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抱住我
说:「老公,来,我想要你,你去洗个澡在房间等,我去准备一下。」
「准备什么?以前不都脱了衣服上床就是了。」妻瞪了我一眼:「快去!」
几分钟后,我坐在床上,妻子穿着一身感内衣,丁字裤、黑色渔网丝袜、
黑色系带高跟鞋,慢慢地走到我跟前一下把我推到床上,然后趴到我的身上,伸
出细长的舌头从我的嘴唇开始,慢慢地往下舔着,耳朵、脖子、乳头、阴茎,一
直舔到肛门,然后再回到阴茎,用嘴慢慢地含住……
天哪!我和妻子结婚以来,妻子第一次这样和我做爱,阴茎迅速膨胀起来,
强烈的快感像电一样涌了上来。
「喜欢吗?」完事之后妻子问,「喜欢。」我回答。「喜欢就好,以后还有
更多的。」妻子神秘地一笑。我又问:「你哪里学的?」
「王姐教的。」妻子回答道:「好了,还要赶飞机,我先去收拾东西了。」
接着妻子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堆感的内衣裤、高跟鞋,一股脑地塞到皮箱里。
看着自己美丽妻子的身影就要离开去做一星期别人的老婆,隐隐的传来一丝丝痛。
整理完毕,她从衣柜里拿出几套衣服:「老公,你看我穿哪套衣服好?帮我
挑一下。时间来不及了,我还要补下妆。」我挑了半天,找了一套捂得比较严实
的给她,她看了我一眼,问:「怎么选这套?」我心里想,这套露得少,嘴里却
说:「多伦多比这冷啊!小心着凉。」
她笑了,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还是老公心疼我。再见!老公。」飞快地跑
了出去。我冷冷的看着她背影嘟囔了一句:「知道我好,还去找别人做老公?」
入夜,外面刮起了大风,我躺在床上,听着外面「呜呜」的风声无法入睡。
她现在在干什么?是不是依偎在别人的怀里?是不是在亲吻着那个男人?是
不是在叫着那个人老公?是不是在……越想心越闷,就像一块大石头堵在心口。
不行!我想打个电话,我想听听她的声音。我拨通了她的手机,几声长音之
后,传来「嘟嘟」盲音,我知道一定是她看到我打的就挂掉了。一股热火从胸口
升起,我抓起衣服冲出房间,直奔我家附近的那家加油站,我知道那里有一部公
用电话。
深秋的夜晚,已经很凉了,可我却觉得浑身冒火,一路上我想好了一堆骂人
和发泄的话。电话铃响了很久,终于传来的了妻子那熟悉、动听的声音,我只说
了半个「我」字,就把剩下的话都咽了回去。
沉默,良久的沉默之后,妻子终于开口了:「是你吗?」我回答是,她问:
「有事吗?」我赶紧说:「没事,没事,我就想知道你现在在干吗。」
片刻的沉默之后,她反问道:「你说我在干吗?」接着电话断了。我愣在那
里,眼泪缓缓地流了下来……
我站在深秋的寒夜中,刚才心中的那团火早已被泼灭。一阵寒风吹来,我打
了个冷战,头脑清醒了很多,开始觉得自己有点可笑,怎么会问那样的问题?傻
子都该知道,此时此刻的她正在取悦另外一个男人。
我回到家,打开一瓶从国内带来的五粮液,对着自己灌了下去,一阵翻江倒
海的呕吐之后,我终于昏昏睡去了……早上起来,头痛欲裂,我给老板打了个电
话说病了,今天不去上工了,又给学校打了电话请了假。然后,又死猪一般的睡
去……
一阵电话铃响,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我冲下床抓起电话,有一点失望,话筒
里传来的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你是杨枫吗(化名)?」我反问道:「你是
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她说她和我老婆在一起工作,有些关于我老婆的事想
说。
晚上8点,她如约而至。一个高挑、保养得很好的中年女人,一看就知道年
轻的时候是个大美人。她微笑的伸出手说:「我姓王,叫我王姐吧!」握手的时
候,我看到她手腕内侧有一条很深的陈年伤疤。
我请她入座,倒了杯茶递给她,说:「说吧,什么事?」她喝了一口茶,不
慌不忙地说:「是这样,你老婆虽然来我们这时间不长,可是我们俩很投缘,无
话不说,所以你的事我也就知道一些……」
我打断他:「你都知道我什么?」她笑笑的看着我:「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
难受、很矛盾。」
我叹了口气道:「我怎么就不明白她为何就非要做妓女?」
王姐回答说:「我知道,我和你老婆谈过这个问题,她说她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