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池眨了眨眼睛:“宁大人就怎么这样确定……”
宁苑突然笑了:“魏大人不相信么?还是不愿相信?”
魏池想了想,最后还是说:“那是她的亲生哥哥!”
宁苑指了指那位死士:“那个要刺杀你的男人你还记得么?这个也是他的亲哥哥,就是他的亲哥哥给他下的套,害他差点死在我手上。”
“也许!”宁苑搔了搔头:“那女人谁也没派,自己去动手也说不定……”
魏池真想让他别说了!
“嘿!”在魏池低头的一刹那,宁苑突然大叫了起来:“快抓住!他要跑!”
那个兵士觉得手中的人突然一扭,再看时发现那根捆他的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断了。
嗯!良奈勒摸出药丸,突然迟疑了一下,就一下,那个齐国的年轻军官扑了过来,一脚踢在自己的肚子上。良奈勒强稳住身子,狠下心拿起药丸便要往嘴里喂,手腕却被另一只手紧紧的握住了。
“他要服毒!”魏池大喊。
书房里除了那押解的士兵,其他人,无论是漠南的还是齐国的,都是些文官!听到魏池喊也没围上来。那个押解的士兵已经缩成了一团,就良奈勒刚才那一扭,一柄匕首狠狠地□了他的腰间。
魏池只好全力以赴,宁苑也大喊起来,让殿外的兵士进来增援。
魏池一手掐着良奈勒的脖子,另一只手掐着他的捏着药丸的手腕想要阻止他自尽。良奈勒一边挣扎一边往腰带摸去――那里还有一把匕首,淬毒的匕首,见血封喉。
“魏池!”宁苑正好回头:“小心!”
可惜晚了,魏池放手回挡之时,那把匕首已经到了胸前。
可就在这一刻,那人却放手了,匕首哐当一声落在地上,刺耳。
魏池去捏他下颚的时候他已经将毒药咽下。
这是一种神奇的药,不需要多少,不需要多久,也不许要受多少痛苦,就能永远的睡去。闭上眼睛前的最后一刻,良奈勒看了眼前那位年轻军官一眼,尽力一笑――你就是魏池吧?如果能够,请您好好爱她……
魏池放开了手,这个人已经永远的沉睡了。持剑的兵士涌了进来,宁苑跑过来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
魏池回过神来,有些心悸的摸了摸胸口――他刚才,在笑?
之后涌进来的人容不得魏池多想那最后一幕,因为那三家贵族的人又都回来了,吵吵闹闹了很久才重新达成协议。宁延勒的脸色特别不好,就像锅里的母鸡都炖好了还被黄鼠狼叼了似的。
一直等到傍晚,魏池才和宁苑回了湖塔雅司。把良奈勒的事情汇报了,王允义听完后,摸了摸鼻子:“也好,自少那帮漠南人没办法借题发挥了。”
走出去的时候忍不住看了那书桌一眼――那些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