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下水,他的事,自己会解决。
“对方是你妈妈!”算是提醒,不要到时候下不去手。
“在父亲死的那天,我没有母亲。”目光静如止水。
“既然哥哥决定了,那么我助哥哥一臂之力,虽然我不知道我能做到什么地步。”于阙握紧曾狂的手,他要站在曾狂一边,做他想做的事,哪怕遭天谴。
“不用,阙阙就乖乖在中国等着,等我回来。”收回手,把车子停入车位,并没立即熄火:“我以为随着时间推移,我最终会饶过那一对狗男女,现在看来,那也只是我个人想法,事实证明,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那哥哥为何还愿意照顾维尔亚?”这本来就很矛盾的事。
“不是照顾,她既然愿意呆在中国,那是最好,以免到时候连她一起遭殃。”从不喜欢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当然,如果对方喜欢参与进来,他不反对一起收拾干净。
“先下车,否则人们会觉得很奇怪,我们坐在车上做什么。”要商量的事,不如回家去商量。
“哟,这不是于特助嘛!”热闹的大厅里,于阙突然被一个看似喝了不少酒的男人给挡住了去路。于阙停下脚步,打量醉酒男人,竟是安仓。虽然他们有几面之缘,他们不熟,不知道安仓拦着他是何目的。
“你好,安仓!”龙喾的朋友之一,安仓看他的眼神明显不怀好意,甚至还带着明显的轻浮。
“你一个人来?”看他酒喝得不少,应该是被人灌了。
“不……和美人喝酒,不醉不归!要不于特助也一起加入?”说完就伸手来拽于阙,于阙一个闪身,躲开,眉头也微敛:“你喝得太多了!要我帮你叫你家长来领你回家么?”
语气带着令人难懂的嘲讽,喝大了竟还来拽他,他记得前阵子安仓与诸葛夙走得挺近,本还以为他们是连体婴儿,死不分离。
不过也难怪,最近诸葛夙烦事一大箩,根本没时间出来风流鬼混,于阙从不觉得用”风流鬼混”来形容诸葛夙很过份。在他眼里,诸葛夙本来就是个令人头大的败家子,而且还是那种正在发疯的狗,随时会咬到无辜的人。所以连带着,跟诸葛夙走得太近的人,他都不喜欢,包括邾龙喾!
“喂,于阙,你敢看不起人!”安仓伸手就揪于阙胸襟,于阙淡定的伸手一挡,轻松挡开那只狼爪。
“我不想看不起任何人,如果安仓先生还要继续纠缠的话,我不介意看不起你!我想安仓先生也不会介意失了面子!”
“哥,我们走!”真是败兴的家伙。
“你敢走!”安仓继续伸手拦于阙,这次被于阙伸手擒住,转头对曾狂道:“帮我叫他们大堂经理过来,他们是怎么招待客人!真不专业!”
曾狂把冰冷的目光扫到不远处正龟缩的大堂经理,吓得大堂经理后退十余步,在曾狂那杀人的目光下,最后还是壮胆走上前,看着曾狂道:“先生……有什么需要……”心里却在叫苦不跌,他这是摊上什么事儿!安仓少爷岂是他能得罪的?可这两人更不能得罪,反正他大堂经理的位置,估计今天是最后一天了,运气好点,明天换个侍应生做做,运气不好的话,是直接被解雇……他很需要这份工作!
看着脸色一阵白一阵青,交替得堪比外面的霓红灯”艳丽”,曾狂目光愈加变得鄙视,这么不经风浪,竟好意思当大堂经理!难怪这家餐厅大厨这么出色,生意却不过尔尔!
“怎么?看客人被酒鬼骚扰,经理却束手无策,这是你们的待客之道?”轻蔑的挤出几句,话已经说得够多了。
“我……很对不起,安仓少爷……”大堂经理开始劝安仓,安仓却冰冷的盯着大堂经理,不悦的大着舌头:“怎么?你的损失我赔你!”说罢翻了个白眼,又打了个酒嗝,于阙只闻得一股臭得发酸的味道,不由得不耐烦,伸手一推,就把安仓给推翻在地。
“安仓,我的耐心有限,你不想上头条,最好收敛点!”于阙说罢,越过倒地的安仓,直接往包间走。安仓虽然酒喝多了,其实大脑却是出奇的清醒,他觉得于阙驳了他的面子,自然不甘心。
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摇摇晃晃的跟在于阙身后,再一次扑向于阙,于阙却在此时闪身躲到了安仓身后,收力来不及,跌了个嘴啃泥。勃然大怒,酒醒了大半,目露凶光:“老子请你喝酒,是看得起你!竟敢对我摆驾子!”
说罢,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朝于阙再次扑过来,于阙终于火了,然而还没等他动手,曾狂一脚就把对方给踢进了包间,那是他们订的包间。随着把房门关上的一瞬间,于阙看到了大堂经理的绝望神情:“你可以去报警了!”
大堂经理看着已经被关上房门的包间,又转身看到身边的议论纷纷,以及有些客人没用完餐就决定提前买单离开。大堂经理哭丧着脸,这事是他第一时间没处理好……其实他清楚,就算第一时间给个明确态度,他仍吃不了好果子。
闹事的客人他谁都得罪不起,不管是安仓还是那个远曾的老总,对他这种小人物来讲,捏死他就如捏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