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牧:“……”
他别开了眼睛,没看到狗东西?的目光落在了他刚才露出来的后?肩上面,他刚准备说话呢,就头皮发?麻地感觉那狗东西?又从他的身后?附了上来:“师尊。”
狗东西?的声音低哑:“师尊,我想在这儿画点东西?。”
两个人的身体贴在一起,江牧很明显地感觉到了他某处的变化,实在怕他再来两次,连忙胡乱地点头:“画,随便画。”
可他没想到,狗东西?就是?狗东西?,把他按在了床上画着画着就又来了一次,而?且……
这畜生还一边动着,一边轻声道:“师尊别动,刚才画上的要花了。”
四.
江牧被小?畜生弄得元气大伤,而?且很不巧,他的小?师兄偷闲从凛剑跑了过来找他玩儿。
他实在没办法,只好跟沈霜白说身体抱恙,连平时沈霜白拿着新的阵法来找他讨论的时候他都?是?半躺在床上的。
沈霜白从来不曾怀疑,直到有一次,在他小?师弟低头看图的时候,衣裳没有拢好露出了半边肩头。
他看得清清楚楚,一从像是?火在烧一样的彼岸花从那白皙如玉的后?背盛开至肩头,妖冶得勾人。
也?不知道那时用什?么材料绘成的,那花开得极艳,而?且要是?他没看错的话,花瓣间还夹杂了几个深深的,为来得及消的吻痕。
沈霜白:“……”
他的脸瞬间就红了。
五.
后?来,世间有一处邪祟动乱,修真界解决不了,江牧主?动说过去看看。
他走的时候本?来闻斜是?不怎么担心的,毕竟这人是?个大乘期,而?且最近江牧还摸到了一点渡劫的边儿,这世间也?没几个东西?能伤到他。
却没想到,不知道是?不是?他上一次“去世”的后?遗症,等着回来的时候,他竟然失忆了,只记得自己是?凛剑宗的一封之主?。
甚至他在闻斜想要靠近的时候,还一脸正经地道:“尊上自重?,本?尊一心向道。”
闻斜头疼,干脆地捂住了他的嘴:“你向什?么道,你一心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