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快了嗯啊”
“啊?”小暮一呆。
怨气蹭蹭涌上心头,小暮赌气不吭声,只把煎好的两个鸡蛋放到餐盘里。也许是灶王爷心疼他烫到手给的补偿,他觉得自己今天火候掌握得特别好,煎出来的形状也好看。他想了想,拿起一把小刀,笨手笨脚地把煎蛋切成爱心的形状。
些,哑着声说:“我饿了,去给我煎个鸡蛋。”
“对,吃进去”白澄挺了挺胯,满意地看着那张可怜的小嘴被自己的大肉棒撑得满满当当。
“主人给你吃胡萝卜好不好?”
小暮眨眨眼,一脸不可思议望着眼前人。后者却别过脸,直起身径自坐到沙发另一边,打开了电视。
小暮被呛了下,咕嘟咽下那浓稠腥膻的浊精。他抬头看着白澄,眼角红红的,湿漉漉的全是泪痕,嘴角还残留着乳白色的液体,看着纯洁又淫荡。
“咕咕”
“阿澄,难受”
“再快一点,用力吸,对,就是这样呼——舒服!”
小暮扁扁嘴,“唔主人,后面难受”
“湿成这样,真是个欠肏的小浪货”
小暮尴尬地摸摸肚子,对着香喷喷的煎蛋咽了咽口水,脑海里不禁浮现待会儿白澄把他抱在怀里,两人分享同一枚煎蛋的画面
倒不是白澄喜欢吃煎鸡蛋,而是小暮会做的寥寥几种料理当中,煎鸡蛋算是他比较拿手的。
“腿麻”他伸直了胳膊,可怜兮兮望着白澄。
“噗”一声,螺状的兔尾肛塞被拔出来,带出淫液四溅。肉红色的穴口软乎乎,湿哒哒,饥渴地一张一阖,仿佛在倾诉着那亟待填补的空虚。
小暮轻哼了声,从沙发上爬起来,迈着发软的双腿走向厨房。
白澄沉默而淡定地吃完两个煎蛋,擦擦嘴。然后望着委屈巴巴站在一边的“兔子姑娘”。
煎蛋都被你吃了,还好意思问我饿不饿?小暮腹诽。
“乖了!”白澄摸摸他的兔耳朵,抱着他站起来。
而现在他穿成这样在厨房里忙活半天,白澄就跟睁眼瞎似的,居然在客厅专心致志欣赏电视节目?
“嘶——”
理想很丰满,而现实——根本就是一副骨架。
真是活见鬼!
小暮吸得腮帮都麻了,泪水直流,只能不停用眼神求饶。
好痛!
“咔——刺啦!”
“小兔子,该叫我什么?”
小暮搂着白澄的脖子,想要像以前那样坐到他身上亲他,只是屁股后面还塞着个尾巴。
岂有此理!
以前小暮在家难得下厨的时候,白澄那黏糊劲儿就别提了,跟屁虫似的在他后头瞎咋呼,一会儿怕他手被切着,一会儿怕他被油烫着,还时不时蹭上去揩点油吃个豆腐什么,美其名曰“爱的鼓励”。
下流的大混蛋小暮心里骂了句,却还是乖乖蹲到白澄腿间,握住那涨紫的性器,伸出舌头沿着那暴突的青筋从阴囊一路舔到马眼,嫩红的舌尖绕着龟头转了几圈,然后张嘴含住。
手指不小心碰到煎锅,指尖被烫得一片红。
“唔唔”
“哦,难受啊”白澄眯起眼,此刻他的理智早已被欲念烧得点滴不剩,只当他的小兔子屁股痒了求肏呢。
“小兔子乖乖,把嘴张开”
龟头死死顶着喉间的软肉,还在变着法儿往里钻。小暮忍着不适,用舌头蹭着茎身,前前后后来回吮弄,努力给予白澄更多快感。
白澄扶着椅子一转,正对小暮,笑道:“小兔子饿不饿?”
这么想着,那禁欲许久的肉刃便连根捅进了那处让他日
小暮心头一跳,那看向自己眼神里的欲望再赤裸不过。
小暮本来也不是矫情的人,但此刻好像突然特别脆弱,就盼着外头那人能冲进来给他吹吹。然后自己就可以嘲笑他:叫你还假装看电视!电视好看还是我好看啊?
白澄低吼着射进他嘴里。
“那吃、吃我好不好?”小暮一步一蹦来到白澄身边。
“怎么办,还是很饿呢?”
偷偷回头一瞟,那家伙正盯着电视傻笑呢,瞧都没瞧他一眼。
“主人马上就让你舒服!”他把桌的盘子扒拉到一边,直接把人背朝上压倒在了餐桌上。
“混蛋!撩完就跑!”
唔,就连这个心也切得特别好看呢!他顿时觉得自己是厨神附体,得意地想:看你还不乖乖拜倒在我的超级爱心蛋下
“我”
一粒黄澄澄的鸡蛋被打入热好的煎锅里。
想到以前,小暮有些恍惚,这跟他想象中的小别重逢完全不一样
“超级大的胡萝卜。”白澄拉开裤链,那早已硬如烙铁的粗壮肉茎弹出来,恶意地冲着小暮晃了晃。
白澄指尖在那湿软的褶皱处打着转儿,脑海里只充斥着一个念头:要把他的骚兔子肏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