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出城了,他并没有在意不懂的犹豫,全然想着另一人。
夜晚,郑王终于接到了其他三王的回应,明日一起进攻京城,他心情大好,丝毫没有主意到帐外的异动,他直直朝帐外吩咐道,“倒酒!”
手下童叟被一人以刀刃抵着后背掀帘进来,郑王看见手下惶遽的样子,不禁大声呵斥道,“大军将要出征,你这幅样子想干什么?本王吩咐你们的酒呢?”
“王爷……”童叟颤抖的说道,他话音未落,郑王就见寒光乍现,童叟直接被身后之人刺穿身体后倒下,郑王还未来得及惊呼,他的军帐四周被突然闯入的数十蒙面人围住,为首之人杀了童叟后,杀向郑王,郑王狼狈接了几招过后,被那人擒住制服,长剑剑刃贴着郑王的脖子,动弹不得。
宁王随后出现,坐到了郑王原本的大帐中央气派的椅子上,好整以暇看着郑王,嘴角还挂有玩味的蔑笑。他命单周聚齐精锐手下混入郑王军中,发动奇袭,一举占了中军帐。
“是你?!我早该想道是你!”郑王目光怨毒,对着宁王吼道。
“不错,你早该想到,但是我比你行动更快。”宁王心情大好。
“哼,你为了混入我的军中,不惜用自己的人马做诱饵,还杀了自己的手下骗取我的信任,你故意为我俘虏,就是为了在我军中做内应,好接应你的杀手,你果然狠毒。”
“为成大事,别说区区手下,就是妻儿也可以杀。”宁王挑眉说的极为轻松。
“哼!”郑王自知败绩无法挽回,也不减藩王气度,“妻儿?你可有王妃有一子半女?”
“大丈夫处世,功名为先,要妻儿累赘何用,我说的是你郑王,连自己的妻儿都不放过。”
郑王被他一语挑动了软肋,还未将李凤回忆完整,单周奉命已砍下了郑王的头颅。
宁王面对血腥满意一笑,犹如嗜血的战神,他起身抓起郑王的人头,来到中军帐外,四周他的手下纷纷跪倒行礼,“郑王已死,降者不究,不降者杀!”宁王气贯长虹的声音响起,绝对威严的气势无人敢逆其锋芒。营地中郑王的几员副将早已被宁王手下控制,纷纷弃了兵器,跪地乞降,那些剩余的兵卒一看这个阵势,也只得归顺宁王。
宁王命人严守郑王已死的消息,郑王的人马按兵不动,他要以逸待劳,坐视三王与京城守军残杀相斗。
旭日东升,宁王回到了自己的大军驻地,在中军帐里换上了战甲,将宝剑挂于腰侧,检阅人马清点辎重后,他跨上骏马,身后大军奉命跟随,藩地的旗号迎风招彰,宁王驰骋在郊外原野上,久在城中毫无恣意,战场才是心中慕求已久之地,宁王浸沐在朝阳光晖之中,以天地为画卷,书写染就属于自己的江山图墨,他豪情盛意满腔,执缰挥鞭,奔赴心中的执着必得。
清晨三王分别率军来到东西北三面城门下,只见城门大开,无一兵一卒守城对抗,疑虑重重,不敢冒进一步,三人唯恐中了埋伏,同时选择撤军,人马刚转向准备后退,城墙上一阵战鼓齐鸣,火炮进攻,有人高喊着,“韩王辽王被生擒了!”谷王正在京城东门,听见这喊声,不便真假,只想与其他藩王再做确认,前队变后队刚走了没多远,城中又杀出精锐将士,将没了章法的谷王大军轻易的撕开了裂口,破坏了阵型,本就是乌合之众战力不强,被不懂如此安排,人马立刻乱作一团各自逃命,任凭谷王如何吼叫都没法再聚队伍一致作战,混入军中的锦衣卫身手奇佳,立刻将谷王生擒,眼看主将被抓,剩余的兵士纷纷投降,不懂以少胜多,一举解了东门之围。
韩王和辽王所在之处,所遇相同,全部乱了阵脚,加之第一个被生擒的谷王,由不懂押解着在城墙上示众,韩王和辽王再不愿多战,反正都是郑王挑唆,他们跟随,在这真实战场体验后,才知道战争的残酷无情,再也不愿陷入这鲜血尸体包裹的场景,纷纷投降。
京城攻势暂时解除,朱厚照在奉天殿召命全臣上朝议事,不懂押解着谷王韩王辽王,跪在皇帝宝座的丹漆阶下,和所有人一起山呼万岁。
宁王在军前驻马,他手握千里眼,远望京城,狭小的视线内不见硝烟,有点出乎意料的平静。他放下千里眼,一手执缰,一手朝身后做了一个手势,手下又一批密探出发,去前线探查。
数万旌旗在他身后迎着烈风劲扬,催动人心的战鼓再次响起,宁王等待着良机出现,便可立时扑向战场。
“报!”一声长啸由远及近夹杂马蹄声传来,刺破此地的宁静,宁王循声望去,心腹密探正飞奔而来,待到宁王身侧,立刻跳下马来,“禀告王爷,谷王韩王辽王已兵败被擒,此刻正押往奉天殿,皇上已命群臣上朝。”
宁王大惊,一时忘了驾驭骏马,**坐骑一记嘶鸣欲狂奔而出,被宁王及时用尽全力拉紧了缰绳,宁王怒气上涌,紧咬住牙关,眼神中泛起无尽的蔑视和懊恼,密探被无声冰冷的怒意吓到保持跪姿不敢有动。三个蠢货!坐拥十万人马,连京城的城门都摸不到!虽然知道三王资质平平,可没料到居然如此没用,真是坏了多日的心血好计!宁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