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哪个女孩子,不会怀揣着好奇,把玩自己的ru房,偷偷蹭一蹭nai头。
其中的滋味,些许的微妙。
总会幻想过,给男人玩弄的时候,到底会不会舒服,可从没料到是现在,都没有给哥哥触碰过,第一次的奉献,就是冰冷无情的父亲。
本该保持一点的矜持,可一贯羞涩的她们,此时非要绽放开,从深陷中凸显,变得尖尖的发硬,更加受不了一点点刺激。
纤细的腰肢,都开始抬起,要把rou身送过去,舒然不想要相信,可是沉浸在其中的时候,都没有办法自拔了。
吞咽下所有的欲念,舒庆祥总算抬起了头颅,盯紧着女儿春意的面颊。
眼睛对着眼睛,舒然似乎从来没有跟爸爸这么紧密过。
原来爸爸,眼睛好清亮,透着跟哥哥一样的锐智,微微弯一些,又是说不出的狡黠。
难以跟着他对视的,只好把脑袋侧过去。
可是爸爸,当然不会让她逃,整个躯体涌上,完全把娇身压在了下面,摆弄着脸蛋直面着,无可逃避,任由他的亲吻,可是嘴巴还不情愿,死死闭紧着,无论怎么去挑动,都不肯开一点的缝隙。
毕竟,早晚要交男朋友,初吻,不该是给他的吗?
虽然如是想,可真怕把他给惹生气,好在他似乎没有太执着,只是暂停了片刻,索性拨弄开,宠爱在脖颈,侵扰起每一处的细嫩,最后才是耳朵,还在里面舔食着,准备好,要来了。
舒然的身体,已经不再是自己的,单纯听从着欲望的指引,只有目光,扫在窗台,想着处女之身,真正的终结。
粗壮的那东西,已经在探索,蹭在shi润的表面,不需要指引,就轻易地找到了归宿,只是迟疑的一瞬间,硬gui头已经先冲锋,埋藏在里面。
一步之遥,现在的蓬门,即便说是没打开,都只算是虚掩了。
只觉得爸爸,忽然握紧了双肩,全身向自己涌进,甚至把脸蛋都要被掩盖,粗壮的rou棒,撑开了所有的阻碍,便径直插向了深处。
只是一下,就是撕裂的感觉,男人的那东西,真的比假东西大多了,完全是塞满的感觉,连上面的褶皱,都不存在躲避的空间。
似乎,还有血ye溢出的声音,可明明已经被哥哥捅开了,不该有现在的反应的。
无法再去深想,刻骨的疼痛,已经开始蔓延,内心始终无法压抑,终究要叫喊出来,呜,爸爸,疼,
幻想中,肯定不会怜惜的爸爸,没有真的当一个恶魔,从深处暂时地退却,只是在浅层磨蹭着,似乎只有gui头在感受,提前为后面的粗长探路。
舒然舒缓着身体,现在的目光,却更在意下面的rou棒,在它的上面,沾染到血迹,诉说着刚刚发生些什么。
虽然明明他就是第一个,进到自己身体里的男人,可是作为女人的证明,也仅仅只有这一次而已。
刺骨的感觉,只在一瞬之间,便慢慢开始消解,等待,反而更让自己难熬,呼吸缓慢地急促着,牙齿没办法再咬合,嘴角都散出诱人的气息。
酥麻刻骨在蔓延着,抚慰渐渐麻痹了深层的疼痛,让她们开始变得贪婪,变得嫉妒,变得想要了。
张开双臂,握紧着床单撕扯,想要大声说出来,可是牙齿紧紧撕咬在一起,只能痛苦地忍耐着。
忽然的一瞬,是未料到的猛烈,直插进了xue芯,又一次亲吻到了子宫。
爸爸,里面舒然放弃了一般,没有再和自己纠结。
孱弱的双手,不得不再抓紧着床单,可此刻的归来,不再是撕心与裂肺,而是未曾想的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