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灼热的液体,一入喉,就感觉喝了高度烈酒,浑身发烫,昏昏沉沉,敏感到连轻薄的布料摩擦皮肤都感觉得到,口水忍不住从口腔流出,多到咽不下去。
你看这不就准备好了吗?
魅魔吮吸着手指上粘上的滑液。
啊~好浪费啊!已经要忍不住了我开动了
话音刚落,手臂卡住膝弯,拉开到极致,硕大无比的性器就毫不犹豫的直捣黄龙,开始横冲直撞起来。
好涨还是太勉强了,beta窄小的穴道不可能像omega一样海纳百川啊!
像吃撑的孩子,她发出来不适的呜咽声,摇晃的身体只能随波逐流。
肚皮都可以抚摸到我的形状要摸一摸吗?
也不等她回答,就握着她的手,让她隔着轻薄的肚皮与他接触。
孜孜不倦的尾巴缠上了她立着的性器,她周围的空气好像要沸腾一般,她被围困,禁锢,呼吸着稀薄的氧气,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她身体几乎悬空,只能依靠魅魔有力的手臂和胸膛,皮肤摩擦出汗液,湿滑得让她几乎抓不住任何东西。
粗大的性器大开大合,进进出出,即使,根部的一小节还是没能进入穴道。性器顶端一直冲撞着她生殖腔的开口,试图用精液玷污未曾来过的房间。
窄小的花穴容纳着可怕的性器,摩擦挤压中逐渐变得红肿起来,但她丝毫感受不到。两种不同的魅魔体液在她的身体里生效,产生双倍乃至以上的效果,使得魅魔的伴侣能够屏蔽痛感,转化成难以企及的快感,榨取伴侣更多的爱液。
充满爱意的魅魔体液,让他们的伴侣从此再也离不开他,是赐福,也是是禁锢。
汁液混合在一起低落到大腿根上,被肉体狠狠拍打发出粘腻的响声,接触的臀部已经染上了粉红。
夏虫冰额前的汗液从发梢低落,四处飞溅,有些甚至滴入了眼睛。魅魔的手臂太滑,彻底抓不住了,而体内的性器还在不知疲倦的抽插,她甚至感觉他越来越兴奋,身体的温度也越来越高了。
她喉咙干涩嘶哑,随着每一次动作发出细微的抽气声,魅魔的叫床声倒是抑扬顿挫,险些盖过她的声音,好似他才是那个被狠狠蹂躏的人。她做爱时从来都是很安静的,温温柔柔从未有过很粗暴的时候,魅魔相反,怎么粗暴怎么来。
她感觉骨头要散架了但是他已经兴致勃勃,再这样下去她要马上风了,得想点办法让他快点释放。
她的手心都是汗液,颤颤巍巍向下摸索,试图探入他的花径。
魅魔觉察到她的意图,手臂向上收紧,这下她的手肘膝盖都要接触在一起了,像一个被蜘蛛网黏住的猎物。
现在可不行哦夏夏乖乖的享受我的服侍就好了哈
魅魔喘着粗气,舌尖痴迷的舔舐着她后颈的汗液,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伴侣的身体状况。
夏夏明明还可以承受住的我再过分一些也没关系吧?
?!你
有力的腰腹在走动时也不妨碍他来回抽插,他们的战场移到了大床上。
以往都是她满足的让他兴奋到失神尖叫,高高在上的享受着伴侣空白的表情,可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做那身下人。
一个猛的挺身,她双腿跪趴,被压在了柔软的床铺上,大腿已经没有力气承受自身的体重,臀部高高翘起,腰下塌,弯处一道流程的弧线,脸埋在手臂里,手臂扶着床头。
魅魔的炽热的双手紧紧的握住她的腰,她只能依靠它们来支撑全部的重量。脑袋顶撞着手臂,手肘与床头摩擦泛起了艳红。
魅魔随手扯过床上的被子,塞在她的肚子下,让她自然的就可以摆出跪趴姿势,解放的双手则按压在她被撞出波浪的臀部,再流连到她紧绷的大腿。
魅魔第一次以这个角度看着自己的伴侣,看不见她的表情有些遗憾,但是掌控欲得到了高度的满足,臀部有殷红的手印,再添加上了艳丽的吸吮与咬痕。
苍白的画布自下而上,被一点点的玷污,点上水红色的梅花。她泪眼模糊的回头瞪四处作乱的魅魔。
够了!
然而只会让魅魔更加的兴奋,看她不能再承受的气喘吁吁的潮红愤怒,看她圆润的脸颊和鼻梁的吻痕,甚至那张被一次次啃咬而充血红肿了一圈的嘴唇,看她通红的耳朵尖,扬起的脖颈,全部,全部,都是他的。
她的笑,她的哭,她嘶哑的声音,她呜咽的声音
都属于他
他是如此的幸运神明已经被他拉下,与他一起沉沦一个亵渎了神明的狂信徒,在神明明的身上留下无法磨灭的痕迹,在她的体内播撒他的种子,让她淡绿如春天的气息染上沼泽暗红的污秽,他的神明,已经蜷缩在他的掌心中了啊
而他双手合十,构建最华丽最牢固的囚笼。
一只手伸出,轻易的就捂住了她的眼睛。
不要看我
不然他眼中已经浓稠到要涌出的晦暗会吓到他的神明。
黑暗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