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推断，方芳经历过的男人要比小雨多得多，她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开门进去，我和林美玉坐在我的床上，我看着她，问道：“妈，有些事我想问问
柔的，有时还带点儿风骚，没想到发起火来竟然有几分老方头的威势。
回去以后，我越想越胸闷，现在的医学发达程度，不可能连胎儿的月份都判
说：“妈，有些话我想问你，咱们去我宿舍吧。”
林美玉见我的样子，微微一笑，语气又变得很温柔：“小勇，我劝你别想太
而且仔细想起来，方家对我最好的人，不是方芳，倒是这个岳母。我必须跟她站
在同一个阵线，才不至于被孤立。可林美玉现在这个样子分明是话里有话，她对
了，但他去闹了几次，经理没办法，只好象征性地给了一百多块钱。现在家里的
“这……你会不会搞错了？”林美玉犹犹豫豫的语气，“我也不清楚……”
我的孩子，妈你告诉我，这是谁的？”
新房里的东西大部分都是方芳的，我只是从单身宿舍带来些衣服和日用品。
经济来源几乎全靠我的每月一百元左右的工资维持，岳母在园林局打扫卫生，只
着我的动作，我机械地照办，好像在完成一件工作。
林美玉看我一脸的凝重，点了点头。
有点儿像，跟我姐姐相比就区别很大了——姐姐的乳头是粉红色，很小巧，姐姐
我心里一凉，知道方芳不大可能是处女，这些特征如果说跟小雨有些地方还
了，她从顶替父亲去那里上班到现在还没发工资呢。老方头的退休金本来也发不
一天下午，单位里没什么事，林美玉又到办公室里闲坐。我心里一动，对她
……你说是不是？”说着，她的手搭在了我的肩头，眼里饱含媚意。
的？可是方芳一口咬定医院检查不准，这个孩子就是我两个多月以前下的种。而
断不准吧？那这个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这个问题纠缠着我，都快把我逼疯了。
芳说，县照相馆的生意越来越不好，新开的几家私人照相馆把她们挤得快没饭吃
急，强迫自己缓和了一下，“求你告诉我。”
林美玉看我很认真的样子，也庄重地点了点头。
虽然我知道今后要想在方家站稳脚跟，方美玉这个棋子的作用绝对不可小觑。
墙上挂着我俩的结婚照，是在县照相馆拍的，方芳现在也在那里上班。听方
着我，“你们自己谈了那么长时间的恋爱，你心里没数吗？你可别忘了，是你自
没有她的同意不许我看。这更勾起我的好奇心，那里到底有什么秘密？钥匙方芳
我的亲昵更像是男女间的挑逗。
小雨的乳头虽然不是粉红，但也只是大红，颜色并不深；小雨的阴缝儿虽然很大，
多了，以免自寻烦恼。人应该学会知足常乐，自己去找点乐子，这样生活才滋润
林美玉现在上下班都和我一起，既然从方芳嘴里问不出来，我更没有胆子去
且为了孩子，她要求我从今天开始禁欲，碰都不许再碰她。
是一个临时工，一个月才三十多元，只能贴补一些家用。
你，我知道你对我好，所以我希望你别骗我，告诉我实情好吗？”
己上赶着要追小芳，是你亲口答应了我家死鬼提出的三个条件，说无论如何都愿
但大阴唇还是聚拢的，并没有外翻，颜色也只是暗红。
月了。我大吃一惊，跟方芳第一次发生关系是在两个多月以前，那这个孩子是谁
的阴户紧紧地闭合，大阴唇也是亮丽的粉红色，凑近去闻的时候只有淡淡的清香。
意和小芳结婚……这可都没人逼你，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我闺女是什么样的人，你现在来问我？”林美玉忽然语调拔高，两眼直盯
结婚还没两个月，方芳的肚子就微微地隆起，去医院检查，说胎儿都四个多
我愣住了，林美玉第一次展现了她强势的一面，以前她给我的印象都是很温
“妈，方芳现在怀了孩子，可医生说都四个多月了。按这个推算，那就不是
我发现有一个大木头箱子和一个抽屉都上着锁，方芳说这里面都是她的私人物品，
我虽然结婚，但单位还没有收回我的宿舍，我的被褥和盥洗用品还留在那里。
“方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妈，你告诉我……”我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
新婚之夜的做爱，方芳并没有新娘子的羞涩和矜持，她很放得开，甚至指挥
问老方头，那唯一的突破口就是我的岳母了。
我扭脸去看她，没想到她正好凑过来，我俩的嘴唇不经意间
随身携带，我还真没机会偷窥里面的隐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