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逻的保安们也是一样,尽数招收自退伍军人的他们在这座学校里如鱼得水。这不,一个身高近两米的制服猛男牵着三条狗漫步在学校的林荫小道上,虽然被蒙着面,可他们浑身上下唯一的遮羞布——深蓝色的高筒正装丝袜——却表现出他们的身份,上千元一双的Falke产品显然只有高高在上的学校领导们才能消费得起。但是无所谓,成熟又高贵的中年男人们不会在意物质上的差距,或者说这种被地位低于自己、身价少于自己、年龄小于自己的青年壮汉虐玩才是他们所渴求的,要不然怎么解释这些脚踩高档丝袜的中年猛男们为何会舔着保安几元钱一双的劣质品却如痴如醉地射精的现象呢?
不得不说,在某种程度上来讲雷昊却是称得上“闷骚”两个字。要知道,这可是当年在部队里,面对着战友们欲火焚身的勾引和激情四射的交配也只不过淡淡地说一句“正操着呢”来打招呼的兵王,一向绷紧的面容也极具欺骗性,像冷岩这样还不算特别熟悉的人都被他身上铁血的气息给骗了过去。
“干嘛?没见过爷们发骚啊?”发现旁边的同伴都突然安静了下来,一个个的眼神都直勾勾地盯住自己,冷岩便开口反驳。
“咱们老大怎么回事?以前也没有过这种情况啊?”雷昊毕竟不可能随时随地监视他的社员,而他异常的表现当然受到了许多人的议论。
“石头,你可真行。”说话的是高了冷岩一个年级的陈啸,两人同寝室、同专业,所以他对冷岩的性格有所了解,却没想到这人反应慢到超出了
有没有人妄图反抗?开什么玩笑,有着特种部队出生的兵王——雷昊少校——在这儿镇住,敢造次的人们早就被他一顿暴揍、再定下体侧后继续延长禁欲时间作为惩罚。还是承认吧,真正威胁住他们的恐怕是后者。
还有一点忘了说,这里不只是爱欲的乐园、也是恋物癖们的天地。有高筒的蓝色、黑色的正装袜、沾满了脚汗的足球袜、看起来骚气十足的船袜,都一双双地包裹住强健的大腿。这种场面的诱惑力你能想象吗?也不知是不是所有男人发了情都有些放荡的奴性,绝大多数泄欲的他们都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除了袜子之外。
“嗯?有吗?我觉得学长还是和平时一样,一样的死人脸。”说话的是一个这学期刚进入队伍的新人,有着一个“普通”的爷们名字——冷岩,尚未熟悉雷昊习惯的他只觉得自家社长永远都是眉头紧锁、无时无刻不在散发霸气的样子,平时一丝不苟穿着的常服、除了在擂台上永远都不会脱掉上衣的行为完全就是“性冷淡”的代表。
冷岩的话显得有点烦躁,刚入学一学期的他还没有完全适应这种严苛得堪称“调教”的训练,脱掉上衣随意地搭在肩上,浑身性感的腱子肉暴露在外也不在意——或者说这训练场里绝大部分人能穿上一条裤子遮羞都算好的了,他的手抓着自己的胯下甩了甩,听见锁头碰撞所发出的金属声又不由得瘪了瘪嘴。
样,也只是穿着师长袍子的性爱娃娃而已。
吊儿郎当的刺头学生们在大会议室里轮奸让他们又敬又怕的教导主任,哪怕他已经神志不清地“爸爸”“老公”一通乱喊也不肯罢休;屌硬逼痒的健美社社员个个化身为强悍有力的精牛,排成一排在食堂门口扎着马步,双手举起摆成健美的姿势,让炮机狠狠地日穿他们的爷们屁眼子,将浓郁的精液榨出来售卖给想要品尝的客人;骨子里下贱的爷们也不少,只见他们穿着自己最喜爱的制服——军装、正装、运动服、消防员服、警服——跪在洗手间的尿斗旁边,品尝着陌生人美味的圣水,甚至在晚上“收摊”时还互相攀比自己当日的收获;图书馆里的学生和老师更是放荡,明明行走在神圣的书架之间,却个个抚摸着彼此的奶子和狗臀,又可以压抑着呻吟声,欲盖弥彰的感觉显得格外诱人;至于站在演讲台上以自己的肉体为例表演“雄穴训练法”的校医、将自己的狗屌和淫逼作为优等生奖励的老师、把自己的西装后面剪开一条缝在学校里四处寻觅陌生大屌的中年校长、互相辱骂着拳交对方烂穴的体育老师们……这一切的一切就不再赘述——或者说根本没有叙述完全的可能。
是的,非常不幸,因为测试内容过分复杂、社员的人数也太多了一些,雷昊所领导的搏击社团在每个学期都是参与体侧的最后一批。换句话说,就在学校大部分师生都获得解放、享受假期前最后的狂欢的时候,武斗社的队员只能苦逼地继续忍耐贞操锁的折磨,看看那些捂着裆部快速穿行在校园里的人,这就是欲求不满的他们。
可惜他会错了意,这些人哪里是因为冷岩过于开放的动作而投来关注的目光——或者说摸一摸自己的大屌这种行为在男人之间根本不值一提,他们只是非常惊奇冷岩过于漫长的反射神经。都过了整整半年,就算再迟钝的人也该对雷昊的身份有所猜测了吧!
虽然前绪内容读起来十分香艳,但毕竟显得有些过长,总归不能因为他们的原因而影响我们应该关注的主线。请冷静一下自己被热血冲击的大脑,稍微回一回神,斗胆套用某位文学家的语句:“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