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么?他粗声粗气地问道,遮住光的脸笼罩在Yin影下,显得有些凶。
她缄默不言,只泪水大颗大颗滚落,从苍白的下巴滴落。
他收回手,怪异的感觉涌上心头,凶巴巴呵斥着:不许哭!
我还没动手整死你,你哭什么哭!他高中三年,只见她哭过一次。
那次还是他救下险些被母亲卖掉的她,她穿着最朴素的校服,缩在角落里,无声落泪。
那天她第一次抱了他。
想到这里,他眼神暗了暗,心中忍不住自嘲。
宋谆玉,你贱不贱啊,人家哭两下,你就心疼得跟什么似的。
记吃不记打是吧?
他强迫自己不去看她哭红的眼,视线就不可避免地落在了她挡不严实的肌肤上。
白嫩泛着光泽,像豆腐一样
宋谆玉,你别这样看我,我害怕。她细细软软的声音带着股好听的文弱气。
他以前就是这样被拿捏的。
她那时说:宋谆玉,你别追我了,我害怕。
他就不敢再靠近了,怕自己这大高个,吓到她。
无名火涌上来,他用膝盖粗俗地往上顶了一下。
颠得她脸上表情一变,唇边溢出一声浅浅的低yin:啊
半边身子都酥了。
宋谆玉感觉自己浑身上下不对劲,像有小虫子在皮rou里密密麻麻地爬行一样。
痒。
还渴。
他盯着她泛红的耳垂,狠狠咽了一下口水。
初袅颤颤抬眼,难堪地扭过头去,看似是害怕,实则处处是提醒:一会儿该有人过来了,你这么出名,别人看到你跟我在一起,会说闲话的。
他是体育生,但他的文化课绩点同样超高,还是B大的学生会主席,走在路上,能被人表白递情书的那种。
况且她清冷的声音透着股无奈,我还是新生,这样不好。
最好的报复是什么?
宋谆玉下不了手,但他可以冷眼旁观。
她不动声色地引着他走上自己安排的道路。
一个妄想勾引学生会主席的新生,那就是被针对的好对象啊。
顶级的猎人,通常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你倒是提醒我了。他显然毫无知觉地踏进她的陷阱中,狠狠道,你不就是怕被那些想跟你谈恋爱的人发现你跟我混在一起吗?
我偏不。他露出一个恶劣的笑,不再禁锢她的手,反而捏住她的下颌,强制侧头,冰冷shi润的唇落在她皓白的脖颈。
像狼一样,叼着那一小块皮rou,吮吸碾磨。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她两眼迷离,水光潋滟,一身软骨愈发支撑不住,被他膝盖抵住的小xue,早已泥泞不堪。
极具男性荷尔蒙的躯体,滚烫炙热,隔着她的手,贴在她的胸口,她甚至想失手将剩下的衣服退下。
引得他那有力的舌头卷住她胸前的蓓蕾。
他恨她,所以他绝不会留情,他会狠狠吮吸她的身体,留下痕迹。
她为数不多的理智拉着她的情欲往回跑。
周身泛起粉红的肤色,他的唇离开时,她甚至小小地回追了一下,但很快就制止下来。
雪白的脖颈处,是刺目的吻痕。
他粗粝的指腹擦过那一处痕迹,看着她无措的表情,满意勾唇:初袅,你等着,大学四年,我会折磨得你生不如死!
初袅咬住下唇,颤颤垂眸。
怎么办,要夹不住了,水要是浸shi他的西装裤,再被发现的话,她会被干死在这里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