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烁这副样子,平时总是高高在上、似乎一切尽在掌握的模样让身为兄长的雷昊许多次都想在气势上压过对方。虽然雷昊从来都把自己所有的忠诚无一例外地献给了卫烁,可换做像现在这样的时候,身为同样血气方刚的壮男男性,自然总是动着一些歪心思:“我的好弟弟,真就这么能忍耐?真的不想给哥哥来一发‘起床炮’?”说罢,似乎恍然大悟一般,身为军犬的雷昊竟然胆大妄为地把手伸到了卫烁背后,借着着一双修长的手臂,轻而易举地就捏住了卫烁的翘臀,“还是说我们的巨屌猛男终于想通了,这么些日子已经操腻了奴隶们的臭屁眼子,想要换个体位来感受一下被爷们雄根填满处男雄穴的感觉?”
“你自找的!”卫烁恶狠狠地吼道,他并没有发现,雷昊现在这副模样完全就是他自己平时调戏家里奴隶们的表现,如出一辙的言行举止搭配上有六七分像的外貌,也难怪许多旁人都赞叹这一对兄弟的相似程度实在是太高了。不理会这些事情,现在的卫烁只有唯一的念头,那便是将越来越没规矩的奴隶好生惩罚一番。
至于待会儿还要赶飞机——天塌下来了也阻止不了卫烁将自家兄长就地正法。
“啊啊啊……”出乎雷昊的意料,他本以为自己可怜的大屁股恐怕将要遭受到卫烁暴力的虐操。却没想到,转身来到自己背后的主人竟然只是轻轻地在臀部拍了拍,然后便俯下身体将嘴唇贴在他的穴口,灵巧的舌头探入了还有些红肿的括约肌,无比温柔地慢慢舔舐雷昊的雄穴,“嗯啊……主人你……啊啊……”
似乎想要反抗,又好像是真的被弄得有些害臊,雷昊刚一晃动自己的身体,卫烁就从后面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本来就是正面朝下的俯卧姿势,发力的手臂失去了自由、下半身还在不断传来强烈的淫荡快感,这让雷昊只能任由卫烁随意施为。事实证明,别看某人刚才那一副占了上风的得逞表现,要真算起来,做奴隶的淫犬永远都没有骑到主人头上胡作非为的资格——就算是短时间的优势也不过为主人的纵容而已。而面对着越来越强势的雷昊,卫烁所做的也仅仅只是散发出无线的温柔而已。
前一晚的肆意虐操之后,虽然卫烁帮雷昊做了完善的清洁,但毕竟身体太过劳累,并不足够彻底浣洗的雄穴在一晚上的休息之后已经慢慢恢复了紧致,其中还连带着一丝淡淡的、无法用言语准确描述的气味,卫烁的精液和雷昊的逼水气息混合到了一起,就算卫烁这样从来都没有对雄汁的特殊癖好的人也被它弄得一阵性起。
“嗯啊!小烁……主人啊……不行……别用舌头这样舔……啊啊啊!”似乎是淫荡的身体慢慢被引发出了欲望之火,原本就还没有完全恢复紧致的淫洞又在卫烁湿润的舌头刺激下逐渐打开,这也让那一条细小的舌肉能够更加轻而易举地突破内外括约肌的阻碍。论长度和粗细,舌面当然比不上假阳具和男人的真屌,但正是这般浅尝辄止的快速舔弄,反倒是让雷昊的心里痒痒的,宛如隔靴搔痒一般。
“明明是个长了淫贱烂穴的性奴隶,居然时时刻刻都念念不忘想要反攻主人。”卫烁稍微放开,一缕淫靡的唾液丝线连接着他的唇舌和雷昊的臀缝。紧接着,仿佛是要教训自家奴隶,卫烁低着头,一寸接着一寸地啃咬起了雷昊的屁股蛋,不轻不重的力道让男人被涌现出的疼痛与快感冲击着理智,就连让卫烁强制性往后抓住的双手也不受控制地握紧了拳头,这位刚刚还自以为能“反攻成功”的肌肉军犬只能如同一个被抽走了骨头的充棉玩偶般在主人的戏弄下浪叫不停,“反攻不是不可以嘛,不过你自己要想清楚,要么永远都做主人胯下的浪荡肉便器;要么反攻成功后做专职的一奴,至于你这个大屁眼子,恐怕也只能等大家都睡着了之后自己用手指捅一捅了——不过也值得,毕竟是‘纯爷们’,怎么能做永远都只能被亲弟弟强奸雄穴的变态大哥呢?”
雷昊没有发现卫烁的语言陷阱,似乎从来都没有“做了一就不能做零”的荒唐逻辑。只不过,奴性与欲望同时喷涌而出的军犬哪里还管得了这些,身为一条以忠诚侍奉主人为最高价值的军犬,雷昊根本就没有过真正落到实处的“僭越”想法,更可况主人正在调戏自己的肉臀,他似乎都觉得自己的大屁股已经变成了浑身上下最饥渴的性器官,只要能让主人将高贵的阴茎插入其中,一切都是可以抛弃的。
“汪呜!好弟弟别玩哥哥了,你知道大哥是一个什么样的变态肉便器!汪汪汪!哥哥的逼眼子真的好骚、好痒,只要能被弟弟的大屌操开,让哥哥做什么都好!”雷昊扭动着臀部,完全没有一点兵王的尊严,反倒像是一个凡是长了鸡巴的爷们都能操、他还要倒贴钱找补的下贱妓男。
“不反攻了?不想‘重振雄风’了?”卫烁骑跨在雷昊的大腿后侧,已经完全勃起的鸡巴正好贴着对方的屁股,生殖器上滚烫的温度让男人浑身颤抖,“瞧你这可怜的逼眼子,又红又肿,还能守得住弟弟的鸡巴吗?”
“受的住……啊啊……哥哥一定能承受弟弟的大屌!汪汪!而且……而且就算真的是个一被操就烂的废物屁眼子,那能被亲弟弟给操坏……让大鸡巴主人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