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你想吃什么?)特拉维斯从他的表情里判断出了什么,一个老资格的哨兵总是不需要向导在场就能办到。那头狮子恢复了平静,重新趴伏下来,下巴抵在地上,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
“他从来没告诉过你,对吧?”特拉维斯同情地说。
纽特站起来,深吸了一口气。他执拗地望着一旁,避开特拉维斯的视线。“我必须要求你离开。离开或者逮捕我,”纽特生硬地说,“我不想再听下去了。”
“我正打算走,”特拉维斯从容地站起来,走到他跟前,“我说了,这花不了多少时间。我只剩下一个问题要问你:你认为这种生活真的适合忒修斯吗?或者,让我重新组织一下我的问题:忒修斯·斯卡曼德看上去真的快乐吗?”
纽特快步走到门边,把门打开,逐客的意愿不言而喻。特拉维斯点点头。他把帽子戴上,做了个手势,雄狮无声无息地跟了过来,地板上重又留下了纽特看到过的水渍。“不过,”特拉维斯补充道,“你能看到利亚姆,这点还是让人感到惊讶的。看来邓布利多确实教了你不少东西——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我的精神体。”
纽特猛地抬头,闪烁的目光里有一种东西让特拉维斯不再往下说了。也许他觉得今天造成的损害已经足够了,他已经摆放好了最后一张纸牌,只等着整个结构不堪重负倒下。他走到门廊,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纽特的身后。这时,纽特意识到,他不是在看自己,而是在望向走廊深处的贝拉米。利亚姆在做同样的事。
“把你的龙拴好。”特拉维斯轻蔑地说。“利亚姆在全盛时期对付过不少龙。”
“你已经不是伦敦塔的首席哨兵了。”纽特突然说道。特拉维斯的脸色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