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他们。风思雨一直单身不婚,你不是说他对我意图不轨,让我躲着他么?池越应该也告诉池斐了,我并非池家子。池斐还那么着急寻我,难道是为了亲情?怕是还用这套引我上勾,骗我做什么坏事。我不信他们。”
池歆顿了一下,又说道,“其实我最近做梦,总梦到母亲。可能是我年幼时,她对我讲过她的家乡。她说那里山中有一座很深的洞,洞外有机关,她教了我怎么进洞。当我长大记事,她就好像再没说过了。我总觉得如果恭王真有宝藏,或许会藏在那里。要不趁着咱们还有点盘缠,去那里看看吧。”
“今晚是不是又该温存了?”卫断情并不是真没钱了,对宝藏也远不如对池歆的兴趣大。
池歆嗔怪道:“你不是每月毒发一次,怎么现在才几日不到就又要温存?还嫌弃我我吃这么多,也是体力损耗大啊。”
卫断情假装扶风弱柳依靠在池歆身上,睁眼说瞎话:“也许我反复中过蛊毒,身体虚弱与旁人不同。总之,你不与我温存,我全身都好难受。”
一想起卫断情在榻上的“持久”战斗力,每每事后池歆全身酸软动都不想动,他就觉得是不是他对“虚弱”这两个字有什么误解?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