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发泄滚滚而来的欲火我几乎成了一个工作狂,把所有精力都用到了音乐
的创作上,当时我可没想到我这一番发泄,居然会带来如此大的成就。
在我魔鬼式的摧残下Linda 和Helen 两位娇滴滴的美女被折磨得哭了好几次,
我也因此在公司里多了个冷面煞神的绰号,很多本想要我担任监制的歌手提起我
的名字都感到不寒而栗,只有公司的老板对我大加赞赏称赞我敬业。
“日本这么好的地方,难得去一趟你怎么也不说带点好东西回来。”神出鬼
没的老周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再次打断了我的思绪。
此时庆功宴已经接近尾声,而老板走后才是大家狂欢的时间,那些平时看起
来装腔作势的艺人和行政主管们此时都脱下了伪装的外衣,开始肆无忌惮地放纵
着自己,简直可以说是丑态百出群魔乱舞。
老周拍了拍我的肩膀神秘兮兮地将一个小盒递给我道:“有了这东西包你唤
起你那个尤物老婆的所有欲望,让你欲仙欲死。”
老周这个人套近乎的手段真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见我一直不回应他竟然
想要拿春药来收买我,看着手中写着日文的小盒子我真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另一
方面却在想着难道这是上天对我的暗示?
“要我说灌醉女人是最好的方法。”舌头都有些大了的付伟拍着一个同事专
家般地大谈着泡妞经验。
“你们男人就是这样自以为是,以为女人真的是被你们灌醉的吗?”一位女
性艺人助理不满意地发出抗议。
其实文艺圈看似风光底下却是异常糜烂,男女之间的事经常会摆在餐桌、甚
至是会议上讨论,丝毫没有半点羞愧,对此我早就见怪不怪了。
我正想出去透口气就听那女助理继续说道:“你们太小看女人的戒备心了,
如果不是在自己心仪的人面前,女人是不会轻易放任自己喝醉给男人创造机会的。”
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想要听听那女助理后面的话。
只听付伟说道:“照你这么说女人喝醉到都是自愿的了?”
女助理轻蔑地白了付伟一眼道:“只有当女人心甘情愿打算给男人机会时才
会任由你们把她灌醉呢,这些笨男人。”
听到这句话我的脑中仿佛劈了一道闪电,顿时联想起动身前往日本之前的那
个晚上的情景。
经过两次冒充事件之后我与妈妈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微妙了,我们再也不像过
去那样肆无忌惮地在家中打闹了,变得越来越客气,似乎一下子多了一层东西挡
在我们之间。
这样尴尬地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开始刻意躲在录音棚里,就连拿换洗的
衣服也都是由助手代劳,直到我将两张专辑全部录完准备动身日本做宣传的头天
晚上,我才不得不回家去收拾行李。
当我用钥匙打开房门的时候,眼前的景象让我愣住了。
巨大的落地窗外一轮明月高悬天际,远处是灯火阑珊的城市夜景,妈妈曲膝
靠在玻璃上,一手托着香腮,另一只手则端着半杯红酒呆呆地望着窗外不知在想
些什么。
她身上轻薄的衬衣被柔和的月光穿透,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披肩的长发如
瀑布般垂在胸前,整个人周身仿佛散发着圣洁的光芒,好似广寒仙子降临凡尘,
美得几乎使人窒息。
带着酒意的妈妈好半天才回过头来,醉眼朦胧地道:“你回来了?”
我轻轻踱到窗前,妈妈动了动想要起来却又无力地靠在玻璃窗上幽怨地望着
我道:“伦伦,你是不是讨厌妈妈了?”
“怎么会,你是我妈我怎么会讨厌你呢?”口中虽然如此回答,我的心中却
大叫着我爱你都快爱的发狂了。
“那为什么最近你总是刻意的回避妈妈?”妈妈抬着脸仰望着我,双眸有些
湿润地泛着泪光。
“不是的,我最近实在太忙了”看着妈妈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心中一酸,
口中却说着男人惯用的借口。
“那以后不许再住录音棚了,不管多晚都要回来,妈妈一个人在家好寂寞。”
妈妈借着酒意半哀求半撒娇地道。
“好吧,不过我怕会影响你休息。”我实在不忍看到妈妈难过,本来打算说
明天一早就要去日本,可是说出口的却变成了另外的一番话。
妈妈轻轻抚弄了一下我的头发笑道:“你小的时候哪次不是半夜把我吵醒?
现在怎么跟妈妈客气起来了?”
不管是小时候还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