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了世间上另一个最重要的一方,必要时还可以选择抛弃身边的一切,全然不顾,甚至乎还狠心丢下身边唯一最亲密、最痛惜的糟糠之妻,目的是为了要争夺名誉及权力,所以才不惜一切临阵杀敌去,以致命丧战场、家破人亡,最终只残留下家中的糟糠之妻及内妾,一辈子背着一个有名无实的身份残渡下半生。
而凤葶玉心里隐藏的黑暗面一直在忧郁缄默,若然上天月老一早替她安排好了的缘分是注定要她死心塌地、无怨无悔去爱上她眷恋的定义哥哥的话,她心下只有无奈承受此等命运。除此之外,她也承认假若时日,身为她唯一夫君的定义哥哥命不该绝,命丧于剑锋之下,即使要她受尽世间妇女的心灵折磨,使她孤独空房,她自问武功练的高比无人,次等地位毕竟是次等地位,弱质女流身
份的她也实在没有方法去抵御此等坎坷命运的来临,心底下唯能默默含泪,黯然去接受此等噩梦而已。
突然,凤葶玉心里联想到那位多处欺凌她本人的刘公子,心里如麻,随即又不禁打了一个寒噤,暗暗对自己说道:“唉……世事岂能尽如人意呢?但愿定义哥哥的脾性有那位刘公子一副关怀备至的脾性一半就极为奇妙了……”
神情涣散的凤葶玉暗忖到此刻,隐藏在她心底多时的欲望更不经意地显露在脸上,她赫然觉得自己的脑海里突地浮现了两把杂音,一方是来自于温顺善良的天使,另一方却是奸恶多端的魔鬼,杂乱的心绪中,带着种说不清的暗涌犹豫之意,到底两者之间谁才是她最能付托终生的真命天子?
脑海中,凤葶玉登时觉得自己越想越涨红发烫,整个眼眸仿如空洞,都似望穿秋水,仍旧静静地坐在原处,内心深处,她心跳得像击鼓,心烦意乱,沉浸于幻想之中。
凤葶玉简直不能思考了,纵使对于善恶人性的人生观点颇有经验的她,再加上平日在武林上打滚累积下来的经验,察言观色的门面本领早已经厉害到家,平日一副清醒果断的良知,到了此刻竟然显得不知所措起来,甚至还有点不受她控制,她的双眸空洞而迷惘,脸上展露着一副心颤意乱的神情震呆在那儿。
“凤……凤姑娘!”
骤然,一把焦急如火的声音传来,凤葶玉速极回神,她眸子朦胧得没有一丝神采,但眼前那具身影却急促走近了,手里貌似持着一支柳木枯枝,自身前奔着过来。
“凤姑娘!原来再往前走便能看见一个地底湖潭,而且那边有个洞口,好像有点光线从外头透露进来,依我所见应该是个出口之地了!”我从沉暗洞窟上前扑过去,一把手抓着她的肩头,一口喘气,时快时慢地说道:“我也不知怎样跟你解释才好,你……你还是一同跟随我过去看吧!”
骤然,我也不等她的回复,随手抓起她的纤手,在沉暗一片的洞里自先带路往前走去。
在背后,凤葶玉无言地看着身前一具雄壮的背面,感觉到张开的双眼前的背身,一下子变得鲜明,一下子变得暗淡,然而,触心拨动的感觉悄然在脑门不停地飞舞着,几乎过了半晌,她好不容易才从陶醉中回复意识,心乱如麻的她实在不如该怎幺应付才对。
‘难道自己真的移情别恋了,爱上了刘公子却不知道?’自忖了一刻,凤葶玉依旧在他的背面上盯个不停,随即又怯生生地侧过面去,转瞬之间又忍不住再重复了一次。
在他背面上交会了一段片刻,渐渐地,她感觉到更加强烈的热气正在自己腹部打滚着,爱慕所产生的体温,在腹部直冲到大腿内侧的每一寸雪肌,犹如火花四射,小鹿乱撞一般,以致她更不经意地呈现了一种鸡皮疙瘩的生理反应。
刹那间的血液沸腾,只觉脑中“轰”的一声,才发觉到心感忑忐及呼吸不均匀的理由,实情是她竟已不知不觉地爱上了身前的汉子,旋即又自觉如此一来,如此荒唐的转变,这种感觉就像亲手刃了定义哥哥一颗真情之心,更是如此,她那不知所措的困惑神情彻底显露在面上。
心里始终对自己警惕说自己绝对不能辜负了定义哥哥一直对她的真情真意,半开着的嘴、调整呼吸的凤葶玉一下子便恢复了原本的镇定神情,眼见被手中一张温贴的手掌紧紧牵抓着,继续一步一步缓缓地往沉暗的洞里走去。
当她跟随着眼前的公子一起经过了无数条湿漉漉的分歧苔路,彷佛凭他脑中的细微记忆力及第六感往那个地方前去,果然转了一个小弯,再往前走了数步,最终便在一个显透光线的洞口前停顿了下来。
我边回头看着身后的凤姑娘,边大声喘息地掩饰着心里的冲动,喘道:“就是这里了!你看,我没骗你了吧?你看看这个湖潭多幺的壮观示人呀!”
此刻,凤葶玉也刹那被眼前的景像吓了一跳,丹凤眼尽睁,立即显出一副有了觉悟般的神情,嘴里只喃喃说道:“原来方才公子所说的真有此地,可……可是这种地方怎能有个湖潭呢?此事确是有点匪夷所思……”
默默的点了点头站在她面前,心里静静回想到纵使当年初次享受女性体验的少年时期,就算和我的亡妻一起渡过洞房之夜的过程,自己并没有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