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弟妹,俗话说得好:朋友妻,不可欺。何况是兄弟的老婆。”
“可俗话也说了: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衣服要常洗常换,你可真够封建的。”亮子侃侃而谈。
“行啊,那你让小玫给我睡一觉再说。”小玫就是亮子现在的女友,我故意逗他。
“真的,行啊,咱们可说好了,不许反悔。”亮子立刻露出憧憬和渴望的神情。
“当然真的,你把小玫给我,我就把小兰给你。”说完我哈哈大笑。
“操,你丫的耍我。”亮子这才明白我摆了他一道,扑过来给我几脚,我一边躲一边哈哈大笑。
“亮子,就算拿小兰换,你也不吃亏呀。小兰还是处女呢,我都没经手就让给你,你还不知足。”我以为小兰还是处女,不过事后才知道自己错得厉害,这个看起来端庄贞洁的女孩,不知道跟几个男人上过床了,经验比我丰富多了。
“什么?你还没把小兰办了?你可真是守身如玉。真的想把你宝贵的贞操留给你那情人李玉欣啊!”亮子听了我的话,吃惊的看着我。
我把担心和他说了,这小子听了哈哈大笑:“操,你丫的可真够天真的,哥哥我开过了多少女人,你看让一个女人缠上了吗?这事就要大胆心狠,看准了就下手,过后不想要了就踹,女人就是傻瓜,到时候哥哥帮你出主意。”
在亮子的谆谆教导下,我终于告别了处男。那是在大一的暑假,我们四个决定去泰山看日出,下午五点多到达泰安,在后半夜两点多登上了玉皇顶。
上来以后才知道,山上的夜晚是多么的寒冷,我和亮子都是短裤和T恤,小玫和小兰是短裙和T恤,玉皇顶上寒风刺骨,幸好有出租军大衣的,每件十元,但是裹上大衣,还是冷。有心找个旅馆,一问价格,一个人要50,四个人就是200,我们根本没有这么多钱,只好放弃了,找了个背风的地方坐了下来。
坐下不久,小玫和亮子两人就搂抱在了一块,小玫坐在亮子的腿上,借着月光,通过他们的动作,我知道他们已经连为一体,进入了战斗阶段。此时小兰依偎在我的怀里,她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充满了诱惑。我把嘴凑到她的耳边说道:
“小兰,咱们也和他们一样啊。”说完后,我的心蓬蓬直跳,万分期待的等着小兰的答复。小兰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我激动得差点蹦了起来,立即把小兰抱了过来,把她的内裤脱了,让她坐在我的腿上。我的肉棒早已硬挺挺的了,把它从内裤中一释放,它就在凛冽寒风中抖动着。
没有前戏,我的肉棒就急不可耐的捅进了小兰的阴道,一进去,我立即发现我以前错得多厉害,她根本不是处女,她的那里很松,肉棒在里面活动起来很是顺畅,一点没有书上所写的处女性交的种种特点。即便这样,我也满心欢喜,毕竟我正式进了女人的身体,虽然我的第一次没有碰到一个处女,稍微有点遗憾。
在这泰山之巅,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我正式成了一个男人,也是一个很有纪念意义的事。我尽情享受着做爱的快感,小兰的里面湿漉漉热烘烘的,烫得我暖洋洋,完全忘记了寒冷,我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我和她的下体。
小兰满有经验的上下套弄,左右晃动。黑暗中,我感觉到了她胸前那对不大的乳房也在上下的跳动。小兰似乎不喜欢带乳罩,在我和她交往的过程中,她很少有带乳罩的时候,好在她的乳房和乳头都不是很大,避免了走光。
做爱之余,我偷空往不远处的亮子那看去。没成想两个人都在注视着这边,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做完了。就着淡淡的月光,我似乎看到了亮子脸上的笑容,好象在说:“栗子,舒服吗?做爱的感觉怎么样?”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然后又把注意力回到了下体。
我不想让小兰独自运动,那样的感觉好象是她在控制着我,而我只是被动的接受。我也挺腰抬臀,让我的肉棒在里面左冲右撞,上下翻飞。
正干得开心,亮子那边传来了歌声,当时在省大最为流行的改编自费翔的名曲——“读你”,不过歌词改了:“操你千遍也不厌倦,操你的感觉象三月;操你千遍也不厌倦,操你的感觉象春天。”在亮子还算悠扬的歌声中,我射出了我平生的第一次精液。
听见亮子唱这只歌,小玫笑着拍打着他,亮子抓住她的手,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惹来了小玫的骂声:“你要死啊,胡说八道,讨厌。”我胸前的小兰已经起身,从包里拿出卫生纸擦拭着下体,我让她也给我擦擦,她便伸手扶起我那已疲软的肉棒,细心的擦拭着。
本以为能看到日出,没想到早上到日观峰,才发觉有雾,日出没有看到。不过泰山的云海还是很壮观的,大团大团的白云变换着各种形状,在半山腰来回的翻卷;还有那薄如轻纱的白云,将对面郁郁葱葱的山岭遮掩的朦朦胧胧。
等到天光大亮,我和亮子才发现一个尴尬的问题。昨晚我俩都没有脱短裤,只是把拉链拉开就做了,结果女人的淫水和我们自己的精液,把我们俩深兰色的短裤染上了白花花的一片,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