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贱，我错了，行吗？你扇我两巴掌，来。”
他不敢大声说话，几乎已经是在用气音在低声求着了。每一丝声线里都因为紧张而带上了颤抖，可偏偏听在小树苗的耳朵里，这种性感的低音再加一点发颤，那已经无比准确地击打到了她的欲望神经了。
女孩的手探进去之后，就碰触到了这个金属的器具。她刚才是在跟杭星的推搡之中直捣进去的，所以手底下没有收力道。
他现在已经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他心跳很快，好像总觉得全世界都在看自己。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有这么一天，他竟然会成为他曾经嗤之以鼻的那种公共场合的暴露变态。
杭星：“……”
“……那你能不能快点啊？”
下一刻，他抬头，
“就在这里。”
“你屁股都被外套盖住了，人家能看出个啥来？只要你别表现得太异常，黑灯瞎火，没人会看那么仔细。”
“你能不能别这么鬼鬼祟祟，一副刚偷了钱在跟队友分赃一样？”女孩不耐烦。
她又说：“实在不行你就把裤子整个给脱下来吧，这样我才能弄的快一点。”
杭星仰头，难耐地闷哼了一声。
他的裤子已经被女孩给扒下来了，现在正挂在自己的大腿腿根处。
“那算了，我订机票回去了。”
“刚才你说你不要。”
杭星：“我总得看看有没有人路过吧？！”
他默默往后站了半寸，又左右四顾着看。
结果一捣进去，碰触到了那被禁锢着的性器。脆弱的性器牵扯到疼痛神经，杭星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了。
杭星被痛得泪眼朦胧，只能惨兮兮地看着她。
不远处的音乐现场的喧嚣仿佛与这里隔了一层，摇滚的鼓点节奏只是让湖面上的震动多了一层层涟漪。
“……我真求你了……咱开房，行不行？咱开，要啥开啥，开了房我随便你怎么搞，行不行啊？”
杭星慌了，回头左右看看，又是低声求着：“……真别啊，这里都是粉丝，我求求你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我也是要脸的啊。”
他尽量往她身上挨着，就好像是要跟她黏在一起似的。
杭星立刻就拒绝：“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我是歌迷们的光，我怎么可以……”
前面根本就遮不全，而且女孩正低着头给他开鸟笼子。好在他跟女孩子之间的距离贴得很近。
说着，她就已经把手探入了杭星的裤裆里面。
虽然腰上已经罩着一层外套，光是从他的背面来看应该是看不出来的，但是……他依然羞耻啊。
她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以表明自己的态度不容他人再辩驳。
不光没收力道，为了挣开小孔雀的抵抗，她还是花了大把力道给捣进去的。
杭星把自己的外套给脱了下来，系在了自己的腰上，至少这样可以稍微遮挡一下自己的光屁股。
“我要，我要，”杭星坚定地重复，“我真的要脸。”
杭星：“……”
她瞧着他在夜色中隐忍的、发白的脸色，略微歉意。
他原本是想在她面前表现得坚强的。可是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没忍住自己鼻腔里的那点脆弱的哭音。
女孩也很歉意：“不好意思，我现在轻一点啊，忍一会儿。”
小树苗想了想：“快是快不起来了的，你看啊，我现在只是拉下了你的裤子拉链，但是那器具还挺大的，我光是这么在里面捣弄，好像有点……腾挪不开，就是空间不够大的意思。”
可杭星依然没安全感。后面屁股倒是盖住了，可是前面呢？
“……好痛。”
整个屁股都是凉飕飕的，风嗖嗖往里面吹。杭星的内心简直就是羞耻到了极限。
“……”
显然是已经认命了。
夜色宁静。湖水泛着波澜。
女孩轻笑一声，说。
“……？？？”
杭星抿了抿唇，最终说。
他的鼻子开始红了，就这么带着幽怨直直地盯着她。
“但你自己说的，让你开房，你偏偏不开。”
他很委屈。
杭星：“那只脱一点行不行啊？”
他转头往这边看看，过了一会儿又转头往这边看看。
谁知道女孩很不买账，“啪”一下就把他给推开：“能不能稍微站远点儿？这么近我搞不了了。”
无理取闹、非要天上月亮的任性女朋友。
“不好意思，有点粗鲁了。不过谁让你老是反抗呢，不反抗我就可以温温柔柔地来。”
“……不行，就在这里搞。”她明确表示，“我已经态度坚定了。”
＊
那一声咬着唇的“嘶”，在夜色里无助地发颤。
“……你……”