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庆祥全身的血ye,都开始充盈着,多少清醒了几分。
眼前孱弱的挣扎,起不了任何的阻碍,反倒更增加想占有的欲望,钳住两只手按在胸膛上,让她动惮不得。
右手垂落下去,顺着双腿之间的缝隙,缓慢滑动到根部,享用着顺滑的细腻,恍然间离着Yin部,只有一步之遥了,别乱动,小心弄疼你,乖乖的,爸爸帮你把脏东西弄出来,弄出来就舒服了。
印象里,今天是爸爸,第一次在说话里在自称是爸爸,可无法预想地,是现在的情景。
舒然内心里,无数的慌乱,只是想一想,小心脏的忐忑,就再没法控制住,似乎都已经到了嗓子眼。
孱弱的Yin户,在空气中清透着,任凭轻轻一指,按压下去,里面的晶莹,就要被挤出来。
没有办法去阻挡,哪怕是垂落双手,假模假样的遮掩下,都完全没法做到。
下面的粗手,开始在梳理着杂乱,尽管暗夜里看不清任何,舒然还是想闭眼睛,不去面对这一切,怎么连摸摸毛,都这么羞人呢,爸爸,别说了,求你,
别紧张,放松些。舒庆祥淡淡地说着,轻轻攥住Yin蒂,开始揉弄起来,待到xue口慢慢开合,手指才继续插入内部,疏通起所有的阻塞来,这样给通通,觉得舒服吗?想要出来吗?
舒然紧缩着脖子,纤手捂住嘴唇,没有办法不相信,无论内心里有多少抗拒,身体都开始有反应,跟着哥哥第一次给弄的时候,完全是相同的感受。
可是哥哥,只有第一次用了手。
在之后,都是没有感情和热量的塑料棒,少了人与人接触时,才会有的绯糜和电流。
似乎Yinxue就是在等待着,等待着再有人来侵扰。
可是,不想承认,特别是跟他,不管有没有血缘,到底是自己叫了十八年父亲的男人,没,没有的。
舒庆祥盯着饱含的春情,即便在微弱的夜光里,都能透出来桃花粉,没有比现在更馋人的光景。
直起腰身,挺拔得像是一座山峰,彻底遮盖掉女儿的身体,手指不断涌进进到花芯,不断加着速,插到最深的敏感。
每一下,都带着yInye外泄,发出啧啧的声音,真的吗?一点都没感觉?
舒然无助又无力,靠在爸爸的胸膛,屁股都向后撅起着,终于放弃般地呻yin了起来,嗯,嗯,爸爸,别,别弄了,要,要出来,嗯,憋不住,嗯,嗯,
自己,到底怎么了,完全跟着荡妇一般,说出了不知羞耻的话语。
可是爸爸他,没有丝毫的体谅,没给弄到顶点,就渐渐停下了动作,掏出沾满汁ye的手指,蹭在了自己的粉唇上。
舒然侧着脸躲避,可Yin部却跟自己不同心,悠然地挺着,想要去靠近,做到一半的感觉,是最难忍最难熬了,不,不要。
怎么呢?害羞了?舒庆祥提起嘴角,自顾自地使劲啄了好几下手指,一点不想遗漏,明明这么好吃,都是你的sao味。
汁ye流进到体内,欲念完全被唤起,舒庆祥翻转女儿的身体,便把routun对准了下体。
粗壮的那东西,已经不需要再预热,完全就高昂地朝着天,整个贴在了表面。
舒然腰肢孱弱地颤动,本该去逃避,可炙热的温度灼烧着,总忍不住好奇心,回一点偷瞄着。
视线里,很模糊,暗紫的表面青筋暴露,表面上的陈年污垢,仿若许久,都没有好好清理过,看起来就带着男人的味道。
只在不经意的时间,那东西,就已经在嫩rou上游走着,想要侵占每一寸的领土,深陷在别样的缠绵里,肆意扭曲着原本的浑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