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而又因为快要让人撞破产生出极致的羞辱快感、甚至还在心中默默呼唤着主人的名字。
声音已经很近了,坚硬的皮鞋底一下又一下地踩在大理石地砖上,那声声轻响像极了工厂里的液压机,每一次都把葛链铮身为男人最后的骄傲和尊严全部摧毁。短短两三秒的时间好像一小时般漫长,等到男人的脚步声终于停止,葛链铮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隐约能看见的门缝上。
仔细听,男人的手掌已经搭上了门把手——这样的认知让葛链铮万念俱灰,就算自家的兄弟们,像是孙炜程和梁野那样的奴下奴,已经无数次在旁人面前被主人肆意玩弄过,可作为奴性并没有这样强悍的母狗,葛链铮在这一个瞬间竟然从眼前闪过今后日子里同事们的指指点点、以及对他寄予厚望的公司高层失望至极的目光。
“啊!不好意思,我弄错了!”好像是九霄云外传来的天籁之声,卫烁猛地开口止住了男人即将拉开柜门的动作,只见他站起身,三两部就走到旁边的办公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蓝色的文件夹,“抱歉,是我记错了,东西在这儿,来看看吧。”
葛链铮不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更不知道门外的两人是什么时候结束交谈的,等卫烁再次恢复到独自一人的状态,柜门打开,这位一向无比坚强的男人看着灯光中的主人居然默然地流下了眼泪。
“唉……”卫烁无奈地叹了口气,关掉葛链铮身体上所有的玩具,然后温柔地拔出他鸡巴前端的尿道堵。而就在这跟金属棒子离开柔嫩马眼的一瞬间,一股滚烫的、充满了骚臭味的粘液从口子上喷涌而出,“什么时候高潮的?”
听了卫烁的问话,葛链铮不由得愣了一下,过了许久才喃喃开口:“不……不知道……好像是刚才……啊!”话没说完,卫烁就张开了口,还没等葛链铮的精尿流个干净便一下子喊了上去,“主人!小烁……你不用……脏……嗯啊!”
转瞬之中,两人间原本还有些诡异的气氛顿时消失不见了,只剩下葛链铮爽快的哼叫和卫烁吞咽淫水的动静。不常给男人口交的主人只能勉强把自家奴隶的大鸡巴含进入一个龟头,然后用舌尖灵巧地在对方的马眼上挑拨,紧接着收拢脸颊,拼命吸吮着,似乎要把葛链铮身体里所有的淫液都给弄出来。
“哪儿脏了?不挺香的吗?”高潮之后的葛链铮总是会陷入一种莫名自我厌恶的心理环境中去,身为主人兼爱人的卫烁当然要以最柔软的方式去安抚他。嘴里面的骚臭味十分浓郁,但卫烁没有所谓,伸长的舌头顺着葛链铮的人鱼线往上移动,滑过健美性感的八块腹肌、在壮硕的胸口挑逗了几下,最后吻住了男人还在不断喘息的薄唇。
“呜呜呜……”刚才如此激烈的刺激都没有让葛链铮做出什么太大的反应,却没想到这高潮后的温存让他拼命地挣扎了起来。
“怎么了?”借着换气的机会,卫烁轻声问道。
“想抱……想被主人抱……要抱着主人……”葛链铮迷离的眼神里唯独只剩下卫烁的影像,平日间锐利的精光消失不见,那弥漫着无数水汽的双眸之中尽是慵懒、甚至还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叫老公。”卫烁笑着说,两只手已经伸向上方的固定铁钩。
“老公。”明明不是一个骚里骚气的娘炮,可葛链铮那特有的低沉性感的嗓音在卫烁听起来却甚为好听,他把自己的额头抵在卫烁的脑门上,两人湿热的呼吸声不断喷洒到彼此的脸颊,仿佛是单纯地喊一声根本不够,葛链铮露出幸福至极的笑容,继续呼唤着男人的名字,“卫烁……主人……小烁……老公……好老公……”
“乖!”卫烁笑着,一把将葛链铮拥入怀里,男人也没有任何的犹豫,顺势就将自己的双腿缠绕在对方的腰上。这个身材壮硕的肌肉猛男,也只有在最爱之人的面前才会露出这么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我总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从此君王不早朝’。”
“闭嘴,你这色狼!”葛链铮恶狠狠地说,但是赤身裸体、屁眼子还往外滴落淫水的模样却没有半分的威慑力。也许他自己也知道这一点,只是在口头上讨了一句好,随后便主动与卫烁亲吻到了一起去。
“话说回来,你刚才哭什么?不会还觉得自己脏吧?”坐在办公椅上,卫烁和葛链铮温存了许久,才慢慢开口问道。
“我没这么矫情,就是觉得……嗯……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太……”葛链铮的话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把脑袋埋入了卫烁的肩窝,好像下定了决心一般继续道,“刚才……我刚才好像是柜子门要被打开的那个瞬间才高潮的……”
“哈哈,我家母狗真棒!”出乎意料的是,卫烁没有任何安抚的话语,反倒是大笑着回应,仿佛这个难以启齿的变态欲望根本就是一项让人赞叹的成就,“放心把,满足老婆的骚浪性幻想是老公的职责!”
“职责个屁!”葛链铮咬牙切齿地说。
“等明天就让人过来装修,把那个实木的柜子给取消了、或者在一楼大堂中间安装一个展示柜,外面放装饰品、里面换成单向玻璃。”卫烁饶有兴致地伸手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