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冬是名男公關,寡言少語也不太會說好聽話,但客人大多只想抒發自己的傾訴慾,反倒喜歡這樣的他可靠又體貼。他以此營生並如魚得水,生計所迫,姚冬為錢做0,幹了一票大的後收手開了間花店。
會入這行大多有些苦衷,姚冬亦未能免。十七歲那年在國外,家裡公司財務出了狀況,宣告破產,姚冬便開始打工念書,他試過一般的打工,先不說學費究竟夠不夠填,只工作內容就叫他吃不消。
由奢入儉難,不過做著做著將要習慣時,某天在值大夜班時,店裡的熟客跟他搭話,說他是酒店經紀,但契約合法不剝削。姚冬看了薪水多了一倍,工作時數比現在少三分之一,把條文一項項在網上查,當場便簽了名。
沒什麼自艾自憐的情緒,當時姚冬只覺得終於擺脫這令人厭煩的打工,能夠坐著賺錢也不錯,將來念大學的生活費大概也能有著落了。
酒店並不強迫手下的小姐牛郎出賣rou體,大家各憑本事,酒水達標的獎金也很豐厚,原本多接的家教帶到後來只用作掩人耳目,不用再跟家長閒扯,好請託他們牽線多接幾個家教。姚冬感到十分愜意。
不過還是有些戀童的變態喜歡他這款的,尤其因為他是雙性人,簡直就是在他們小眾的審美觀火上加油。亞洲少年看起來如此青澀幼嫩,乾淨又相對符合良心的地方使他們敢以此宣洩他們的慾望。
想讓他當0的前仆後繼,使出渾身解數讓他點頭。讓姚冬答應的是兩個三十多歲、事業有成的男子,出了十萬美金,附帶一次健檢並約法三章:不見血、不賴帳、不喊停。金額使他心動,條件倒也不是不能勉強接受。
姚冬有些記不得他們叫什麼名字了,只記得不論是下方的哪個孔洞,擴張後第一次放進去的物件仍有種要撕裂他的錯覺;只記得在小島上五天四夜用掉了兩盒家庭號的保險套,他很好奇他們憋了多久,兩個都快能當他爸的男子還真讓他哭者叫他們爸爸。
他們說:「如果你沒說你沒經驗要我們輕一點,也許我們不會這麼興奮。」
就是畜生,不配擁有姓名,姚冬回想起最後一天的時候被幹得迷迷糊糊,下了如是結論。
姚冬記得他一進vil便被抵在門上親吻、揉弄,等到忍不住喘氣出聲,他們才放過他。但被挑起情慾的少年哪那麼容易打發,他攀上其中一人的身上,用腿輕輕摩擦著他的腰tun,換來的是被限制的陰莖和被固定的手腳,還有口中的球。
一開始的準備程序不那麼愉快,但後來也是太愉快了些,起頭雖然很難受,但兩名畜生技巧和性器一樣出色,沒幾下就找準了他的敏感處和前列腺,又刺又輾得讓姚冬只能吐出破碎的低yin,掙扎著向前擺脫刺槍般的突進,沒有哪刻比當時更狼狽。
其中一名畜生說:「不喜歡嗎?別口是心非了。」姚冬那時候報復性的夾緊了屁股,換來被cao通紅的tun和爛熟的腔壁。
三人在沙發上度過了夕陽落下,繁星升起,皓月掛上樹梢,做做停停三次,姿勢從被吊著、被壓著到被抱著跨坐在他們身上,開始自發性前後擺動起來,終於馳騁在兩人堅硬的下身上,一起洩了一次。
姚冬原先無法承受的尖叫,增添了一股充滿情慾的媚意,激得三人吃完晚餐在浴室又來了一發,姚冬熟練的吞吃著黝黑膚色男子的下身,吸吮的嘖嘖水聲與膚色白皙的男子下身撞擊姚冬tun部所發出的啪啪聲響在浴室裡此起彼落,偶爾還能合奏。
回聲放大了姚冬的羞恥感,整個身子都泛著粉紅色。自從在酒店工作後他過著白天補眠、上課,鮮少出門的宅男生活,又因日夜顛倒整個人有些慘白,此時身上紅撲撲的血色讓他更像幾分魅惑而不知世事的妖Jing。
兩名男子顯然是很喜歡他這個樣子,把姚冬在浴室裡硬生生給做暈了過去。失去意識前,姚冬前頭沒撫慰也沒釋放,只用下面兩個xue到了高chao,姚冬似乎聽到了白皮膚男子輕笑了一聲。
錢真難賺,姚冬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