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打算再骗一次,只是你忽略了你此时卖相不佳:头发散乱,鞋跑丢一只,身上的衣服也不太干净,小脸都是灰尘,就剩两只黑漆漆的眼睛会转,还没等你开口,查理苏就掏出一张布巾裹在手上捏起你的脸。
刚才我和他说的话,你听懂多少?
这指的是他们在车上的交谈,二人用了几句国语寒暄,便开始讲英文,他生的分外漂亮,一双眼轻轻眯起来,在你的脸上来回琢磨,能窝在他的车里这么久不被发现,恐怕是个坏事儿的间谍。
你被捏痛:唔#@¥%。。。说的什么鸟语!叽里呱啦听不懂!
他被逗笑了。
他问:一个字也听不懂?
你哼哼:鬼知道你说什么?
他笑:真是土丫头。
本以为他会因此放你走,但很可惜,他可不这么想,这场生意是他费尽心思牵来的暗线,来的客人在那乌鸦着装的男人安排下早就坐进雅间,此时放你出去若是坏了事儿,这一切计划就都算白玩,若是不放你,就只能跟在他身边伺候。
夜已深下来,他当下便做了决断拎着你往另一处隔间走,日式隔门一叫人拉开,几个梳着油头的漂亮女人登时弯腰鞠躬:查理先生。
查理苏指指你:洗干净换身衣服,好好看着她。
说罢他转身就走,你探着头想看看他去哪,刚伸长了脖子就叫几位漂亮女人按着头拽了回去:小姐,这边请。
她们手脚利落极了,三下五除二的给你洗干净了身子,用篦子拢了头发,打上香油把一头乌发盘起来,换衣服时有个漂亮女人对着你的腰带拢了拢,轻轻笑:您发育的真好,胸是胸,臀是臀,真有福气。
她又招呼另一个女人:给小姐拿那套素色旗袍来,小姐年龄小,穿不得那样大的款式。
你挣扎:我二十三了!
她眨着细长的、如秋水一般温柔的眼,朱唇轻启:真的么?小丫头。
穿戴整齐,她们坐在雅间里陪你打牌,既然要看着你,就不能将人弄丢,你跪坐久了,腰酸背痛,牌打了三轮,眼看天都要亮了,几位漂亮姐姐也眉眼皆是困倦,你摸着骨牌,心生一计,将茶水碰翻,说自己起身去再沏一壶。
端着那茶盘,你低头弓腰就开溜。
身上穿了件恰好合身的长旗袍,跑也跑不开,跳也跳不了,精美的丝绸段子在你的皮肤上动啊动,你的心也随着好奇而动啊动,日式长廊又长又窄,你赤脚哒哒哒的快速寻找出口,眼见前头亮光,却有几位武士横刀把守,碰了一鼻子灰,又只得打道回府。
回去的路走了个岔路口,有间雅间亮着灯,里面传来几个男人谈话的声音。
你发誓,此时此刻,你是真的好奇心害死猫。
本来离偷偷逃走就差两三间房的距离,却非要端着茶盘在人家门口偷听,里头传来几声笑,有那位查理的,有两个别的男人的,他们轻轻碰杯,讲了句合作愉快,你连个皮毛都没听上,这雅间的门就轰隆一下叫人拉开了。
你跪在蒲团上,正好砸进查理苏的怀里。
他下意识护住你的头防止你磕倒,却叫热茶水泼了他一胳膊,查理苏嘶的喘气一口,再一细看,差点没认出你。
白嫩嫩的脸蛋儿、圆滚滚的胸,此刻穿了好衣裳梳了好发,整个村姑大变样,唯有一双鹿一般的眼能叫他认出你的原型,那懵懂的又带着几分狡猾的眼,一看便不是个省油的灯。
其他几人问是谁,查理笑一声:伺候茶水的丫头。
说罢便将你提着胳膊一把拎起来,拉开旁的一间房来丢进去,你一下子栽落在硬实的榻榻米上,还没来得及呼痛就叫人翻过身来锁住喉咙。
男人的肩膀宽阔,身材也高大许多,他骨头又粗些,白的出奇的肌肤下涌动着滚烫的血液,一只大掌锁住你的喉咙,另一只手去拨你的唇敲你的牙,你扭头要挣扎,他便是掐的更狠些,窒息的感觉上涌,你瞪着眼张开了嘴。
细长的手指伸进你的嘴巴,他在摸你的齿。
一颗一颗,细细的,从后向前,顺着口腔按着舌头摸,手指牵着银丝拉着水线扯出来,男人不满的啧了一声,将你翻过去解你的旗袍。
唔。。。
他的手一松,大股大股的新鲜空气就冲进你的喉咙,你趴着咳嗽不止,掉出两滴眼泪和两滴口水,四肢充气,后背一凉,陌生的男人将手伸进来了。
你心中大惊,突然在心中生出些许后悔来:出来时只顾着好玩和气爹,一口气跑了这样远,仗着自己有几分聪明相安无事便如此轻狂大意,眼下又叫好奇心害死,人不知道能不能回去还不消说,这清白都要没了!
一大把心酸和委屈冒了出来,男人的手温热,解开你背后的盘口后径直向下,顺着你的脊梁骨一截一截的摸,细腻的触感危险又折磨,好像千万只蚂蚁在你身上爬似的,你浑身抖得像筛糠,终于在他摸到最后一块脊骨前惨叫一声,猛的向后一撞,竟也真将个八尺男儿撞开半米远。
你也趁这个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