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颤声喊:“快,快,动快点!”
民子就在表姐身上使劲摇,像在水床上荡着。
“啊,啊,”表姐张着洁白的牙,啊啊呀呀地叫着。民子这时感觉自己完蛋
了,小棍儿一抖一抖,每一抖都是无名的致命的快意,屁股眼也在一缩一缩,民
子痉挛了,身子缩在表姐身上,痛快地抽着筋,嘴里的涎水终于流了出来,把表
姐的旧军服弄湿了。
这个中午,像开天辟地似的,既胡涂又庄严。表姐跟民子更贴近了,又红又
艳的脸庞上,泛着无名的娇羞,她整个人变软了,搭着民子的肩,需要倚着民子
走路。
民子的小肩膀承着表姐的体重,莫名的欣喜使他格外有力气,步子迈得很大。
“民子,跟谁也不能说哦。”
“嗯!”
“说了我就不理你!”
“不会!”
“真的?”
“真的。”
“拉勾!”
“拉勾!”
表姐的指头翘了过来,与民子勾在一起,再也不松开。她脸上是含糊的羞笑,
迎着风,表姐的头发飘起来,更加好看啦。
两人心里跟灌了蜜似的,整个下午,都不肯离开太远。到了晚上,表姐主动
拉民子的手摸自己身上——哪都摸遍了。
这个插秧季,民子过得热头热脸,糊里糊涂,十分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