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大腿传来刺痛,一下子把林栀打懵了。
竹子特有的温润shi凉的触感让林栀一下知道了,刚刚让自己受苦的是什么东西。戒尺戳了戳刚刚产生的红印,挨着皮rou一路缓慢上行,关照到了沿途每一个敏感部位,最后在她脸上轻轻拍打几下。
叫的什么?,男人的声音和之前不太一样,好像少了点温度,多了些不近人情。
不玩了,夏穆风,你骗人!,林栀现在一点也不想继续陪他玩主仆游戏了,工作?去他的吧!
男人没回答,但戒尺又在林栀双ru分别留下印记,重说。
不说!不说!不说!快放开我!,林栀开始挣扎起来,但奈何手脚都被束缚住的她挣扎起来就像是笨拙的鸭子,离锅以后只有嘴硬。
又是两下,这下打在她敏感的腿根,男人挥动戒尺时,甚至还划过了她下面的唇rou。
我不要了你太太过分了,林栀气到忍不住想抽泣,她真的很讨厌这种未先告知的惊喜。不论是突然的放置还是突然被抽打,她都觉得糟糕透了!
男人没理会她,只是持着戒尺轻缓地令其在林栀身上游走,等她抽泣、辱骂,不过她骂人的词汇确实匮乏,翻来覆去也就混蛋、疯子之类的,夏穆风表示根本无关痛痒。
就这样,夏穆风看表,她平复情绪大概花了十分钟,期间他就这样拿着戒尺碰碰她、看着她。她戴着面具,夏穆风没办法看到她究竟哭的多伤心,他不禁要赞叹自己的先见之明,如果看着她的小脸,他怕是没办法狠下心。
哭够了吗?,他还是没忍住,本来是打算就这样不解释、不安慰进行到最后的,但又确实心疼了。他蹲下来,摸了摸她的耳朵,耳根一片都shi了,真是个水娃娃,下面水多上面水也多。
林栀扭动着身子,不想理他。
夏穆风知道自己绑的有多牢,她这样除了伤着自己根本不可能挣开。他一手扶住林栀乱动的胳膊,一手按住她的腰,别动了,好好说话。
没什么好说的,嗝混蛋,把我放开,她还打着哭嗝,刚才确实是伤心,也吓到了。
为什么挨打?
我怎么知道!,林栀知道他想要什么答案,但是她也很委屈和生气。
你知道的,林栀没有乱动以后,他的手就离开了刚才的位置,来到了林栀的耳根,摸摸脖子、捏捏耳垂。
他知道这是林栀的一个敏感点,她讲过自己小时候和nainai一起睡的时候总是要摸着nainai的耳垂才睡得着,自己睡以后,就习惯摸自己的耳朵,这让她觉得有安全感,如果别人摸着就会她就会觉得酥麻麻的。
最初那段短暂的时光里,如果夏穆风这样摸林栀,她都会柔顺地偏头靠在夏穆风手心,一副全心依赖的样子,摇首蹭他。但那段时光过去,他俩虽然工作中有亲密接触,但夏穆风知道他们再没有像之前一样亲昵的瞬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