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溪阑渐渐适应了他的速度后,才看清桌上摊着自己忘记收起来的卷子,大惊失色道:“前面是作业!”
“忍着点。”沈晋曜不管不顾地继续Cao他。
话音刚落,季溪阑就射了,稀薄的Jingye落在试卷上,泼溅出一道好看的弧度。
但这显然不是用来欣赏的,一时间两个人都愣住了。
季溪阑先哀叫起来,“这是明天要交的!”
“是你自己射的。”沈晋曜边提醒他还边在他体内冲刺,每一下都顶在前列腺上,直把他体内最后一点Jingye都榨了出来,卷子上更是一塌糊涂。
“让我转过去······求求你。”季溪阑挣扎着要转过身。
沈晋曜抱着他的腰,以相连的体位将他转了过来,性器在肠道里搅了一圈。季溪阑吓得赶忙揽着沈晋曜的脖子,整个人挂在沈晋曜身上。
季溪阑埋在沈晋曜的肩上,侧头突然看到沈晋曜的肩峰上有一颗浅褐色的小痣。季溪阑就像发现了什么难得的宝藏一般,他用手指戳着碎钻般的痣,问道:“你知道你的肩上有一颗痣吗?很小的一颗。”
“没注意过。”
“那就是我先发现的,是我的了。”季溪阑张开口,用舌头轻轻舔舐着这颗痣。
“傻子,我的都是你的。”
“那我以后能拿你的作业过去抄吗?”
“这不行。”
“······”狗男人,够无情,季溪阑一口咬在这颗痣上。
“别闹。”沈晋曜看他还有力气咬人,不由起了作弄的心思,插入的时候,沈晋曜都故意一边用力朝上顶,一边松开季溪阑的腰,让他随着重力朝下落,xuerou“噗嗤”一声就快速将沈晋曜的性器一口含到根。
这样做了几回,季溪阑感觉肠rou里面火辣辣的,非要被磨穿不可。而且太深了,这根粗长的性器就像要插进他的胃里,顶的喉头有了干呕感。
“不要了······老公······”季溪阑喘不过气来,只能哭着紧紧地抱着沈晋曜,撒娇般地讨饶。
“欸,别怕。”沈晋曜满足地叹息一声,拉着季溪阑的一只手,摸在他被顶到微凸的小腹上,然后每一次的抽插,让他清晰地感受到手下的肚子被一下一下顶起。
“不要······好深······”季溪阑的眼泪盈盈落在沈晋曜的肩上。
不知过了多久,沈晋曜才在季溪阑的体内再一次射出来,浓稠的Jingye一股股地又将他的体内射满,这场漫长的性事才告终。
沈晋曜抱着他去洗澡,帮他把后xue里的Jingye抠挖出来,但每一次指尖却又故意碾压过他的前列腺。
季溪阑的性器已经射不出Jingye了,马眼可怜地翕张着,最后硬生生地被逼到射尿。
他握着自己萎靡的性器,哭到一塌糊涂,上气不接下气地控诉道:“呜呜······你怎么总是这样对我······我以后这里·······”
沈晋曜截住他的话,“别怕,这是正常的。”
“呜呜······狗屁正常······你怎么没有呢?”季溪阑边哭边骂,又揉了揉红肿的眼睛,艰难地对沈晋曜翻了个白眼。
沈晋曜帮他擦干身子,眸色一沉,意味深长地说:“以后会有机会。”
季溪阑自然没信他的鬼话,套上睡衣就别扭地走出卫生间,他看见桌上shi漉漉的卷子,忍不住后悔莫及地说:“早知道就不写了,反正也交不出去。”
沈晋曜围着块浴巾走出来,从书包里翻出一份空白试卷,“还可以再写一遍。”
季溪阑接过来,疑惑道:“你怎么会多拿一张?”
“防止你不认真写作业,留着罚你用的。”
“······”那他妈的可真是谢谢你的无微不至未雨绸缪运筹帷幄。
季溪阑把卷子朝沈晋曜手里一拍,“你来誊。”然后他就立马蹒跚着爬上床,就怕走慢了被宪兵队抓壮丁。
沈晋曜坐在桌前,模仿着季溪阑的笔迹,重新抄了一遍,然后把卷子递上床给他过目。
“这么快。”季溪阑从被子里伸出手,拿过来定睛一看,卷子上明显还有大片的空白,季溪阑弹了一下卷子,“这些空着的难道让我帮你写?”
语气简直比检查作业的班主任更班主任了。
“都是你做错的,你重做一遍。”
季溪阑“垂死病中惊坐起”,叹道:“十年寒窗怎么还没把你冻死?”
“赶紧订正。”
季溪阑气鼓鼓地撑着腰,拿着笔开始演算数学,心里真恨不得这支笔变成一根银针,而试卷变成沈晋曜,他肯定会把沈晋曜扎得跟紫薇一样嗷嗷直叫。
“写完了再拿给我检查一遍。”沈晋曜不忘提醒道。
“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