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地问我。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我知道，我始终是瞒不过他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问。
「嘿嘿，」吴深冷冷笑了下，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吴深，你知道，我一直都想做个正正当当的成功者，可是，你也看到了，
我……」
「住口！」吴深大声地说，「你难道就一点也不知到羞耻吗？这就会是你成
为鸭子借口吗？」
吴深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他是个原则性很强的人，也是个爱憎分明的人，如
果他认准的事情，他就会坚持到底。就因为这个原因，我一直都没有把做鸭的事
告诉他，因为我怕失去他这个朋友！
「吴深，我知道这样做不好，所以我才瞒着你，可是，我也有苦衷！」
「什么苦衷？你不就是想赚更多的钱吗？可是你知道，你这样做会失去什么？」
他疼心的看着我，「你失去的不紧紧是男人的自尊，你会失去你的人格，你的朋
友，更重要的是，你会失去玉儿，你知道吗？」
「我想，干上一年，把钱挣够了，我会退出这行的！那时，我会和玉儿结婚，
我会让她过上富足的生活！」
「云荣啊云荣，你想的太天真了，难道你真以为一年后你能从这一行里退出
来吗？这是个泥坑呀，你知道吗？多少天真的少女才做妓女时，不都是这么想的
吗？可是结果呢？她们永远也无法从这个泥潭中退出来！」
「我和她们不一样，我是男人，而且，我是个高智商的硕士研究生！我能掌
握自己的未来！」
吴深望着我，眼睛里充满了痛苦的神色。「你怎么如此执迷不悟？你现在马
上退出，还来得及，你还是我的朋友，玉儿也还是你的。」
「不！」我果断地说，「我才在这一行里看到了成功的希望，我不会就这么
退出的！」
吴深叹了口气，抬起头来，眼睛盯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才又把目光看向我，
用一种失望透顶地神情缓缓地说：「可怜的玉儿，她是个多么好的女孩，她是多
么的爱你，她永远也不会想到，你会这样背叛她！」
「不，我这样做也是为了玉儿，我拼命地挣钱不也是为了以后和她过富裕幸
福的生活吗？」
吴深看着我摇着头冷冷地说：「你在玷污她对你的情感！云荣，做了这么多
年的朋友，到今天我才发现，我真的很不了解你！」他说着，转身提起他早已收
拾好的行李，「这个月的房租我已经交清了，你好自为知吧！」
「吴深！你就这么走了吗？我们是铁哥们呀！」我抓住他的行李包。
「当我踏出这个屋子后，我们就不是了！」他看着我说：「选择权在你，你
必须在朋友和你的那个肮脏的事业之间作出选择！」
「我……我……」在那一刻，我几乎退让，可是，我的那些计划，那些理想
就这样放弃了吗？又回到那每天如同行尸走肉，寄人篱下的白领打工一族的生活
方式中去吗？不，决不！
「不，我不会放弃我现在的事业。吴深，难道一定要做这样的选择吗？朋友
和事业难道我不能同时拥有吗？」我情急地说。
「如果你选择你那个事业，那我们就不是同路人了，我想你应该懂我的意思，
我们没的选择！」他说着挣开我的手，向门口走去。
「吴深！」我突然想到什么，冲过去抓住他的手，「念在多年的朋友份上，
我求你一件事！」
吴深停下来，看着我。
「不要把这事告诉玉儿好吗？我不想失去她，不想她受到伤害！」
吴深突然笑了起来，可是那笑声比哭还难听。他突然反手抓住我胸口的衣服
大声说：「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回头？怕玉儿受伤害，你知道你这样做已经狠狠
地伤害了她吗？你能瞒她多久？一年？两年？还是永远？」
「不，一年后我会退出的，请你相信我！」
「好、好、好！我相信你！」他点着头，神情非常难过，「可是你知道吗？
我也爱玉儿，我比你更爱她，我怎么能忍心看见她被你继续欺骗一年呢？天呀，
她真是瞎了眼，怎么会爱上你呢！」
「吴深！」我望着他，近乎于哀求，「我这辈子从没求过人，现在我求你，
请不要告诉玉儿好吗？我知道你也很爱她，但是，请你给我一年的时间，就一年，
我会给她一个交代的！」
吴深没有再看我。「一年？」他嘟囔着说，「也许，用不到一年，她就会知
道的！我不会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