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称心一笑,从袖子里取了秘药出来,揭开瓶盖,将瓶身一倾,粉红蜜液自其中倾流而出,滴滴答答地落在圣子白皙股间,顺着那肥厚坠大的阴唇向里头粉嫩的穴口和底下的菊穴流下去,丝丝缕缕地黏在屄唇和娇嫩的屄口,甚至隐隐向阴道里流淌去。
圣子素白柔和的脸颊很快泛起不自然的绯红,他那细得只余掌宽的腰肢不由自主地款款摆动起来。胸前两只丰盈如雪球的硕大奶子颠扑起来,两枚绯色乳蕊娇娇地绽开了,贴在那白雪圆糕子上,叫人只想尝上一口。
右护法最是放肆无忌,一手捧住了一团,拇指食指不知轻重地在那乳晕上掐拧,剩余三根手指则反复捏团。圣子那水般柔滑纤细的腰便摆得更加厉害,原合得紧紧的屄唇门扉一样一扇一扇,露出那骚动不已的粉嫩阴道口,不知是秘药还是淫水的浅色液体缓缓从穴口里泌了出来。
“圣子实在淫荡得很。”左护法一边撸着阳物一边喘息摇头道,“……这样骚浪,也难怪被外面的人骗。”
李长老接道:“没有满足圣子,亦是我们不是,我们平日就该给圣子那肥沃骚土灌满阳精才是。”
“很是。”教主探出手来,保养得当的手轻分开圣子的屄唇,两指轻轻用力,便插入已经濡湿发烫的暖穴里,在那阴道口浅浅地以手指戳揉。圣子的身体饱经他调教鞭挞,他最知道这骚浪货的敏感之处。果然他那手指才在圣子屄里两寸处又揉又拍地插弄了半刻,圣子的呻吟便越发高亢激烈起来。教主的手指在穴内夹拧着他那处敏感娇嫩的小蕊,令他整管肉腔都骚浪起来,两团雪乳沉沉拍打着自己的身子,被锁住的手臂带动镣铐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在那所有声音交缠之中,一道激烈至极的水声激昂而出,原是他宫口一缩,高潮的淫水细瀑般从屄口垂泄而出。
高潮之中圣子并不觉得满足,被淫水冲刷过的阴道和菊穴口反而更加瘙痒难耐,空虚至极,极其渴望那又热又粗长的玩意儿能将自己插个满满当当。教主再问“今日还要不要罚”时,他连连呻吟道:“是我错了,要……要大家罚我,轮流罚我。”
教主满意至极地笑了笑,这才将雄根一挺,肏上圣子那淫屄。这口小屄虽经他和无数教众连年调教,依旧是半点不松弛,紧致之处与处子相仿佛,却比处子更敏感,柔软娇嫩堪称极品宝器。那不知名姓的野男人将他肏得小屄发肿,教主肏进来时也比往日更加艰难几分。龟头在稍稍鼓起的圆阜上戳了两戳,秘药作用下的淫荡嫩肉很快衔住了柱头,里头的媚肉却是紧致地缩住了,不叫他寸进半分。教主喘一口气,扬手啪地扇打了圣子胸前那白莹莹的奶子,扇得乳浪四起。圣子吃痛不堪,却又被扇打得双乳筋络疏通,两只白乳互相推挤,如珠玉生光,如霞烧粉润。右护法爱到骨子里,搂着他不盈一握的腰,垂头便啜吸那妖冶又清纯的玉峰。
圣子不由挺着胸,将那小屄一收一放间,教主的雄根总算挺了进去。红肿娇嫩的屄肉紧紧衔咬住紫黑肉棒,密密实实地攀住每一丝肉棒的阳筋。教主闭关已久,终于肏到这让人朝思暮想、由自己一手调教出的淫妇宝穴,更爱它今日肏起来就如当年给圣子破处开苞时一般青涩稚嫩,一时把持不住,直直插到圣子的穴心里,肉柱底部啪地撞上圣子皎白的臀瓣。他大开大合地把着那白屁股,将圣子不断拽向自己,插到那穴心娇处,锁链又拉扯着圣子晃回壁上,将他两人交合处微微分开。
“教主,唔唔……太、太快了,我不行,求你——”圣子乌黑的发丝贴在半湿的肩头,光晕柔和的身上泌出细细的汗来,叫他看来圣洁无比,却被做着如此肮脏的事。
如是几番下来,教主已快活得不知所以,勉力撑了一刻,便抵着圣子那温暖宫口射了出来。
……
【见彩蛋】
深谷之中,长草丛生,满地蒺藜。一个修长身影蛰伏于黑暗草丛中,在泥泞之中小心地潜行。
在这黑暗中,唯有月色如霜,伴随着他悄然而动。
忽然间,他闻到了一股腥臊的异味。皱一皱眉,夜行人循着味道往草丛深处寻去。月光照在一段绢白之上,他心一沉,飞快而无声地穿过草野,来到那一段雪白之前,探出手去——指尖摸到的物事又凉又滑,又湿又冷。
他定睛一看,这一段雪白原是一个人,那人乌黑的长发遮着脸孔,浑身寸缕不着,颈子、手腕、双膝、足踝俱是勒痕、鞭痕、踢踹的青痕,甚至有牲畜留下的咬痕。双腿间的阴茎口被人生插着一支芦管,下身一片精液斑驳。
他的手是握刀的手,抽刀时又快又稳。
这一刻他却颤抖起来,不敢去看那被蹂躏彻底的人发丝下的脸。
那个人先醒过来,一双明亮的眼睛,透过乌黑的发丝缝隙,看见了他。
被折磨得指甲磨损的右手拨开了遮挡在眼前的乱发,那张熟悉的脸孔在明月之下,皎洁无瑕、不染尘埃地仰对于他。
夜行人听见自己痛楚的呼吸声。
那温柔美丽的少年弯弯沾满精液和尘土的嘴唇,软软地说:“对不起,玦哥哥,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