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自己吃了药!妈的!就欺负老子的兵!”教官大声喊道,腿功了得的他甚至都不需要刻意扭头去看,便能每一脚都踹在对方的身上。但是很可惜,毕竟被限制住了行动,在承接下最开始那三两下后踹过后,离开了攻击范围的宪兵便再也不会吃亏了,他甚至好整以暇地站在边缘处,双手拍了拍军装上的灰尘。
“哼!”宪兵不知可否地冷哼了一声,随着他一步步往前走去,手里的军棍扫过列队的裸体猛男们完全勃起的巨屌。只是,面对着堪称“天敌”的宪兵,不管是疼痛还是爽快,士兵们都强忍着,不敢发出丝毫声音。站在灯柱下面,男人看了看已经眼神迷离、口干舌燥的教官,随后,他一转过身,眼神迸发出凶光,对着众人大吼,“谁给他喂药的?!”
“可是……可是如果这样的话,我们……呜呜!”好像是后悔了,但木已成舟,却没想到这尽是担心的话语直接被堵回了口腔,教官的亲吻甚至都算不上是“吻”,更像是找到了猎物的撕咬一般。
没有人敢说话、或者说所有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似乎想要解释,但看看对方那一副宛如数九天寒风一般的脸色,顿时又被吓得缩了回去。
“教官!”一听这话,围观的士兵们再也不管不顾,立刻都围拢了过来,刚才还恨不得把自家教官完全调教成烂货的眼神里尽是担忧,“教官,他说的是真的?我们兵团真的有这种规定?”
“我们全军的比武冠军竟然是个烂货?主动吃了药来伺候这群新兵蛋子?”这话一出,即便知道他是在故意调戏对方,旁边那一群兵士都恶狠狠地瞪了过来。
“那就操!要是不能把老子操成离开你们大鸡巴就活不了的肉便器,老子就亲手把你们全部阉了拉到!啊啊啊!”恶狠狠地一吼,还没等教官做出反应,离他最近的男人便直接拔出了对方雄穴之中的军棍,然后一刻也不愿意等待,狰狞的大
“操!敢做不敢当?老子问你们谁给他下的药?!”宪兵的表情不变,可微微扬起的嘴角却带出了几分调笑。紧接着,一直都默不作声的教官直接对准对方的膝弯处猛地一踹,男人在猝不及防之下一个踉跄,刚才一直维持住的威严气势完全破裂,而旁边正在挨训的士兵们也拼尽全力不笑出声。
突然,男人大吼一声,原来是站在旁边的宪兵一把把自己手里的军棍塞进了他的雄穴,这个渴求棍状物好几个小时的淫洞终于获得了一点满足。冰冷的棍子和滚烫的肠肉之间形成了鲜明的温差对比,还被男人捏着外面那一节握柄不断旋转,只听得他说道:“你不知道咱们兵团不能随便用药吗?需不需要老子给你重复一遍规定?未经医疗部许可擅自使用药物的——不管副作用有多小——都必须被作为扔到后勤去当至少一周的性奴,什么时候能学会不用药就可以做肉便器了什么时候才算完!”
“遵命!教官!”大家异口同声地大吼,不知道是谁把男人手上的铐子解开,好几只手像是眷恋又像是激动地抚摸着教官的胴体,那一寸寸的筋肉根本不是他们这般青涩的样子,上面星星点点的遍布这枪伤和刀伤的痕迹,更是令他们无比动容,“教官,弟兄们想操你!”
“给老子闭嘴!你也就这个时候敢跟老子横!有本事等老子明天缓过劲来,上了擂台老子让你半个月下不了床!”教官怒吼着,身体的饥渴程度已经到了一个极限,刚才用力踹的那几脚更是耗尽了最后的力气。男人双手抱着灯柱,身体的大半重量都压在这跟牢固的杆子上,腰部下压、壮硕性感的肉臀高高翘起,中间一张一合的黝黑淫穴正毫无底线地流淌着骚水,那不知廉耻如同淫魔一般勾引的动作看得众人口干舌燥,“你们这群小兔崽子还要看到什么时候?老子都骚成这狗逼样了你们还不动手?是爷们吗?!啊啊啊!”
挺着自己的大屌向中间的男人敬礼,那昂首挺胸的模样仿佛正在接受首长检阅的仪仗队,“报告!弟兄们今晚发情,正准备用教官的肌肉烂逼泄欲!报告完毕!”
“还要老子怎么说?老子想被你们日逼!老子想要被你们这些新兵蛋子操烂老子的屁眼!老子这个比武冠军想要做你们这些小混蛋的肉便器!他妈的……磨磨唧唧!这下行了吗?!”教官满脸通红,已经超出了性药给他带来的欲望,这几个月的新兵训练之中,一直都被他强烈克制住的变态欲望终于被吐露了出来,一番话,说得已经有几分退缩的士兵们又是满脸的渴望,“还有几天就是新兵入营的生存比试,到时候,老子在后勤部让那些垃圾玩意儿轮奸一周。你们给老子好好比赛,拿个第一名回来,别丢了老子的脸!操!上面的人说了,作为奖励,第一名能获得其他新兵营教官一个月的主人权力,老子这一周受的调教,你们要连本带利地找那群狗东西讨回来!”
“别给老子露出那副表情!操!”教官的脸上也渐渐涌现出了几分红晕,自己这一群下属们如此的表现,至少证明他没有对这群混小子看走眼,“当然是真的!嗯啊……老子以前做零的机会不多,要是不用药,怎么能把你们这些混账东西的狗鸡巴给伺候爽了?妈的!老子都豁出去了,你们别得了便宜还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