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她看也没看我一眼,扭头走了。
送我回城的车出了村,路过村外一片杨树林,我突然发现树林深处站着一个
人,是莲儿,她用两手捂着嘴,靠在一棵树乾上,痴痴地看着大路上我坐着的车。
我断定,她是在哭。
车行远了,不见了莲儿的身影,我打开了她送我的黑色塑料袋,心一下抽紧
了:裡面的确是一隻矿泉水瓶,但是瓶子里装着大半下澹白色的液体——是莲儿
的奶水!回到城裡后,我没捨得喝莲儿挤在矿泉水瓶里的奶水,我把奶水倒进一
隻广口瓶子里,放进一棵人参,用酒泡了起来。
第二天,我给莲儿汇去五千块钱。
她收到钱后给我打了电话,埋怨我不该给她汇钱,她说她不要我的钱,就想
要我的人!我说你想要我,就用汇给你的钱经常到城裡来。
从那以后,莲儿果然经常到城裡来,她一来我就立刻带着她去宾馆开房。
在城裡,我有妻子和不只一个情人,还有时而去某些场所会到的妓女。
她们美丽妖娆,但是谁也不能给我莲儿那样的感受。
莲儿每次来,短则一夜,多则几天,我没日没夜地和她在床上折腾,她的总
是那样饱胀的奶水使我精力充沛,总是觉得精射尽了,只要吃上一肚子莲儿的奶
水,立刻又生龙活虎了。
莲儿就这样往城裡跑了三年,她的奶水也为我保持了三年。
我问她:「你不来,我就不能吃你的奶水,没人吃,奶水怎么还没弔上去?」
莲儿说:「我让孩子吃,孩子不吃我自己吃。」
我说:「你自己怎么吃?」
莲儿当场用两手掐住自己的一隻弔瓜肥奶,往上一送,头一低,嘴巴便叼住
了奶头,吱吱有声地吸了一阵,张开嘴,让我看她含在口中的奶水。
我伸过头看,她突然扳住我的脑袋,把嘴巴按在我的嘴巴上,我躲闪不及,
她嘴裡的奶水便度进了我的嘴裡。
我照单全收地吞咽下去。
三年后,莲儿的奶水渐渐少了,终于没有了。
后来她就不往城裡来了。
这时已经开始有了手机,我给她买了一部手机,在手机里我问她为什么不来
了?她说她怀孕了。
我吃一惊,问怀的是不是我的孩子?她说,等生下来你看吧。
莲儿没有生下那孩子,因为她已经生过二胎,再生就违反了计划生育政策。
那的确是我的孩子,她本想悄悄生下来,但是被发现了,孩子已经怀了七个
月,硬性被拉到医院做了大月份引产。
孩子打掉了,莲儿因为乳腺发达,奶水却胀了出来。
我去看望她,自然又吃到了她的奶水。
莲的大女儿香芝已经岁了。
那天夜裡,我和瘦猴喝完酒就睡在了莲儿家,半夜时分被一种声音惊醒。
我听到睡在炕梢的莲儿的大女儿香芝正发出唔唔嗯嗯的呻吟声,伴随着瘦猴
吭吭哧哧的喘息声。
我悄悄抬起脑袋看过去,天哪!瘦猴正趴在女儿香芝的身上用力偎动着下体!我急忙推推睡得正香的莲儿,在她耳边小声告诉她正在发生的事情。
莲儿摇摇头,眼睛都没睁,脑袋往枕头上一歪,继续酣睡。
第二天,莲儿才告诉我,香芝不是瘦猴的种儿,所以瘦猴才毫无顾忌地侵犯
香芝。
莲儿所以不闻不问,因为她知道瘦猴什么也做不成,他那根面条似的鸡巴硬
不起来,只不过是在香芝身上偎动几下而已。
那么香芝是谁的种儿?莲儿自己也说不清楚。
原来,莲儿十几岁时便被她一个堂哥给玷污了。
堂哥起初没敢进入她的身体,只是搂着她,摸她的奶子,用腿夹紧她用力偎
动,也就是传说中的猥亵,最终把精液射进自己的裤裆里。
后来堂哥开始扒光她的衣服,堂哥自己也脱光了,赤身裸体地趴在她身上偎
动,用嘴吸她的奶子,最后把精液射在她的肚皮上。
莲儿十五岁时,堂哥戴着避孕套给她破了处。
莲儿结婚前五天,堂哥解除了避孕套的武装,先后在厕所、玉米地、壕沟等
处往她体内射了十多管儿精液,可问题是,就在这五天里,莲儿的姐夫突然向她
发动攻势,也向她体内直接射了两管儿。
就这样,莲儿结婚后怀的个孩子就无法搞清是谁的种儿了。
如果是男孩儿可能会很容易看出长得像谁,但香芝是女孩儿,是像她母
亲莲儿,找不出半点父亲的模样。
由于对莲儿的疼爱,我同样也疼爱起她的女儿香芝。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