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拿出来，将宋星海牵起来时，浅黄色凳子上糊开一层白色浓精，像是不慎沾染又被一屁股坐开的酸奶一样。
“好多啊……”宋星海见秦焕直勾勾看着那片精液，便有些局促不安地转移话题，“小焕别看了……羞死了。”
“都肏过了现在才知道羞？”秦焕心情不错，搂过宋星海柔软的腰不轻不重的揉，“我帮你清洗，免得不舒服。”
淋浴温度调好之后，秦焕先是用毛巾给宋星海头发一丝不苟包起来，接着和洗菜一样面无表情地洗着才被他玩脏的小妈。宋星海扬着脑袋瞧着儿子那副‘肏爽完，圣贤模式中’的禁欲脸，又气又好笑地拧了一把他那团粗壮而大的鸡巴。
“嘶……别乱动。”秦焕蹙起眉头，眼底刷的红了，深深看着宋星海的眼睛，指尖乱了一下又继续有条不紊的抠小妈的逼。
好险，差点儿就暴露他还想来一炮的淫乱想法了。
不行，不能让小妈觉得他是色情狂，以后要是怕他怎么办。
至少等高考完，满十八岁了，他到时候一定要操完前面日后面，让小妈没力气挣扎，只能哭着喊他老公求饶才好。
想到这里，秦焕露出得意的笑，今天也被喊老公了，开心。
宋星海狐疑地看着养子唇角那抹意味不明的笑，觉得小兔崽子又想到了什么蔫坏的事。
沐浴之后，秦焕居然说自己困了。宋星海很无语，心想自己的逼里面有催眠药操一下能治失眠。秦焕在睡觉之前坚持着将椅子上的浓精擦了，给小妈把裙子内裤穿好——当然，内裤是他的。
抱着小妈的小肥逼贴着自己穿过的内裤的淫乱想法，秦焕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了过去。
宋星海百无聊赖，只得坐在下面看书，偏偏秦焕喜欢看的书又很无聊。翻了一圈，他找到了秦焕的日记本。
宋星海悄咪咪的翻开日记本，瞧见了字迹工整的纸面。日记居然是从很多年前开始的，时间跳跃很大，显然秦焕不怎么喜欢写日记。
他从被秦景曜收养的那天开始记录，稚嫩的字语间充斥着对未来生活的迷惘和期待。下一篇是记录了第一次见到秦景曜家暴，纸张上的墨水有泪水晕开的痕迹。
“小妈叫得很大声，我想让叔叔别打了，可我好害怕叔叔把我丢掉，要是院长爷爷还在我身边，他会告诉我怎么做吗？”
……
“我考了第一名，叔叔和小妈都很高兴。带我吃了肯德基！”
……
“小妈又哭了，叔叔好像在外面有其他的阿姨了。”
……
“我把攒的钱给了小妈一部分，他最近总是在为钱的事发愁。叔叔让我不要告诉小妈给了我很多零花钱，他说小妈拿了钱就会变坏。可我觉得小妈是世上最好的人，他还会做蛋糕。”
……
后面是长长的空白，时间跳到了高中，秦焕的字迹已经十分好看。他用隽秀清丽的字写着最污秽的话：“想着小妈的裸体冲了两次，最近十分不满足。小妈说我气色不好，要带我看老中医……嗯……要是他知道我连续想着他冲了半个月的话。”
宋星海刷的红脸，秦焕确实有段时间气色不太好，整个脸惨白惨白的，也是那段时间开始锁门睡觉不让他查夜岗，没想到……表面文静得体的养子，竟然在深夜躲在被窝里想着他的裸体自慰。
……
“十六岁了，小妈问我想要什么礼物。我说想去海边度假，他又露出了为难的表情，但最后还是答应了。我偷偷翻他的手机发现他在搜索海边最便宜的宾馆，心里不是滋味。之前他说没去过海边，想借这个机会带他看海。”
看到这里，宋星海不由瞧了一眼书架旁的相框，原来相片后的那句话，是这个意思。
心里暖洋洋的，他继续往后翻，中间是几条零碎琐事，秦焕到后面几乎不记录家暴的事了，只挑难能可贵的美好印在日记上，似乎这样就能伪造出一份美满的少年时光。
最后一条是半个月前，他和秦焕在夜店发生性关系的第二天。秦焕在一大张纸上就写了短短三个字。
“我爱他。”
力透纸背。
宋星海习惯往后翻，得到的是一片空白。可细心的他发现，空白纸上有很深很密的写过的痕迹，与上一页的简洁完全对不上。这一页前的内容被秦焕撕掉了。
宋星海接着光暗阴影仔细辨别着尚能认出的字迹。
乱七八糟的很没有秦焕一本正经条条板正的习惯。像是发泄压力时随手写上去，想到什么就不动脑子的写上去了。
“什么时候离婚”
“想他、他在哪里？”
“不敢打电话去问，怕自己忍不住找他回来”
“十八岁成年礼可以让他拿逼给我祝贺吗”
“叔叔要送我出国，好烦”
“宋星海 宋星海”
秦焕定下的闹钟突然响了，人倒是没起来，把宋星海吓得一个激灵。他涨红着脸把日记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