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坏爸爸,把女儿说得那么贱,那么淫荡,莫不成女儿就扒开让
你干了不成?」
「姗姗,你不想吗?」他在她里面画着圈儿撩拨,「爸就是想让你人前是贵
妇,床上是荡妇。你还记得那个夜晚,我们父女欢爱一场,从此,你在我的心目
中,就已经由淑女变成了荡妇,不过,你就是爸爸的荡妇。」
姗姗就娇昵地,一手套掳着父亲那威岸、雄壮的生命之柱。
「还记得那个销魂之夜?」将军眼前仿佛出现了那个沙尘暴的北京夜晚,脸
上洋溢着一种决战后的胜利、满足与幸福交织的神情,「你慰藉了我多年的相思
之苦,姗姗,爸爸多年来戎马生涯,直至今天,才有了一次惊心动魄的生命之旅,
那就是在女儿的身上体味出那种三大战役的痛快淋漓的酣畅。闺女,多少年了,
爸爸以为这辈子再也没有了那种决战千里的雄浑和激越,可那一晚,你让爸爸攻
克了那么多的城堡,当爸爸占有了你的首府的时候,那痛快淋漓的一射,激起了
我生命的辉煌,让我重新领略了我的战斗力。」
将军无比神往地,「一上一下非阶级压迫,大起大落造一代新人。过来,」
他夹起她的屁股,将姗姗横抱到身边,「爸这辈子御女无数,只有你,才重新燃
起我的激情,」他分开姗姗那长长的肉沟,「你这个风流洞,就是爸爸的销魂窝。
」
「嗯。」姗姗顺从地贴上去,小手再次握住了将军那冲天而起炮口。
一时间,荧屏上响起了女人的呻吟声和硝烟弥漫的战争画面。
偎依在父亲宽大的胸怀里,彼此在腿间挑弄着生命之源,姗姗不知为什么父
亲在这时竟然打开了录像。
因为李梅是赵晨的女友,一直遵循朋友妻不可戏原则的我其实并未特意关注
过她,只是李梅走路的姿态实在太有特点了,她虽不是故意摆动腰肢,但因为身
体关节比一般人要软,所以每走一步浑圆的臀部都会随着步伐轻柔摇摆,整个身
体也如同按照某种节奏一般随之律动,给人一种绵软柔媚之感,仿佛在翩翩起舞,
然而又是那么的自然,完全没有骚首弄姿之态,让男人想入非非的同时又却能保
持住一份高雅。
正是这种特殊的走路姿态在不知不觉间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难怪两次虽
都只是惊鸿一瞥却依然会让我有种熟悉感。
“永伦!你怎么跑这来了?”李梅见到我也是大感意外。
“我和朋友一起来的,你呢?自己还是跟赵晨一起?”我边说边向后寻着。
李梅双眼弯成了两个小月牙笑道:“别找了,他没在,这里和我们公司有业
务往来,我在工作带着他干嘛?”
她天生长了一双笑眼,平时即使不笑也似眉目含春,如今这一笑起来就更是
妩媚撩人,再配合她身上那种藏不住的魅感,即使她并非极品美女却也让人为之
心动,“媚而不妖”这是我和关勇背后对李梅的评价。
“对了,上次我在一家足疗馆里好像也看见你了。”虽然心中已经有了定见,
我还是忍不住想确认一下两次是否都遇到的是李梅。
“哦?哪家啊?”
“就是商店街对面好像叫什么天足道的。”
李梅一听捂嘴笑道:“呵呵,是吗?那家足疗馆也与我们公司有业务,你看
到的可能还真是我。”
“还傻笑,我还以为你背着赵晨跟人偷情呢,你不怕我给你告黑状啊?”如
今这个困扰我好一阵的疑团终于解开了,我的心情一好,忍不住跟李梅开起玩笑
来。
我这一说李梅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妩媚地瞟了我一眼道:“你告去啊,你看
见我跟谁偷情了?到是咱俩这么有缘总能碰上可大有偷情的机会哦。”
我哈哈笑道:“可别,要偷你也找外面的人去,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这
根媚草还是让别的野兔子来啃吧。”平常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开玩笑开习惯了,见
李梅居然敢还击,我嘴上自然不肯吃亏。
李梅娇嗔着拍了我一下道:“去你的,你才媚草呢!”看了看周围这才敛起
笑容又道:“好了,不跟你贫了,我现在抽不开身,你待会儿可不要急着走啊,
怎么说到我的地方我也得好好招待你们一下,不然回去赵晨该说我慢待他兄弟了。”
我见她急着要走忙道:“不用麻烦了,你有事就去忙吧,我也得去找人了。”
“没事,我的事也差不多了,记得一会别急着走啊。”李梅说着就要转身离
开。
还没等她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