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届,并决定谁担任新 一代的老大。
「当前,论年龄、论资历、论声望与背景,国内最有希望竞争下一届的唯有 那两个人物。」薇拉su虽然平时放荡不羁,但一谈起政治却像是变了个人般, 这或许是她身上血统的流露。
「哪两个人物?」我完全被她勾起了好奇,目前这个国家正处于飞速发展的 阶段,而国际上一致认为这是具有特色的政治制度的功劳,而每一届的核心人物 正是这个制度最关键的因素所在。
薇拉su往床边一滚,然后便光脚踩在地毯上,她抓起一件金色的绸缎长睡 袍披在身上,顺手从柜子上面拿起一包YSL香烟,从中抽出一根细长的香烟, 然后划开火柴点着。
薇拉su像对待心爱玩具般将火柴吹熄,她重新躺回床上,两条大长腿从金 色睡袍的下摆中溜了出来。抽完一口的她吐着灰白烟圈,有些惬意的继续道: 「一个是我们这座城市当今的市委书记,上次在杨老爷子葬礼上来的就是他的秘 书。」
「另一个就是淮海市那位权势熏天的大人物。」薇拉su口中说出的这个答 案我并不感到惊讶,因为我事先已经料到几分了,我还记得那次在酒店里吕江与 吴秘的对话,他们口中那个「主公」应该就是此人。
薇拉su依旧滔滔不绝的说着,从她的转述里得知,「主公」此人不但拥有 深厚的家庭背景,而且无论是个人素质和行政能力都极强,历经多个省部级正职 的锻炼,所到之处无不得到上下交口称赞,被海内外视为当前政坛一颗冉冉升起 的新星,也是下一届核心人物的有力竞争者。
只不过在苏老口中,此人虽然在外界口碑甚佳,但是不少老干部私下对他的 风评却不看好,用苏老的话来说就是:此子野心勃勃、志大才疏、目中无人、薄 情寡恩,如果要让他上了台,恐怕整个国家会被他折腾得翻过来。
但是,苏老虽然看不上此人,却告诫薇拉su不得轻举妄动。因为此人当前 正处于风头上,不但在淮海市干得有声有色,而且中央还有多位大员在背后支持, 要想动他还火候未到。这是老爷子政治智慧的体现,他虽然戎马一生,但历经多 次动乱,仍能身居高位,并不是没有理由的。
薇拉su侧向我吐了一个烟圈,YSL香烟里带有薄荷的气味,冰冰凉凉的 并不难闻,我突然觉得薇拉su抽烟的姿态挺好看的,伸手抚上那坚实光滑的大 长腿,她顺势将一条腿架在我的小腹上,有些调皮的用脚踝磨蹭着我的下体。
「你知道吗,爸爸说这次杨霄鹏的案子不仅仅是淮海市在操作,而且已经闹 到了上头去了,爸爸先前施加了一些影响力,虽然不能让对方屈服,但事情还算 有些缓和。」
「可是,这一切都被梅妤搞砸了。她在『美国司法文化展览』上的表现,以 及葛雷大使发表的讲话,引起了高层一位大佬的极度不满。这位大佬放下话来, 政法系统必须坚持党的领导,坚决不容许外部力量干涉,一定要深入追究这件案 子,势必要把这股歪风给压下去。」
虽然薇拉su的语气有些过分,但我却默然无语。因为从整件事的发展来看, 梅妤虽然用尽了一切手段,完全彰显了她的智慧与魅力,也在司法渠道占尽了上 风。但她却不知道,真正决定这件案子胜负的,不是法庭上的辩论,不是事实中 的真相,而是这一切背后的政治争斗。而杨霄鹏的生死与自由,在政治人物的计 算中,根本微不足道。
「不过,爸爸曾经说过。」薇拉su的脚趾正夹着我小腹上浓密的体毛,她 语调中带着几丝顽皮道:「要想对付那个人,光靠我们的力量是不足的。」
「我们,还有谁?」我皱起眉头问道。
「爸爸说得很玄妙,他也没直接回答我,而是跟我讲了个故事。」薇拉su 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回忆着。
「什么故事?」我疑问道。
「我只听到他提起,主席当年讲过取得胜利的三大法宝,什么『统一战线』, 什么『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之类的。」薇拉su脸上露出迷惑不解的神色,好 像对父亲话里的意思并不是很理解。
「老爷子他讲话总是片言两语的,又不耐烦解释,我也不敢继续问他。」
苏老爷子对薇拉su所说的话,以古讽今必定意有所指,我虽然尚未摸着话 中的涵义,但相信此话必定极为重要。以老爷子的身份与地位,他绝不是无的放 矢,他话里头肯定有话,或许老爷子在暗示着些什么。我隐隐约约把握到了一些 东西,但还不是很确定。
「高,你又开始硬了。」薇拉su突然俯到我耳边,用一种极为娇媚的语气 轻声道。
方才她的大长腿一直压在我的小腹上,那灵巧的脚趾在持续拨弄着我的下体, 不知不觉中我的巨茎又开始昂首挺胸了。薇拉su伸手将烟蒂在烟灰缸里按熄, 然后将金色睡袍的裙角一扬,一个翻身又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紧接着,那条带着她香水味的金色绸缎睡袍盖在了我的脸上,随后我粗长的 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