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总是世事无常。
沈恬一向都是相信的,所以秉持着活到老作到老的心态,她也顺利度过了往前的二十几年,但现在这个局面,还真是出乎她的意料。
比如说,昏迷前还坐在婚车里,醒来的时候却是双手被床头的手铐牢牢束缚住,再比如说,直到她失去意识前,她还是要步入教堂的准新娘,现在一睁眼变成了双腿搭在男人胯间的待宰羔羊。
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喂了什么药,即使醒了过来,沈恬还是懵懵懂懂,但也感受到了下体的凉意,显然,虽然身上还穿着婚纱,但下面已经一丝不挂,男人的欲望正牢牢抵在入口,她下意识反抗后退,但实际的动作幅度近乎没有。
压在身上的男人似乎注意到她清醒过来,反而没有丝毫退缩,轻轻笑到:你这么快就醒了啊。
男人用手扶持着性器,原本半硬不硬的性器似乎随着沈恬的醒来受到了刺激,男人毫不收敛,直勾勾盯着身下意识懵懂的女孩,大咧咧用手上下撸动两下,显然,沈恬的清醒反而让男人更兴奋了。
一道Yin影覆了上来,那是男人的身躯。
伴随而来的,是体内被异物逐渐充斥着的微痛。
沈恬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荒唐地、如同做梦一般地被侵犯了。
你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男人进入后却没再进一步行动,看着两人犹如连体婴一般,下体紧紧相连,粗硕的巨根整根没入女人,就像被云海吞没,下一步,万丈深渊。
他温柔抚摸着沈恬的腹部,仿佛两人是相爱的情人,进行着世界上情人理所应当的美妙行为。
沈恬想笑,她确实也笑出来了。哥哥,这就是你送给我的新婚礼物啊。
沈亦温柔地拨开她眼前的碎发,脸上的笑容看上去和以前别无二致。
嗯,新婚快乐。
说罢,他缓缓抽出,又慢慢推入,温柔细致,就像他在大众眼中的形象。
这是一场漫长无声的性爱。
男人缓慢抽送,紧紧盯着下面的女人,神情平淡,就像在做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只有仔细看,才能从眉目中看到一丝隐忍,女人将头歪向一侧,仿佛这次性爱和自己毫无关联,好像发出声音是一件莫大的罪过,但那双被牢牢禁锢住的双手却随着本能张合,没多久,白皙的手腕上就留下了红痕。
这缓慢的抽送产生的快感,从尾椎骨缭绕蔓延,就像毒针,密密麻麻钻到了沈恬的骨缝里,本能产生快感所带来的罪恶感,几乎要将沈恬淹没了。
沈亦看向两人的交合处,那里已经一塌糊涂,可身下的沈恬就像是毫无知觉。
连眼神都不愿意施舍给他吗?
他伏低身子凑近,似在耳语:你说,如果我们有了孩子。
听到这,沈恬就像从梦中惊醒,猛地转头过来,惊惧失声你不能,只有这件事绝对不可以。
这时他才发现,沈恬面色chao红,春色懵懂的眉眼间嗜满泪水,说到末了似乎哽住,泪水悉数落了下来。
沈亦似乎有所松动,他伸手擦去沈恬的泪水,无论什么时候,他都不擅长面对她的泪水。
哥,现在结束一切还来得及。
现在送我回去,我什么都不会和爸妈说。
沈恬看沈亦似乎犹豫了,仿佛抓住了稻草,她连声哀求,两个人距离是如此之近,她都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我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我还是齐柯的新娘。
我还是齐柯的新娘。
这句话就像平底惊雷,惊醒了沈亦。他看向身下哭得梨花带雨的妹妹,心情真是微妙。
似乎,一切都是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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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给自己做个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