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宫口被顶开了。
“那里不行……呜呜路雁洲……停下……啊啊啊要坏掉了哦,骚逼要被干坏了……”
一直沉默的路雁洲终于开口,鸡巴往上顶了一顶,“这里不是老师的子宫吗?骚子宫在吸我的龟头哦,老师,从来没人干过这里是吗?”
身下的动作并没有因为说话而放缓,苏律雅简直被他干得没了脾气,泪水化成了淫水流泻而出,所有心酸的念头也抛到脑后。
肉白的身躯随着学生的动作上下颠颤,神智在一波波快感中浮沉,不过片刻,他就被年轻的男人肏得射了出来。
第一次就尝到了灭顶的快感,他爽的有些忘乎所以,有一瞬间大脑是空白的,“射给我……射给我……老公……射给我”
可能他也不知道自己喊了什么,路雁洲阴郁的眼神终于亮起来,似乎对这个称呼很受用,“再叫一声。”
苏律雅还沉浸在高潮中,他的手腕被栓住了,动弹不得,只能曲起膝盖在路雁洲的腿上蹭,带着撒娇的意味,嘴里也无意识地回应着,“老公…唔老公……”
路雁洲似乎很满意,眼里的怒火消了一些。
这样又入了几十下,路雁洲终于低吼着射了出来,他没有拔出来。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打在老师的宫腔深处,烫得苏律雅一激灵,穴心深处又喷出了一股巨浪似的的水液,却被路雁洲的鸡巴生生堵住了。
小肚子快鼓起来,温暖的巢穴又变得热热涨涨的,那温度烘烧着两人的结合处,还未消退的情欲又升了起来。苏律雅明显感觉到埋在他体内的鸡巴也没有完全软下来,他似乎还能感受到上面跳动的青筋。
路雁洲还半趴在苏律雅身上,可能是怕压着老师,身体的力量也没落到实处,他的呼吸又渐渐恢复了平稳,看着苏律雅的眼神有一丝眷恋。
苏律雅躲闪了一下,刻意忽略了。
等高潮的余韵过去,身上恢复一点力气时,苏律雅抬了抬膝盖,推开他,“起来吧,我想回去了。”
路雁洲脸色又虎了下来,“怎么?老师是急着回去见男朋友吗?那个小白脸有什么好,老师就这么喜欢他?”
他可还记得方才进入老师的时候捅破的那一层膜,他只想到一个可能性——那小白脸是个性无能。在他朴素的观念里,恐怕也只有性无能才能忍住不吃掉诱人的老师吧。
即使是这样,老师也还愿意跟他在一起。
那个人才是正牌的男朋友,而自己只是老师的一根按摩棒。
他忍不住越想越气,看着苏律雅的眼神也带了些阴鸷。
苏律雅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被压下的火气又冒出来,“路雁洲,我最后告诉你一遍,江崇煕他不是我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