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路可退时，我把手里捏的小银鱼往桌上一放，回头就跑，因不懂那门怎么开，还一头撞在了门上，磕绊地开了门跑出去。
“我红豆不想欠人家的，你给了钱，你就该得到你该得的。”
芦苇有半人高，当我们倒下来压在芦苇上，葱郁的芦苇将我们团团围住，遮挡更广阔的天地，只留了一小片天地给我们。
“她们笑话我吓走了你，说我长得丑，我长得丑吗？”
跑出春香楼好远，如从虎穴里逃出生天般，我累倒在地上，看着天上飘过的云，抹掉脸上的汗，笑了起来。
红豆从身后走上来，说话带着笑声，估计她也是头一次遇见我这么滑稽好笑的客人。
我把兜里仅剩的一条小银鱼拿出来，捏在手里。
我在这个芦苇丛里，享尽了一生最幸福的时光，虽然那时我的人生还没走到头，但我确定，那就是最好的时光。
“你多给了我一条小银鱼，这是送你的。”
“你就这样逃了，姐妹们是如何笑话我的，你知道吗？”她挤开我，走进了发霉潮湿的屋子。
从那面斜对着我的黄色铜镜里，我看到了自己丑陋的模样。
她背后的芦苇随风飘荡，散落的长发随着风儿一同喧嚣，天上的每朵云都是她咬着下唇在我身上扭动的动情脸庞。
红豆用那双细细长长的眼看着我。
我吓得背过身，不敢去看她。
她对我抓她的胸没有拒绝，在我抽动了十几下，忍不住射进去后，她与我调换了位置，坐在我的身上，让我看着我的阳物被她的小穴吞进。
我摇头，竖了一个大拇指，表示她不丑。
她送我上了极乐。
我脸上爬满了汗，吓得从她的环抱中弹开。
因为……因为那时她就像一个女妖精，想要吃掉我，我怕。
她往前，我退后，我急得面红耳赤，我都为我的样子感到尴尬。
我一个劲在心里说：我不是来糟蹋你的，我是来还你钱的。
红豆看着我：“陪，有钱不赚是傻子。”
她能从我眼里看到什么呢？会不会看到我眼里的她，张开双腿，诱惑着我进入她的沼林秘池。
几日后，红豆找来了我家。
她那两只纤细白嫩的手从我腋下穿过，摸在我的胸膛上，我全身泛起了一种道不明的酥痒感。
“你在犹豫什么？”红豆抓着我胳膊，急道，“快进来。”
红豆摸在我左胸膛上的手，向下滑去，隔着裤子为我揉了起来。
相比上次，我这次从容多了。
她躺在我的身下，枕在芦苇上，衣衫半退，拉着我的手摸着她的酥胸，天上的云都映在了她的眼里。
红豆受不了我的慢吞吞，挺腰牵着我的阳具抵了进去。
可恶的是，我怕，但是期待。
“来吧。”她蛊惑我。
“你之前没碰过女人？”
我的阳具被她握着，牵着到达了入口，我试着抵了抵，沾起一片湿润。
女妖精说道：“我来的时候，看你家后山坡有一片芦苇，我们去那里。”
她望了一眼那床板，退出了屋。
软软的，压在我的硬骨头上。
真好看。
“你来春香楼，不就是来找我作乐的吗？都付了两条小银鱼给娘了，那就别浪费银子了。”
呃——
我就是想来见见她，顺便……顺便把她给我付的凉茶钱还给她。
我不是……
“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红豆一边脱衣服，一边问我。
我的青涩，还是被红豆发觉了。
她的动作告诉我，是的。
她听不到我心里的声音，仍向我走来：“怎么了？是我握重了？来，这次我握轻些。”
去那里做什么，我不是不明白，可我装着糊涂，跟她去了。
她凸起的胸脯顺着我的背部脊线紧贴，不用回头看，都能感受到她胸部的形状。
她站在我破败荒芜的家门前。
我摇头，大胆地抓着她的胸，肏着她这副我想要捏碎的身子。
用三条小银鱼，就可以得到她吗？
我从未与女人这样亲热过，裆部里的那坨玩意儿发胀变大，还隐约作疼。
红豆把我领到了一个好香的屋子，那屋子有一张看起来好柔软的床。
“舒服吗？”
初入狭小，慢慢就随着阳物的进入有弹力了。
出门不知是撞上了那谁，又被谁给骂了几句，我都义无反顾，继续向前跑去。
我能进来吗？我进得去吗？
“那你为什么逃？”
屋内有一张发湿的床板，还有一个三条腿的凳子。
就像被温暖的湖水裹着，我靠着原始本能抽动，那被包裹的穴洞发出响亮的应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