在多方施压之下,那边医馆背后的势力这会儿也不过是在垂死挣扎,早晚都要把医馆吐出来的。
骂不孝子
程荔月看了一眼哥哥,然后才有些犹豫地问道:“爷爷,那个我想问一下,这个药膳苦不苦啊?”
裴立戎轻声道:“孟大夫的儿子。”
孟大夫听到这声音立马大怒,对保姆道:“小严,我不是说不许放他们进来吗?这样的畜生上门我都嫌弃脏了我的地。”
作者有话说:
孟大夫听完摆了摆手,也没有再为难保姆小严的意思,毕竟就算刚刚大门拴好,那个不孝子他既然想要上门来,看着大门关着也肯定是不会放弃的,指不定还要在门口唱念做打多久呢!
而这会儿孟永春也就是孟大夫的儿子哀声道:“爸,我是真的知道错了,您打我骂我吧,我都没有怨言,求您原谅我吧,就算是您一时不愿意原谅我,那也没关系,这本就是我的错,但是这几个孩子,您总不能不理吧?他们可是您的亲孙子和亲孙女,留着咱们孟家的血,可不比这外人值得您疼?”说完还看了看程荔月和裴立戎,话中的外人是谁不言而喻了。
这会儿程荔月乖乖地坐着让孟大夫给她把脉,看看她身体的情况,而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进来为了一道声音,来了个不速之客,:“爸,我带着初丹,雯雯和军军来看您了,您生我的气我没有什么怨言,毕竟我做错了事情,但是三个孩子是无辜的,您不就算不见我也见见几个孙子孙女吧?”
程荔月看向哥哥,悄悄的指了指,意思是问这是谁?
医馆本身在不少大佬眼里算不得什么,但是耐不住孟大夫在意啊,为了赢得孟大夫的感激,自然是得让这个医馆快些回到孟大夫手里的,所以那抢占了医馆的就算是不愿意也没办法了,就看他们抵不抵得过各方面的压力了。
程荔月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没办法,她就是怕苦嘛!她前世都是吃惯西药的,这一世反而是倒了个儿,变得中药没少吃了,西药吃的倒是少了。不过她也知道孟大夫是为了她的身体好,总不会害她的,所以这会儿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留下来尝尝这药膳了。
认了这几个孙子孙女,以后他百年之后财产都留给他们了,这不就和把自己的财产都留给儿子这个白眼狼没什么两样吗?都是一家人,还分什么你我吗?孟大夫是坚决不肯让这个白眼狼儿子沾上自己一分一毫的
保姆小严有些抱歉地说道:“刚刚两位客人进来之后,我想着可能一会儿还要走,就忘记栓大门了,这事是我疏忽了。”
而孟大夫他听到刚刚儿子的话,要不是手边没有可以扔的东西,不然他早就拿东西扔过去砸在那畜生脑袋上了,果然这白眼狼就是白眼狼,连亲生父亲都能背叛,这还能指望他说出什么好话吗?又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对于这个儿子,他早就该看清了。
晚上十一点左右见
己没个病啊痛的,跟名医打好交情就是一件防患于未然的事情了,也免得到时候事到临头想要请人来治病,连个人情都托不到,所以也都多多少少出了一点力,也想着能让孟大夫欠下一点人情,以后看病也容易。
这真的孟大夫的儿子?之前怎么没有听孟大夫说过呢?而且看着孟大夫的态度,也有些奇怪,看着好像是不太待见这个儿子,程荔月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是也没说说什么,只在一旁和哥哥静静的站着,毕竟这要是孟大夫的儿子,那么她和哥哥这会儿也就不好上前掺和了。
只是孟大夫说肯定不会太苦,所以这意思是还是有点苦的吧?她苦中作乐地想到,别人想要喝孟大夫量身定制的药膳还没有机会呢,她这还算是占了大便宜了,总归是对身体好的事情,苦一点就苦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