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了那边,她则大呼小叫了起来,将双腿挪开我的头。
有些撒娇的骂我:「讨厌!。」
我向前扑过去,她娇笑出来。
抓住她的两条大腿,再次把大腿张开,那润红的阴户有点熟悉又好像很陌生。
开口问她:「这七年来你都没有再和其它男人做过爱?」
她有些凄楚的笑着说:「我记得曾在七年前说我是你的人,我就永远是你的人。」
我正想要再说些什么,她将手指摀住我的唇,摇摇她的头,示意我什么都别再讲。
那个哀怨而动人的动作真令人怜爱,完全激起我内心原始而热烈的情慾。
说:「我要进入你的身体了。」随即动作变急速起来。
调好位置后我用力向前推进,她低呼了一声。从她的体内可以感觉到她正在微微的颤抖着,好像她是一个初试云雨滋味的处女。
我在她的阴道中,仍然是像以前的感觉,有些温暖,有些紧密。
一种浓烈的感觉袭上心头。
我缓缓的推进、伸缩,原先她的身体有些僵硬,双腿不自主的紧紧夹住我的腰。
我有些怜惜,对着躺在床上的她说:「还会痛吗?」
她摇了摇头。
后来她渐渐放轻松,紧抓床单的手也放松下来。
我像呵护婴儿般的对她,她也渐渐放开她一惯的矜持,发出「嗯嗯…哎呀…」的呻吟声。
此时我抽送的频率渐渐被快感所加速,动作也大起来。
她发出低换、呻吟,催促我体内的能量,也似火山即将爆发。我加速抽送动作,在交合的动作中达到极速。
而她娇喘声也到最大最急促时,我俩终于达到极限…
我感到快射出来时的一刹那,我赶紧将阴茎抽出,白色的精液如一条细绳从阴茎尖端射出,盘绕在她的腹脐下方。
她全身软弱下去,不知她是否也尝到那种水乳交融的一瞬间。
在过了几阵抽动的兴奋后,我汗流浃背,慢慢地站起来,床舖陷了下去。
我像神一般地据高临下。
香汗淋漓的她呈大字形的张开四肢,胸口微微起伏着,腹部上有我刚才射出的精液在发亮,看着她满足而甜蜜的倦容,我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内疚感。
三十岁的女人了,竟然只有我这个男人。
我不知道自己竟然会有一个女人默默的为我牺牲,尤其这个女人长相清秀,虽不十分妖艳但使你销魂。
她其实是可以不等我的。
我第一次发现一个女人为了爱情竟然可以如此牺牲。
我为了昭仪的月经不规则,已经两三个月都靠自慰解决我生理上的需要,晴文的出现给我两个好处,一个是我终于知道我的初恋情人的下落,另一个则是解决了我生理上的需要。
做完爱后,我抱着晴文,说:「你怨我吗?」
她摇摇头,一语不发。
就这时,我看了挂钟,八点多了,我想昭仪大概回家了。
我双手放在脑后枕着,看着晴文她甜蜜地躺在我胸膛,实在不忍心要离她而去。在做完爱后,女性就需要的便是事后的温存,如果一个男人只是在发泄完后便自顾自地倒头大睡,那做爱便谈不上男女双方心灵及肉体的契合,也就享受不到在「暴风雨」后那种祥和的轻松之感了,我想。
我搂紧晴文,她对我说:「你能陪我吗?」
「好啊!」我还是下定决心陪她。
我注意到她的脸此时通红像一颗成熟的苹果。
我低头轻咬了她的脸颊,她却有些慵懒地没有回应我。
「女性的性高潮是可以延续好几分钟的」我自喃自语。
我伸手握住她的双乳,这时却变得十分柔软,和做爱时的坚挺差好多。
我柔捏着她的乳房,玩着她的奶头,手掌抚摸她的胸腹,她并没有再次娇喘,只是脸满足的微笑,「嗯嗯」的发出声音。
我抱起她,走进卧室,将她小心地放在床上,随后我也躺进去,我抱着她,在柔软的卧床上敦伦,想不到竟然睡着了。
等我起床时已经十点多了。
「糟了!」
我赶紧下床,冲进浴室胡乱洗去我身上的香味,我可不能被昭仪晓得我和晴文的「奸情」。
我走出浴室,晴文也已经起床,她盘腿坐着,身体用件上衣披着。
「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她说。
我望向她,笑了一笑,「没关系,是我不好。」
我走出门,留下孤独的她。
昭仪和我结婚二年,一直忙着她的事业,可说是标准的女强人,这也难怪,我俩差了有五岁,难免会有一些年龄上的差异。
她可说是大学一毕业便嫁给了我,我曾考虑过要个小孩,但她并不赞成她事业正在起步便要因生孩子而中断。
听到这儿,我也不想和她去争,不过每当我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