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欣心疼得用柔软无比的小手,在他的脸庞上轻抚。
开口准备询问,却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她偏开头望去,地板上遗落着星星点点白色的液体,心中暗乐,难道因为是自渎,产生了愧疚感?但当她看到床上的丝袜、内裤时,顿时变得怒气冲天。
「好啊!安杰,这么多年了,我竟然不知道你是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她甩开安杰握住胳膊的手,起身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人呢?藏哪儿了?你可以啊!啊?背着我竟然在我这里偷人?」
常欣不顾安杰的拉扯,疯狂得在各个房间内查找,衣柜、床低、窗帘,任何可以藏人的地方,都找了个遍。
最后,才不甘心的坐回到床上,眼泪簌簌顺着精致的妆容,往下直流。
安杰内心真是,一万匹草泥马狂袭而过。
想解释,却无从下口,急得是抓耳捞腮。
哭了一小会,常欣恶
狠狠地看着他,又转移目光看向「罪证」,越看越像,像……大姨今天换洗下的衣物!「啊!」
她想到了这个可能,紧咬下唇,却怎么也问不出口。
安杰干脆摊牌了,一个大老爷们,自己犯的事,骂得挨着,打也得挨着。
「其实吧……我好久没看到你了,太想你了!于是就找两件你的贴身小衣。哪知道……哪知道黑灯瞎火的,我给拿错了。」
他知道常欣理解自己从小以来的性癖,甚至有时还会送货上门让自己使用。
「等我弄完了,才……才发现这衣服是……是你妈妈的。」
如果地上此刻有道裂缝,安杰恨不能钻到十八层地狱去。
「我真的很爱你!绝不会做出那种伤害你的事情!相信我!」
其实常欣刚才已然想通了,再听到安杰如实地供述自己的「罪行」,心情也好了大半,却听到他把这衣服当成是自己妈妈的,顿时有点哭笑不得。
她想给安杰一点点惩罚。
「你连我的和我大……和我妈的味道都分不清,还说爱我?你根本没有把我放在心上!你就是故意的!」
无意中戳破了安杰半真半假的谎言。
费尽好话、情话,才将常欣逗弄得破涕为笑。
安杰看着眼前仍是泪眼婆娑的美人,我见犹怜般握住常欣的小手,嘴巴凑到对方的绛唇上,亲了过去。
郎有情,妾有意。
二人不住吞吐着对方的舌头,四只手也不住的在对方身体上如游蛇般上下游走。
安杰熟练得将常欣的胸罩带解开,将手移放到常欣那白皙如雪的高耸乳球上,五指并用搓揉了起来,不时捏弄扯拉逐渐硬挺起来的乳头,嘴巴同时也在对方脖劲处肆意的吮吸亲吻。
常欣被逗弄得娇喘聊聊,躺在床上,仰着头嘴里不住发出「呜呜」
的声音,看似甚是舒服。
安杰边亲吻着常欣身体各处,一边慢慢得褪下她那凸现雍容华贵的黑色V领晚礼服。
而这雍容华贵衣服下的躯体,却又是那样的肤白如玉,吹弹可破。
一只大手,从锁骨处下滑,到白嫩的胸脯处停留片刻,再沿着女体曲线一路向下来到小腹处,边揉边捏,很是软糯。
最后来到小腿处,欣赏起美人在黑丝蝉翼袜下,如玉石凋刻般精致的美腿。
忍不住上手摩挲起来,又引得女体一阵颤抖。
他握住那秀气迷人的玉足,哈了一口气。
小脚的主人似是忍受不住,想抽回不再让人触碰。
却早已被安杰看透,稳握在手,张嘴就亲了上去。
「啊!别……脏啊!呜呜……还没换呢!」
不顾常欣的哭诉,他依然在脚趾处的夹缝中亲吻嗅闻。
常欣在经过一整晚的晚宴后,小脚湿热难耐,深知气味浓厚异常,生怕爱郎厌弃,却忘了好此道者,这味道如同琼浆玉液,让人不能自拔。
淡淡的足香味,伴着因皮革摩擦后酸酸的汗味,不是香的,也不是臭的,而是一种让男人沉醉其中的春药。
安杰摩挲着脚面,舌尖轻点薄丝下的脚趾与脚掌,汗津津的足底香汗,入口咸淡滋味刚刚好。
常欣的两只小脚,被把玩得让她酥痒难耐,竟然伸手自己握住了乳房,用拇指和食指捏搓着淡褐色奶头,另一只手在胯间按压,看得安杰是欲火焚身。
「亲亲!唔……我要亲亲!」
常欣显得醉眼迷离,口中发出诱人的呻吟声,却一下被充满雄性气息的嘴巴吻住,灵巧的舌头缠绕彼此,你进我退,我进你退,唆含吮咬,无比快活。
常欣见爱郎抚摸在自己那略显稀疏阴毛的阴阜上,也不甘示弱的伸手握住那根,早已硬挺滚烫的鸡巴来。
她既爱又恨这根,欺负了她几年来的鸡巴,用手心摩擦着龟头,指尖逗弄着马眼,惹得安杰抖动起鸡巴来,表示抗议。
可能喝了点酒,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