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掉了退伍申请,选择继续留在军营。 他不再像之前一样渴望回家,甚至连电话都不愿意打。 妻子已经和大哥如同事实婚姻一样生活,相互扶持多年,他们更像是一对夫妻。对于那个家来说,陈厚完全是多余的,逃避是他唯一可以做的事情。 此后除开按时寄钱外,陈厚有快两年没回家,直到接到妻子的紧急电话: 大哥死了! 四十出头的大哥突然倒在工作的厂里,坚定结果是心源性猝死,这其实也是当年陈厚父亲早逝的病因。 陈厚赶回家只在火葬场匆匆见了大哥最后一面,面对痛哭的母亲和整个人都像失了魂的妻子,他莫名有种解脱感。 那些日子他要操办大哥的葬礼,要安抚年迈多病的母亲,还得操心已经上学的儿子,陈厚找到了从没有过的家中顶梁柱的感觉。 他找到一名转业到当地担任领导的战友,走了很多关系从工厂争取到了不菲的赔偿金,让这个意外算是有了一个比较好的结果。 有次求人办事宴请后陈厚回家晚,不想惊醒妻儿,就睡在大哥的房间里,他躺在床上,突然回想起两年前亲眼目睹大哥操妻子的场景,心中竟然有一种莫名的冲动感。 于是他以怕吵醒儿子为由,拖妻子过来求欢。 妻子是明显不愿意的,但知道陈厚这段时间为家中的事操劳,于情于理这都是他的合理请求,于是沉默地顺从着他的举动。 陈厚将妻子的睡裙掀上去,分开两腿,直接插了进去。 想起这些年中,大哥不知道在这张床上操过多少次妻子了,陈厚就像一个抢回了被强占多年心爱玩具的男孩,兴奋无比。 甚至他还在后入式的时候,故意模仿出大哥的断续咳嗽声。 黑暗中听到咳嗽声后的妻子非常慌乱地想回头看,却被陈厚死死压住,他感觉到妻子的阴道在剧烈地收缩。 显然这做爱时的咳嗽声让妻子潜意识里把他当成了大哥,而心中又清楚地知道此时插入阴道的是陈厚,这种意识乱伦和现实夹杂的巨大荒缪感让她产生了特殊的快感。 于是陈厚继续假装咳嗽,同时加大抽插力度,不到一分钟,就感觉到了阴茎被猛烈收缩的阴道紧紧夹住,体会到了妻子的高潮。 忙完葬礼后陈厚回到了部队,儿子已经上学,母亲也能基本自理,妻子白天正常上班,晚上回家照看母亲和儿子,这个家又恢复到了平静的状态。 他原以为因为妻子和大哥之间的隐秘乱伦而造成的心结会从此消散,直到一年后他接到一个女人打来的电话。 这个陌生女人自称是陈厚妻子工厂一位领导的老婆,她气急败坏地告诉陈厚,说妻子与他丈夫偷情,还说妻子这一年内突然变成了一个荡妇婊子,跟很多男人乱搞。 女人发了一张捉奸在床的照片给陈厚:照片上的妻子正全裸蹲坐在一个白胖男人的身上,两腿之间压着一个圆球形的阴囊,而向后看镜头的脸上满是惊恐。 果然女人出轨只有零次跟无数次两种可能。 对妻子出轨其他男人这件事情他心中自然先是愤恨,但随即回想到妻子最早,出轨时间最长的是自己大哥。而自己曾亲眼目睹两人乱伦现场却选择了沉默。 所以陈厚并没有回家抓奸,甚至连质问妻子的电话都没有打,亲眼目睹过大哥和妻子之间的淫乱,被最尊敬最亲近的人背叛后,他的心态有了很大的变化。 追究起来,妻子变成这个样子,无论是大哥,还是陈厚自己,都不能说是毫无责任的。 他又一次选择了逃避。 倒是这张照片成了陈厚枯燥军旅生涯中少有的牵挂,他从最初的愤怒到平淡,到后来莫名的冲动,最后甚至常常在压抑的军营中对着这张妻子被人操的照片打飞机。 幻想着妻子被各种男人的阴茎插入总是给他带来强大的刺激,但事后的自责又折磨着陈厚。 陈厚自愿申请到更前线更隐蔽更危险的边境潜伏,明面上的原因是积极上进,更深层次的原因是这样他可以有借口不用回家。 他再回家的时候是几年后,接到了母亲病危的消息。 陈厚匆匆结束手中的任务,回国赶回家。 母亲已经病不能起,大小便失禁,虽是母子,碍于男女有别,照顾换洗的人只能是妻子。 这时候的儿子已经上中学,在校表现不好,成绩也很差。 抛开若即若离的夫妻感情,这个家需要陈厚,他选择了拿一笔安置费马上转业。 他找了个离家近的辅警工作,与妻子一起忙于照顾母亲和接送儿子。 面对母亲日益加重的病情和越来越叛逆厌学的儿子,陈厚和妻子疲于奔命,根本没有精力和时间细究夫妻之间的情感危机。 连两人做爱的机会都只能找空档,全都是陈厚主动要求,妻子草草应付。 做爱过程中陈厚明显发现妻子的阴道松弛,高潮阈值提高,正常的体位和动作根本不能让她兴奋起来。 只有当陈厚故意学大哥的边抽插边咳嗽时,妻子的情绪才会明显调动起来,阴道变得异常湿润夹紧,快速达到高潮。 所以模仿大哥咳嗽后入式成了夫妻俩做爱的保留项目,甚至妻子有时候会主动趴下翘起雪白的屁股等着陈厚后入。 显然妻子在追寻被丈夫插入,却幻想身后的是大哥这样的乱伦感。 插入时陈厚的脑海中也会回想起大哥后入用阴茎抽插妻子的画面,给他带来巨大的刺激。 妻子不知道丈夫已经知道这是她和大哥偷情的姿势,陈厚知道却不戳破这是大哥和妻子偷情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