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镇。
八月的春花镇倒不是很热,只是雨水有些多,隔三差五的小雨让空气都shi润润的。
一户二层木楼前院,一妇人正在修剪院子里琳琅满目的花草。
半晌,她忽然抬头,冲楼上喊了一声,阮阮,花茶煮好了,去给你师傅倒一杯。
好的,师娘。一道软绵绵的女声从半掩着的窗中传来,紧接着的是木楼梯被踩踏的咚咚声。
齐肩短发女孩儿走到厨房,把煮好的新鲜花茶倒在一旁的玻璃杯中。
花茶的热气扑在她瓷白的脸上,泛起点点水珠。
玻璃杯不隔热,她圆滚滚的眼睛四周张望了一下,拽了桌子上几节纸包裹住杯子底部,走过后门,穿过后院,来到一处平房前。
师傅,您还没弄好啊?她推开其中一扇房门。
屋内摆放着几张巨大的木质工具桌,其中一张桌子前站着一个身材伟岸的男人。
闻言,那男人侧头看她一眼,很快又把注意力放在手中的木雕身上。
女孩儿显然不满意男人的态度。
她随手把手中的茶杯放在一旁,给房门落锁。
哼,您是不是感觉我很废物,这么大量的单子,我一点忙都帮不上。
一双纤细莹白的藕臂环上男人的腰。
女孩儿瓮声瓮气的嘟囔着,语气失落。
男人停下动作,空出一只手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有些无奈:软软,你是不知道,这批单子都是些大家伙,你那小手劲,怕是没一会儿又要喊疼了。
江软的脸瞬间红了,她何尝不知道男人是在心疼她,虽然是她师傅,但从来不舍得凶她,只让她做些简单Jing巧的小摆件。
我不管,您为了这批单子,都冷落软软了。
她冰凉的小手从男人黑色的围裙侧面钻进上衣里,游走过结实的腹肌,慢悠悠的贴在男人胸前玩弄。
我要陪着您。
她的小脑袋埋在他背后,传出来的声音也闷闷的,动作却有些无赖。
男人的声音沉了下来,别闹,你这样我怎么继续刻?
江软显然不吃这一套,她撒娇道:您不是春花镇十里八乡有名的雕刻师嘛,徒儿相信您不会连这点小考验都经受不住吧。
紧接着她黑眸闪过一丝狡黠,左手忽然隔着布料Jing准抓住了男人腿间软趴趴的大家伙,不然,我摸这儿?
胡闹。
男人一只手抓起那只作乱的小手,却没有甩开,而是放到了自己胸前。
既然想考验我,等我刻完这最后一个,你可得受得住了。
哪知女孩儿根本不怕他,两只小手在他胸前频繁游走,力道也渐渐加大,惹得他鼻尖时不时溢出性感的闷哼。
室内的空气渐渐升温,好在男人雕刻技艺高超,强忍着身体传来的酥麻感刻下最后一笔。
放下手中的木雕,就在他准备抓住身后作乱的小人儿时,两只泥鳅般滑溜的小手却突然溜走。
回头一看,方才还在他身后作恶的女孩儿已经跑到门口,手放在门把上,冲他做了个鬼脸便拉开门跑了。
江墨成敛眉,胸膛起伏,深呼吸,平缓自己身体内的燥郁之气。
江软一路跑到楼上自己房间,一脸得意的推开门,就看到不速之客此刻正大剌剌的坐在自己的书桌前看着自己刻的那些小玩意儿。
她连忙探出头左右张望了一番,确定江墨成没有追上来,这才小心翼翼的关上门,再落锁。
姐,你怎么神出鬼没的?她拍了拍胸脯,坐到床上小口喘气。
桌前的女人听到动静转身,露出那常年暴露在镁光灯下的Jing致脸庞。
她显然是刚洗完澡,一身性感丝绸睡裙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
此刻的场景,要是被她那些狂热粉丝看到,恐怕要当场喷鼻血。
但是江软却没心情欣赏,她知道鹿白雨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
鹿白雨瞥了一眼江软,还不是不放心你?
我说,你还真打算在这小镇窝一辈子?
闻言,江软显然也想到了什么,目光闪烁,没有出声。
看她这副软弱的模样,鹿白雨就气不打一处来,身子前倾戳了戳她的脑袋。
软软,怎么说你和我也是同根生,你怎么就不能学学你姐我,一天天优柔寡断的,像什么样子。
江软吐了吐舌头,无法反驳,毕竟,她可能是世上现存的,最懒的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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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放一章,有人看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