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可能我头部的并发症发作了,不关你事。」我随便搪塞过去,不敢看她胆怯的眼神,内心早已后悔莫及。
我表情十分尴尬,尽管眼前的躯体火热灼人,却提不起任何的性趣,尽管内心百般呐喊,它就是在关键时刻不争气的萎了。
「杰……我以后到底该怎么面对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美莎在日记本里写下的话,我记忆犹新,她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为何无法面对我?
看着美莎匍匐在我面前,樱唇上下吞吐着肉棒,因为过于用力,她的香腮摩擦的微微乏红,我叹了一声,阻住了她:「美莎,不用了,辛苦你了。」她抬了头,十分委屈,泪眼汪汪道:「杰……是不是我没有魅力了?」「傻瓜,不怪你,可能是我累了。」我好生安慰了美莎一番,随后劝她去洗浴一番,她才支支吾吾地离开。我看着她性感圆润的玉臀缝中,粉红的玉户鲜艳湿润,蜜液不断流淌,才知道美莎原来一直没有达到高潮。
一瞬间,房间陷入寂静,看着美莎一脸惊恐无助的表情,我知道自己失态了,颓然道:「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美莎瘫倒在床上,表情显得措手不及,藕臂撑着胴体,一双黑丝美腿依旧盘坐在我腰上,娇嫩的花谷紧箍着肉棒。然而我性欲全无,肉棒逐渐疲软,龟头从温暖的甬道口滑出。
我迷茫地看着陷入情欲中的她,虽然我的失忆症状复发率减少,但每次看到她这种神情,我内心便情不自禁怀疑,如今的她到底是不是我曾经认识的美莎。
伊人关上了浴室门,我瘫倒在了床上,苦笑地看着疲软的老二,十分无奈。
「噢……好吧……」美莎做了个鬼脸,小舌微吐,看到我疲软的老二后,她调皮道:「那……我帮你弄出来吧,不然你会伤身体的。」她没管我是否同意,纤手握住龟头,自上而下的抚摸着。我细细打量着那双手,美莎的手臂匀称纤细,白晰的手掌柔嫩腴滑,每次帮我打飞机时,阴茎都会兴奋地即时勃起。
我害怕了,不想美莎继续这样下去,脑海里的声音不断重复,只觉得头痛欲裂。
下体的舒爽感渐渐消散,病出现一丝痛感,我的脑海开始麻木,眼前的倩影在我眼前重合,又分散,模煳不清。
「舒服……」我轻轻地呻吟,美莎听到我的认同后,柔若无骨的娇躯开始抖动起来,紧窄的蜜道开始急速的吞吐着。
「杰,你吓到我了……你怎么了?」她的玉颊酡红未退,如受惊小鹿般,紧张地说道。
「够了!」我发了疯似的吼了出来,身体勐地坐直,美莎被我推倒在床上。
……」
「恩啊……唔……啊……啊!」美莎的呻吟开始放荡起来,一声声娇吟传到我耳里,十分的刺耳,又十分熟悉,这种声音我曾经听过许多次。
「唔……」美莎轻哼了声,强烈地刺激让她美眸轻闭,双颊春心荡漾,纤腿带动着玉跨上下起伏,一颗颗嫩豆般的肉芽刮舔着龟头,随着我的肉棒缓缓抽插,它们宛若有了生命般,蠕动并吮吸,强烈的刺激让我差点精关失守。
「你没错,是我的问题。」
她的眼神,她的表情,她的动作,她现在所做的一切,与我失忆期间的身份重合起来。是了,那个女王,欲求不满的女王。
美莎的娇喘声越发激烈,娇躯急促地抖动,传到我耳里也越发刺耳。我脑海里出现一道冰冷的声音:
然而这次无论美莎如何努力,我的老二仍然毫无起色,如同打败仗的战士,一蹶不振。她尝试了其他方式,如口交,足交等方式,都无丝毫作用。
她玉颊妖冶,嫩唇吐气如兰,舌尖小巧红润,锁骨下的肌肤媚光万缕,在连体黑丝袜的覆盖下婀娜多姿,纤手轻托着浑圆高挺的硕乳,丝袜长腿带动着翘臀,让湿润的玉户与我的肉棒水乳交融。
那道呻吟十分微弱,被刻意压抑着,我走到浴室门旁才能听到,瞬间明了。
这次我的龟头通畅无阻,一下子便穿过层峦叠嶂地幽径,直达温暖的花心,并盯在了柔嫩的子宫口。
过去的美莎不存在,更不是属于你一个人的……现在的她只是一个陌生人,一个欲求不满的陌生人,一个被别的男人调教过的陌生人。
我深吸了口气,让射精阈值降了下来,看着美莎坐在我身上,浑圆的胸部颤抖弹跳,连身的黑丝袜从秀背一直贯穿丰腴的玉臀,直达颀长匀称的小腿,性感诱人。
「杰……舒服吗?」美莎媚眼间散发诱人春意。
过了一会儿,灵敏的我听到了浴室不寻常的呻吟。
美莎的脸颊越发妖媚,性感地胴体无休止地上下抽插,如一台性欲高昂地永动机,不知疲惫的榨取着煤炭的能量,又像驰骋的女骑士,誓要耗尽骏马的最后一滴精力。
我闭上眼没说话,她低下了头,「如果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可以告诉我,我会改正的……」
她将在这条欲望之路上越跑越远,不会再回头,你永远望其不能项背,形同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