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空脑子里有一瞬间的空白,被轻轻吻过的唇角传来的热意几乎烧光了他的理智。
“薛子,是你先招惹我的……”陈空双目猩红,而后他抱起薛鸣逸,粗暴地吻了上去。
每一次啃咬,每一次缠绵,都藏着这十多年的爱而不得,他恨不得直接将薛鸣逸拆吃入腹,这样薛鸣逸就会永远地属于自己了。
两个人一路亲到薛鸣逸卧室里,陈空除了接吻,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亲亲这里……”薛鸣逸躺在床上,掀开自己的衣摆,露出粉红,指了指。
陈空眼神晦暗,有些惊讶,“你喜欢被亲这里?”
他说着,俯首含住,而后听到了那比omega还要浪的喘息……
这一晚的陈空像是一头野兽,他终于得以释放自己对薛鸣逸的爱意。
一开始薛鸣逸根本无法承受,疼得想跑,陈空却不打算放过他,或许是易感期让陈空再也抑制不住。
他的粗鲁成功让薛鸣逸流下眼泪,醉着求饶。
“什么东西这么大啊呜呜呜,我是不是要死了……
薛鸣逸痛哭流涕,后来直到晕过去,陈空才放过他。
薛鸣逸身上一片狼藉,遍布着自己的掐痕,陈空眉头蹙起,好像有点过火了。
他为薛鸣逸擦干净身体,怕他夜里发烧,便决定留下来,躺在他身边时,陈空的理智才回笼,可却没有半点后悔。
“疼,别过来……”一旁的薛鸣逸就连做梦都在被欺负。
“会对你好的。”陈空摸了摸他的头,随之关了灯。
……
天空泛起鱼肚白时,薛鸣逸先醒了过来,浑身跟被车撞过似的,每一根筋骨都疼得要命。
“靠……”薛鸣逸骂了一声,扶着腰坐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浑身都是吻痕,“不会又被下了药吧。”
渐渐地,薛鸣逸觉出来不对劲了,他疼的除了腰,还有一个alpha永远不会用到的地方。
薛鸣逸脸色涨红,羞赧和气愤一同涌上,转过头看向身边的人。
“陈空?!”薛鸣逸瞠目结舌地看着他的睡颜,半晌不知道说什么。
这他妈是谁勾引谁的?
薛鸣逸的声音并没有唤醒陈空,值班加上“照顾”薛鸣逸耗费了他太多体力。
薛鸣逸捂着头,眼前的一幕如同晴天霹雳,他只记得昨晚给陈空打了电话,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
禽兽啊,陈空守护了20多年的童子身,栽在自己这儿了?
不对不对,他现在不是担心陈空的时候吧,自己一个alpha,竟然被另一个alpha给办了,而且还是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哥们。
完了。没法活了。
短短五秒,薛鸣逸已经脑补出自己再出去玩被其他alpha瞧不起的画面了。
薛鸣逸挤了两滴眼泪,慌张下了床,随便拿起一套衣服,从自己家里落荒而逃。
“陈空,你个乌gui王八蛋,老子让你接我,不是让你他妈来睡我的,你丫忒不是人了,孙子!”薛鸣逸边哭边往楼下走,嘴里骂着陈空。
“呜呜呜,怎么这么疼啊,禽兽,就不知道轻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