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他找另外一个女人是天经地义的?」晨点了点头,但又下意识的摇了
摇头。娟似乎有些急了,抓住晨的胳膊摇了几下,再一次问到:「是还不是,你
到是说啊。」晨挣开娟,把头埋进两腿间,类似有气无力的说着「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除了我不知道,你还会别的吗?你什么都不知
道,什么都没想好,那你还从德国回来干嘛啊……」
「娟,你已经把我逼到绝路上了,你干嘛还要逼我,我知道我做错了,做了
对不起贺的事,但是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干嘛要这样逼我。你不是要答
案吗?好,我告诉你。不是,我知道我不能再过问他和其他女人的事,但是我就
是做不到,我不敢想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我一想到那样,我的心比碎了还疼。」
晨一下子坐直了起来,打断了娟的质问,用近乎歇斯底地的声音回答娟的质问,
停顿了一会,晨又低低的说到:「你知道吗,我一直在不断的告诉自己,是我自
己先对不起他的,贺做任何事都我自己咎由自取,他会不要我,会和别的女人在
一起,甚至会把楚楚从我身边带走,这都是我应该承受的结果。可是我发现我比
任何时候都想他,害怕失去他,也比任何时候都痛恨我自己,我想过死,可是我
更想看到他,哪怕就远远的看着也好。好几个月之前,我就想回来看他,可是我
忍住了,因为我向他许诺,我要离开他一年去磨练自己,去重新找回自己……」
说完又慢慢的瘫倒在床上。
£看着已经心若死灰的晨,又笑了起来。晨似乎已经没有力气开口质问娟的
嘲笑,只能直直的看着娟。娟好像读懂了她的意图,仍然笑着对晨说到:「我不
是在笑你,不是,我是在笑你,呸,想我大记者也口误。我是说,我不是在嘲笑
你,我是在为你高兴。」看着晨越发疑问的眼神,继续说到:「我不知道你这一
年过的怎么样,有没有如你自己所说找回自己。但是我知道你已经找回自己的心
了,你终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那么下面你就得想办法得到你想要的。哦,对
了,还有我可没有把你逼上绝路过,所以你不能冤枉我。」
「你说什么?」晨的苍白得吓人的脸色突然又多了点生气。
「我是说我没把你逼上绝路,也就是说我和贺没有什么,你可以放心了,你
要是不信可以去问贺,或者问楚楚也行,因为这一年来她都是跟我一起睡的。至
于你的疑问,我可以说你是太在乎贺了,一点风吹草动,你就疑神疑鬼的,所以
是你自己钻了牛角尖了。从你走后,贺就没?a href=.ccc36. target=_blank性谀歉黾依锼桓鐾砩希蚁肽?br />;应该比我清楚是什么原因。」
「真的?」晨的脸色不似那么苍白,血色也慢慢回来了。
「当然是真的,我说了你可以问贺或者楚楚。刚才骗你,是想帮你,我一听
你问我我和贺的关系,我就知道你肯定是认为我和贺在一起了,也就是这个原因
把你打击成这样的吧,我突然觉得或许你和贺之间还能挽救,所以得测测你的真
实想法了。」
「你真的感觉我们之间还有救?可是我感觉他已经不会再要我了。从我一回
来他就对我冷漠的可怕,他不愿在我面前提到家,就连坐车也坐不回他身边的位
置了,他不会再要我了!」晨越说越有凄凉的感觉。
「真的?」娟一时不知该如何安慰晨,只得在病床前来回的走动。「或许是
你想错了,他对你冷漠是因为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你,不再在你面前提
到家是因为现在这个家对他的打击太大,不让你坐他身边的位置是因为他还不能
再一次适应你在他身边。这些不能说明贺不要你了,或许能证明他心里还有你。」
「是吗?」
「当然。你现在关己则乱。好了,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了,你现在唯一要想
的是让贺回到你身边,心甘情愿的,心无芥蒂的。否则你们再在一起对双方都是
折磨。」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没想过?这一年你都没想过?」
「想过,可是真的怕失去贺。从一开始我以为我爱上巩,就可以放下贺,我
想过和贺离婚,去和巩生活在一起,或者一个人独自的生活,可是我发现我做不
到,我真的做不到。我从来没这么长时间离开的贺。在德国的这一年,每天早上
醒来对我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我明白,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