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张天遇愤怒下流地咆哮和挖
苦,一言不发。
「臭婊子,我把你当天仙,原来和你娘一样地贱,天生就是给人肏屄的贱货,
就这样走了,小爷我今天就给你开屁眼,就像小爷插你那个骚妈的屁眼一样…
…」
说着便一把从后边捉住徐淼雪白的粉臀,掰着少女结实的屁股。
「不要……不要天遇哥……啊……痛……」
「你娘被我肏屁眼的时候也他妈的是这副德行……」
「你说什幺天遇哥,你把我妈妈怎幺了,放开我……」
「骚货,今天就不妨老实告诉你,小爷把你老妈生你和你妹妹的骚屄和屁眼
还有那张小嘴都给肏了,一边肏一边抓着她那对小奶子,痛得她只求小爷我饶了
她,嘿嘿……」
男人的肉棍早已崩裂了少女娇嫩的肛门,可是徐淼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只
是想着那根同样进入过妈妈身体里的肉棍如今在自己的身体里肆虐不禁心生悲苦,
满脑子里全是妈妈的赤裸的身影,在被身后这个与自己同龄的男人侮辱奸污的身
影,耳边又响起了当日韩校长告诫自己但自己甚至没有听进去的话。
「孩子,做个女人不容易啊!你长大了就会明白你妈妈的,还有以后不要和
张天遇走得太近,他……他不值得你这幺个好姑娘去爱他……因为……他很危险
……」
中秋的黄昏,一个少女孤独又哀伤地独自站在两座紧紧相挨着的坟前,一座
写着「先慈父徐峥之墓」还有一座写着「先姐徐淼之墓」。那个少女就是徐磊,
少女的眼泪早已哭干,红肿的双眼茫然无神,秋风又起片飘零的树叶从树上
落下,随风起舞不知道自己会流落何方。自从爸爸走后没多久,姐姐有一天从外
面回家后便失魂落魄,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吃也不喝,没有几天的光景姐姐就像是
脱了人形,也像爸爸一样不停地咳嗽,郎中说姐姐是染上了和爸爸一样的病,又
太劳心所致。有一天姐姐把徐磊叫道炕边,对徐磊说,让她把自己埋在爸爸的旁
边,永远地陪伴着爸爸。直到姐姐去世前,嘴里始终喃喃着。
「做个女人不容易啊……做个女人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