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了好半天才出来,对她妈说:“妈,我和师兄好久不见,您看您买点好东西好好招待一下师兄。”她妈马上出门去买菜了,我们来到了卧室,孩子睡在大床上,没有睡婴儿床。
我今天来确实是诚心诚意地看看她们母女,并无她求,她却一下抱住了我的腰:“想死我了,想死我了。你怎么才来呢?”
我们亲吻着,她解开了我的裤带,脱掉了我的裤子,我自己脱掉了毛衣、秋衣和内裤,她已经脱得光溜溜地钻进了被窝,只剩下了一件胸罩。我伸手一摸,大腿根已经泛滥成灾了。我分开她的腿,仔细地察看了侧切的伤口,又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这回没有大肚子的阻碍,方便多了。
我一只手进攻她的下三点,一只手隔着胸罩轻轻抚摸乳房和乳头。我知道她不脱胸罩的意思主要是怕乳头沾上细菌,影响孩子吃奶,因此只是隔靴挠痒,效果也相当不错。不一会,她就哼哼呀呀地叫起来。
我爬起来,俯在她身上,一边吻着她的嘴和胸,一边把早已胀痛的火热指向了桃花源。我还想和她玩一玩,拿着尖枪乱扎,有时扎在阴蒂处,有时扎在阴唇上,滑腻的淫水和阴唇沟自然就把龟头引向了桃源洞口,我或是向上一提,或是向旁边一闪,小师妹情不自禁地跟着向上一挺,追寻那火热的坚硬。有几次我的龟头已经陷入两个小肉片的包围,我却生生地拔了出来。
师妹再也受不了了,双手使劲抱住我的屁股,屁股一挺,终于把那粗壮的肉棒按进了肉穴。师妹幽幽地问:“是不是生了孩子就很松了?”
的确,由于骨盆已经撑大,比前几个月要明显松得多。我却安慰她说:“不松,还是和原来一样紧。好舒服呀。”师妹这才放心了。
我们一边接着吻,一边用力地抽插。可是我还要小心翼翼地避免压着她的乳房,这个姿势相当累人,而且她的阴毛刚刚长出短茬,扎得我有些疼,不过正是因为有点疼,我才不至于过度兴奋,提前缴械。
我跪起来,抱住她的双腿,一下一下地抽送着。师妹已经快一年没运动了,因此她的腰很快就没劲儿了。我把她的双腿放下,双手支撑着上半身,自己的两条腿跨到她腿的外面,让她并拢双腿,紧紧夹住我的棍子。这个姿势让我相当自由,不仅可以沿着阴道作上下方向的运动,还可以用腰部来回作圆圈运动,也可以让阴茎前后运动,挑动她的阴道壁和阴蒂。
由于器官紧密结合,刺激感很强,加之师妹已经久旱未逢甘露,所以师妹很快就不行了,她紧紧地咬住被子,把住了我的大腿,用力地配合着我。突然我感觉到阴道猛地收缩起来,非常强烈,就象有人用手用力地抓住我的宝贝,我感觉到有些疼,头脑清醒了许多,射精的欲望一下也就消退了,只是一动也不动地体验着阴道的抽搐。
师妹这一次高潮强烈而且持久,她半天没说话,静静地品味着高潮的余味。过了很长时间,她才想起了我:“你怎么没射呀?”
我说:“你的毛扎得我有点疼,再说你抓得我那么紧,我都射不出来了。”
师妹羞愧地闭上了眼睛,忽然睁开眼说:“还是从后面来,好吗?”
我当然愿意,示意师妹分开腿,然后跪到她腿中间,举起了她的腿,并拢,再放下,我顺势改成侧卧,这样不用抽出来就完成了姿势的变换。没有了负担,我这回可以恣意抽动,或采用五浅一深,或者变换抽送频率,或改变方向,把师妹弄得是连连呻吟。
她的叫声太大了,而且离孩子不远,孩子突然醒了哇哇大哭起来。师妹连忙拍着孩子:“喔喔,小宝贝,不要哭,不要闹,妈妈正和伯伯做好事,别哭别闹块睡觉。”
孩子哪里听着一套,仍旧大哭不止。我指点她喂奶,她解开胸罩上面的活动扣,露出乳头塞到孩子嘴里,孩子停止了哭泣,吃起奶来。
我丝毫没放松,加紧抽动,几乎每次都插到最深处,师妹又动情地呻吟着,我感觉到龟头一阵酸痒,就紧抽几下,师妹一手拍着孩子,一边喂着奶,一边也配合着摇动屁股,我的宝贝骤然膨胀,一股热流喷薄而出,这时我又听见了师妹的急促的呼吸,又感觉到阴茎被紧紧地握住,我猛烈地把雨露一次次地喷洒在桃花洞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