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就给搓背,有 一次父亲让她给洗自己的鸡吧,那时候鑫还不懂那玩意到底派啥用处的,觉得爹 有自各没有挺好奇的。
父亲让洗洗,鑫把那玩意握手上,软软的象快湿泥巴,鑫要替父亲上肥皂, 父亲却又不让,说是这东西不上肥皂,只能给舔干净,舔就得放嘴里,鑫当时也 不太愿意,觉得那玩意黑糊糊的脏不垃圾地。
但是父亲的话鑫是不敢违背的,所以就会乖乖的用舌头去舔。这时候父亲就 会告诉鑫,该怎么弄怎么弄。比如可以轻轻咬着,用嘴巴全部含进去,尽量含的 深一点。
说也奇怪,父亲那东西刚握手里的时候软软的不着力,在嘴里放了一会居然 就象胖大海似的慢慢涨开去了,感情那玩意还能吸水似的。
父亲的鸡吧伸在鑫的嘴里,抱着鑫的头,一进一出的。小时候的鑫懂个屁事, 只当是替父亲清洁那里,有时候父亲的鸡吧前面也会流淌出白白的黏液来。刚开 始鑫觉得那玩意挺恶心的,在嘴里不舒服只想快点吐掉,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 偶尔咽下去也不觉得咋地。
往后的日子里,鑫逐渐懂得了父亲的东西是干啥用的,知道那是羞耻的事情。
但是那时候的鑫也刚刚发育,出于对异性的身体的好奇,鑫从来没有拒绝过 替父亲清洗下身。
而且在替父亲的洗澡时间里,清洗那里所占用的时间越来越长。鑫也是从一 开始的无知,到逐渐感觉到羞耻,再是出于好奇对父亲的阳具产生兴趣,以至于 到后来演变成了一种变相的崇拜。
鑫知道怎样能让父亲舒服,轻轻的搓揉能让父亲呼吸变的沉重,牙齿的轻磕 能让父亲变的疯狂,只到那白白的一滩东西从父亲那里喷射而出以后才会让父亲 变的颓废般的虚弱。
到了15岁后,鑫逐渐懂的了父亲的需要,从一些书本上学来的知识让鑫知 道怎样能够让父亲舒服,也知道父亲需要通过那样的途径来宣泄。
鑫是懂事的孩子,一直用那种特殊的方式满足着父亲。两人的关系虽然有些 畸形但是还没有跨越那条鸿沟。
鑫的脑海里想象着父亲下身的伟大物体时身体也会变的亢奋,只是青春期少 女特有的情怀。
在一片无尽的遐想中鑫睡去了,夜晚的东北黑土地上,万物俱无声。
第二天开始鑫烧好饭,让父亲早上就带去,中午也不敢去送饭了,怕出事。
相安无事的日子又过了一段,就要过年了。
辛苦耕作了一年的人们,在年三十的晚上围坐在一起吃年夜饭,鑫和妹妹拿 出了酿了一年的白酒替父亲斟满,喜悦融入在了一家人的脸上……
第三回完
第四回:
姐妹两个个互相说着话,父亲一边喝着白酒一边看着女儿们,心里乐呵呵的, 小慧还是个小姑娘的样子,扎个麻花辫子,象个不懂事的孩子。
鑫就不同了,身上散发着一股女人的味道,丰满的身躯把衣服撑得满满的, 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无处不透露出诱人的气息。
父亲的眼睛不自禁的嘲着女儿身上瞟,仿佛要透过衣服看到里面去一般。
吃了晚饭,慧慧嚷嚷着要去看放烟花,大年三十的父亲也不扫女儿的兴,就 答应了,本来要带着鑫一起去的,鑫要留家里收拾碗筷,就没去了。
父亲和妹妹走了,鑫一个人打扫着屋子,年三十吃剩下的东西特多,还必须 都洗干净喽,因为照着东北的习俗,大年初一的不兴洗东西,说是初一洗,洗一 年。
「咚,咚」有人敲门。
「谁啊?」鑫觉得奇怪,父亲和妹妹刚出去,这么晚谁来串门啊。
「是我,鑫啊,你给开开门」门外传来村长的声音。
「啊呀,是村长啊,这么晚了啥风把您给吹来了啊」,鑫赶紧开门,让村长 进来。
「这不年三十吗,我挨家挨户给你们来拜年来拉,哎我说你爹呢?没在家啊?」
村长问。
「啊呀,村长您来的真不巧,俺爹带着我妹妹出去看放烟花去了,这不不知 道啥时候回来呢,家里这个乱啊,您随便坐啊,我给您沏茶去。」鑫招呼村长坐 下,嘴里还奉承着。
「没事,没事,你就甭跟我客气了,对了我今天来,一是给你们拜个早年来, 还有件事本来想过了年说的,不过今天既然来了就一次说了吧,你爹欠了村里好 些个租费,到现在也没还清,我是来催促他一下的」
鑫的心里一阵紧张:「村长啊,俺家今年田里歉收了不是,实在是难啊,不 然你说俺爹咋会有钱不还呢?村长您给宽限些日子行不?」
「没钱这怕是说不过去啊,你说这左邻右舍也都看在那不是,你爹不交钱, 别人看着咋说啊?我这做村长地也为难啊?这不村里开会说了,要是你爹再不交 钱怕是要没收他的田哦,你告诉你爹,让他自己看着办吧。」村长的眼睛色咪咪 地盯着鑫看,一脸无奈状。
「村长,俺求求你,家里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