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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加快,那些风情各异的美脚仿佛已经到了自己发烫的唇边,恨不得一口咬住
吞下肚去。由于我的目光一直在小姐们的脚上扫来扫去,不知她们是不是看出了
我的心思,有的开始偷偷抿着嘴笑。经过反复比较,我最后选中了一双没穿丝袜,
白嫩、小巧,穿着红色细带高根凉鞋,形状端正的脚,然后抬头一看它的主人穿
着无袖紧身上衣,背着一个乳白的挎包,下身穿着花短裙,是一位身材匀称、丰
满,相貌秀丽,皮肤白嫩小姐,并且正在朝我微笑,我心里顿生好感,就把她留
下了。
小姐很大方地紧挨着我身边坐到了沙发上,先为我和她自己各倒了一杯啤酒,
然后开始翻看歌本选歌。屋里开着空调,我明显感到小姐身上的体温象一股暖流
一样迅速传遍了我的全身,她身上飘出的阵阵体香也不时钻入我的鼻孔,沁入我
的肺腑,还没开始唱歌我就已经感到飘飘欲仙了。而我的眼光一直没离开小姐那
双令人心动的脚,现在它就放在了离我2、3尺远的地板上,大小估计有36号
左右,被凉鞋上几根窄窄的带子捆绑着,大部分裸露在外面,白皙的脚面光滑平
整,没有一根隆起的青筋,脚趾排列整齐,一点也不弯曲,也没有突出的关节,
没涂趾甲油的趾甲光润透明。这正是我最喜爱的裸足,因为它没有丝袜的包裹,
显出十足的自然美;没有趾甲油,原始的圣洁没遭到破坏。因为长时间以来我一
直认为,一双自然的美脚如果不是因为场合、天气的原因被主人裹上丝袜,涂满
趾甲油,对欣赏它的人来讲,无异于画蛇添足。今天,面对着这双小巧、性感的
美脚的诱惑,我心理已经盘算好:它今晚属于我了。
小姐为我点了几首能和她合唱的歌,朋友和他的小姐也点了一大堆,然后我
们开始你一句我一句地轮流唱着。我的心思一直在小姐的那双脚上,加上对一首
首有气无力的歌曲根本不感兴趣,所以只是心不在焉地随声附和着。朋友身边的
小姐似乎异常活跃,陪着我的那位朋友声嘶力竭地吼着,迟迟不肯放下手中的话
筒。趁着这个机会,我把小姐拉到一边的沙发上:「咱们休息一会儿吧。」
趁着休息的机会,我和她聊了起来,问她叫什么、多大年龄、家在哪里、家
里还有什么人、上学上到什么时候、来歌厅前从事什么职业等等,小姐对我的问
话感到很感动,说:「我见过那么多客人,从来没有谁问过我个人和家里的情况,
他们都是单纯让我陪着唱歌、跳舞,偶尔问问我多大年龄,谁会关心我原来干什
么和我家里的情况啊!看来您的心挺细的。」交谈中我得知她叫姣姣,南方人,
今年22岁,上到初中毕业就辍学外出打工了,来北京已经两年,原来在一家饭
店当服务员,每天起早摊黑要工作十几个小时,收入非常低。后来经老乡介绍才
来歌厅当服务员的。我们以此话题为开始,又聊了一些对外出打工者艰辛生活的
认识和感受,姣姣比较爱说,而且对一些问题的看法也特别有分寸、有深度。不
知不觉中我们已聊的很投机,彼此之间没了距离和陌生感。后来趁我们喝水稍事
的片刻,我转移了话题:「你长得挺漂亮的。」她显然特别爱听这样的话,马上
抿嘴一笑但又没忘记谦虚一下:「一般吧。」我的眼光又一次集中到了她的脚上
:「你的凉鞋真漂亮,连脚也长得那么好看、性感。」
我清楚地注意到姣姣的脸上马上腾起一片红云,目光也随即转移到她脚上穿
着的凉鞋上,然后不好意思地说:「哪啊,凉鞋才花十块钱买的,人造革的,看
着好看,跟太高,穿一天累死了。」「那你赶紧把鞋脱了,把脚拿到沙发上来放
松放松。」姣姣显然很愿意这样做,弯下腰几下就把凉鞋脱掉,放到一边摆齐,
然后把腿收到沙发上,一双小脚完全裸露在我的眼皮底下了。
看着这双让我早已向往多时的美脚,我内心的激动此时早已难以掩饰,一边
大胆地伸出手去抚摩她的一只脚,一边连连称赞她的脚长得真小,真秀气。姣姣
似乎已是心花怒放,也没有躲,任由我的手在她的一双脚上滑来滑去。此时,我
再也忍不住了:「你穿高跟鞋挺累的,我来为你按摩按摩脚吧!」「啊,那怎么
行,怎么敢让你受累给我按摩呀。再说,我的脚来时没洗。」虽然她嘴上反对,
但我明显感到她是有些不好意思,也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内心不是坚决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