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闹表准时响起了。
尽管彻夜没睡好，舒然还是换好了衣服，准备了早饭。
轻轻敲了敲爸爸的房门，跟暗号一样，爸爸听见，也起身洗漱，坐到了餐桌。
舒然端着热乎乎的一碗，放到了他身前。
什么？
醒酒汤。
知道了。舒庆祥眉宇间，似乎没有任何的变化，还是对女儿一贯的神色。
舒然翻动了下眼睛，乖乖回到了座位上，心中想着，或许昨天爸爸喝醉了，根本不记得发生过什么。
而舒庆祥低头喝汤，心中想着，或许她觉得自己喝多了，不记得昨天发生过什么。
来到学校，舒然始终心神不宁，连老师讲的都没听进去，虽然听了也未必懂，但她总是自我安慰般的认真。
只是今天，脑子里是真乱了。
课间的十分钟，依旧恍惚着愣神，看着前面的黑板，不知道在看什么。
然然，你没发现吗？
啊！？突然起来从背后贴在耳边传来个声音，舒然紧了下，回头看，不出意外的是张茜，稳了下，回问到：发现什么？
刘浩然最近总看你。
有吗？舒然本能地飘向了刘浩然的方向，可是他不知道是刚转回头，还是怎么样，只是看着窗外而已。
有啊，什么能逃过我的眼睛。张茜依旧紧贴着舒然的耳朵，小声到别人不可能听到，你不是一直喜欢刘浩然吗？要是你不主动，我看他就快下手了。
我，没有，你别瞎说。除了哥哥外，哪怕是唯一能算是朋友的张茜，舒然也没吐露过心声。
跟我你还装，乖乖等着吧，说不准就要有好事儿了。张茜特别自然地，就亲了口舒然的脸颊，又自顾自地跑开了。
舒然不情愿地擦了擦脸蛋，目光锁定在男神身上挪不开，差点都忘了，自己跟哥哥许愿到底是为什么，会是真的吗？
可现在自己，连处女都不再是，有资格被男孩子喜欢吗？
纷繁的脑袋里，现在是更炸锅了。
入夜，回到家中，舒然未曾想，爸爸今天居然没喝酒，只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回来了？见到自己回来，还破天荒地问话。
嗯。
晚上吃什么？
难得的，爸爸嘴里没有一点酒气，可依旧是二十年烟龄的沙哑，带着老干部的低沉，有种特别磁性的感觉。
毕竟，是80年代少有的大学生，当年真正的天之骄子。
唏嘘的胡子，没怎么梳理的长发，没法掩盖规整的五官，如果好好修理一番，应该算是个老帅哥了。
一时间，舒然只顾着扫视，反倒有些慌了神。
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去看看。舒然答应下，赶忙跑到厨房里。
搜集了残存的食材，习惯地做好晚饭，一切似乎跟往常没区别。
四目相对，都没有说出昨天。
忐忑的心里，多少安稳些，或许跟爸爸的意外，能这么过去了。
舒然，舒然！
半梦半醒间，舒然蓦然睁开了眼睛，听见爸爸低沉的嗓音，似乎是在呼唤自己。
以往的时候，他有喝多的情况，半夜会叫自己拿杯水。
舒然利落地起身，只是心里有些怪，今天爸爸没喝呢。
漫步走到爸爸的房间，轻轻推开，只唤了声，爸，有事儿吗？
没有任何回应，舒然却自己愣住了，只见爸爸全身赤裸的平躺在床上，右手在下身，做着往复的运动。
舒然，舒然，给爸爸舔一舔，对，就是这，全含住，呃，呃
舒然捂住嘴，全身都赤红了，污言碎语已经够惹人，视线里，在草丛中耸立的rou棒，更加让她呼吸开始急促着。
这就是，昨天进到自己身体的，虽然没法完全去领略，但依稀的月光里，还是显得格外庞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