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枝?” 虞子佩重复道:“这个名字怎么听着如此耳熟?” 他的眉头突然一皱:“你就是当年被师兄他们带回天衍宗的那个黑皮小子,还坏了老子的好事!” 虞子佩的言词冷森起来:“我就说当年找你怎么也找不到,原来那时候就勾搭上了宫驰道君,令他助你逃脱,你们琉月人的狐狸骚还真是同出一辙啊。”
“虞子佩,不要忘记了,这里还是月城,是琉月门所在,由不得你为所欲为!” 宫驰斥道。
“你说得我好怕呀……” 虞子佩故意颤声道,“但安樾那妖孽发现你们的尸体时,我们早已经走了,而且……” 他不怀好意地说:“你宫驰为了提升修为,故意接近安樾身边的大护法,把他看重的大宝贝凌。辱致死, 自己也贪婪过度爆体而亡,你说琉月门和天衍宗有了这一桩公案,还能不能联手到一起?”
听着虞子佩这样恶毒无耻的话语,宫驰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虞子佩,你也是名门正派出身,这样污人耳目的话语,你也说得出口!原以为你是被你父亲宠溺骄横,却不想根本就是骨子里就是坏的,烂的!”
他一边说,一边拉着云枝暗暗往后挪,只待能寻找时机一击脱身。而云枝早被虞子佩这样没有底限的话气得眉目倒竖,盯着虞子佩的眼睛要冒出火来。
“想逃?” 虞子佩轻蔑地笑道,“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注定就是你二人的祭日!还等着干甚么!” 他又指挥身后的随从,“这个炉鼎可是货真价实的好货,今日本少主就容你们放肆一回,谁先拿下谁就可以当场享用。”
那些本来就蠢蠢欲动的随从得了这激励,个个淫。虫上脑,当即就围攻了上去!
宫驰当即大袖一展,外衣脱下凝成一根绳棍,“啪啪” 连声,将最前面的两个随从打翻在地,云枝亦与宫驰互为倚背,两人与剩下的随从激烈地打在一处。
那些随从虽然比不上虞子佩,但一个个也是身手不差,单打独斗宫驰可以逐一击破,但一起围攻就让他颇有些吃力,加上又牵挂云枝,他靠着云枝,对她传语道:“ 我拖住他们和虞子佩,你瞅准机会快跑!”
“不!” 云枝一口回绝:“这虞狗欺人太甚,我跟他拼了,你放心,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 说得那么大声,几乎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宫驰:“……” 罢了,为今之际,只有拼死一搏,护住云枝。
眼见地上的两人也爬起再次加入围攻,宫驰眼露狠厉之光,他嗖嗖数根银针射出,当即两人中招,一枚刺入一个人的眉心,另一枚正中一人手腕。
“有毒!” 被刺中手腕的随从突然大声叫道,众人循声望去,见那个眉心中针的仰面翻倒,脸上已呈绿色! 众人俱是一惊,齐齐后退。而手腕已开始变绿的随从惊慌地哇哇直叫,只见剑光一闪,他的手腕被齐齐砍了下来!
场面一时惊骇,虞子佩立在场中,手中的剑仍然滴着血,他阴阴地望着宫驰,眼中杀意大盛:“我倒是忘记了,宫驰道君素有妙手圣医的称号,自然对用毒也是驾轻就熟。”
宫驰眼中血红,他再次对云枝低声道:“不要管我,跑!”
“哼,一个也跑不掉!” 虞子佩冷笑一声,剑花一挽,直接就冲了上去。
宫驰只见眼前剑芒一片,他脑中“嗡”地一声,手中剩下的银针还未及撒出,就感觉脖颈上一凉,银针击出的力道在最后一刻泄掉,只轻轻地落在身前。而他的眼前,一股鲜血喷涌而出,耳边传来云枝的一声尖叫:“宫驰!”
下一刻,他就已经被虞子佩拉到面前,正对着那张变得狰狞的脸:“宫驰道君,我也曾尊敬过你,因为你是唯一跟师兄走得近的,可是你非凡没有帮我在师兄面前讲一句好话,反倒处处帮着那个妖孽! 你大概不知道,我虞子佩是一个非常、非常记仇的人,自打你与我为敌,你就该想到会有这样的下场。”
宫驰耳边充斥这虞子佩狰狞的笑声和后面云枝疯狂一样的尖叫,“拦住她!” 虞子佩头也不回地说,另几个随从当即又与云枝缠斗在一处,阻止了她冲过来。
宫驰感觉血不停地从脖颈中往外冒,他有点说不出话,身体已经不能用痛来形容,只是对云枝的担忧支撑着他没有立刻晕厥。他突然笑道:“虞子佩,你知道你曾经是有机会的吗? 只是你自己没抓住而已……”
“什么?” 虞子佩一惊,眼看宫驰再坚持不住,当即两下点住他的要穴,拉起他摇晃:“什么时候?你说清楚!”
“就是……就是……”宫驰的声音越来越低。
虞子佩不禁将耳朵凑过去:“说大声点……”
“就是,有毒!”,虞子佩醒悟,想要退后,却被宫驰一口咬在了脸颊上,顿时鲜血直流,虞子佩大惊,用力去推宫驰,却被他死死抱住怎么也挣不脱,而脸上也立刻感到麻木起来,他内心惊骇,口齿不清地大声喊:“快!杀了他,杀了他!”
云枝眼见突变,却迟迟到不了宫驰的身边,早已悲愤地无以复加,激愤之下,灵力暴涨,而那几个围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