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注意到女人并没有睁眼,她是怎么看到的?
我惊了一跳,差点从单人沙发上掉了下来,天哪,这是另一个人在说话,我忙起身四处搜索,但书房也没人藏着。
“我没问题,有问题的恐怕是易先生你自己,”
我的声音因害怕而颤抖起来,平复了一下心绪,做好随时跑路的准备后,才问道,“我有什么问题?”我还是为自己能克制住感到稍许的欣慰。
“他有资格生气么?没有!”是男人斩钉截铁的声音。
白玉莲原本僵直的身姿也松缓下来,她的胸膛缓慢起伏,一袭淡蓝连衣裙恰到好处将她的身材勾勒地十分完美。
我觉得表达开始顺畅了,心生愉悦。
布,”
我一怔,因为白玉莲正用她的芊芊玉手解开自己的第二个纽扣,一颗翠绿欲滴的玉坠子将她的上胸衬托得更加白皙润洁。
眼帘低垂,脸颊更显白皙温润,几缕垂挂下来的青丝在她额头无风微拂。
“情欲,你很喜爱么?”
不到半小时,她终于进入了那种无我之境。这在我几十年的站桩生涯中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虚空境界。
“叮咚”
“你咽口水了,咯咯,”
对面突如其来的冰冷语气让我吃惊,难道她醒了?但又不是,白玉莲还是坐姿状态双眼紧闭,只是胸膛的起伏急促了些。
“我和我先生的那些事,恐怕跟你无关,”
“我?”
于是我
“因为你本该有所作为,而不是到你这个年纪还在犹豫徘徊!为琐事烦恼,为那些情欲,求名求利奔波,这该是你渴求的么?”
“你和你先生的事,可以说说了么?”我刻意用低缓的语声,就怕惊扰到眼前人。此刻的我是有些兴奋的,成功了,至少能诱导人进入无我状态!
“不知道你中心思想是什么?”我嘟囔一句。
我全身开始僵硬,思忖自己是不是落到了一个坑里。不过我一没钱二没色,这位几乎称得上绝色的佳人怎么可能看上自己?她图什么呀?
我平素也确实为旺盛的情欲无处宣泄烦恼着,单身狗的苦闷只有靠黄金右手来舒缓,但她又如何知晓这一切?
谁知一见面竟然是她。
她还是原来的模样,但感觉她的气场已完全成了另一个人,好奇怪。
“你这团纸再次因膨胀而舒展开,就像你的神经现在是缓缓流动的泉水,而不是急促的湍流瀑
她那双眼眸中竟是有两个深潭在隐隐波动,刹那间,有些恍惚,再仔细看过去,她却又闭上了眼。
我让时间过去了两分钟,觉得她平复了些许后才抛出了另一个问题,“那你想解决自己的什么情感方面的事情呢?”
然而她真的睁开了眼,在我失望至极准备卷铺盖滚蛋之际。
我在乱想什么啊!捏紧了拳头,像一个随时准备投入搏杀的角斗士。
“叮咚”
“你想怎样?”我为自己恼怒的声音惊到了。
“是么?这会让你亢奋么?”
润着你,”
“咯咯,他难道生气了?”女人的轻笑声,白玉莲的嘴型几乎都是微动的,她在用腹语?好厉害。
“将你身上的所有慢慢充盈,”
“你可以听到,”
她是我在门户网站上发的求职信息中找上我的,她说自己遇到了一些家庭上的情感问题,因为我自吹能解决一切心理方面的问题,所以联系上我。
我咽了下口水,胸腔有些憋闷,“我喜欢书法,所以,我自认为懂了一点心理学,”我需要跟她或他解释一下,免得对方暴起伤人。还好我刚才观察过这儿没有致死的东西。
“为何?”
“你以为你是什么?”是女人温柔如水的声音,此刻听起来却格外毛骨悚然。
我盯着她看,生怕她会睁开眼睛,那就失败了,我倒不在乎那几百元,而是失败会让我痛苦失眠。
“你居然也从这条路径过来了,呵呵,只是就凭你,能通达到彼岸么?”又是男人的声音,他们轮流着说话是不是因为好玩?但他这句话什么意思?我一时没抓到重点。
镇静,不能丢脸,不能丢脸!
我连忙辩解,“不,我没有!”
我一时说不出口,当然,“只要是正常人恐怕没人躲得过情欲纠缠吧?”我用低到只能自己听到的声音。
“你此次来的第二层目的恐怕不是你说的那样吧,而是因着你的淫心,”男子的声音,但没有怒意。
且慢!
这是一个男人沧桑古老的声音,撞鬼了!
我气得有些想笑,转念一想自己怎么要为眼前一个进入无我之境的女子生闷气呢?谁知道她在针对谁。
“你看你有多蠢!连我夫君这么明显的意思都理解不了,”白玉莲如玉雕般的右脸微动一下,这是一丝不屑,我有些汗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